杀与逃终(1 / 2)
那男子戴上斗笠,偷偷摸摸的进入了城里,他也害怕,虽然没有必要他们跑了这么远,谁会认识他呢?
他低着头,躲躲藏藏,这完全就是一个做了亏心事的人,更明白说就是一个贼。一边人都投来异样的眼光,但他可没放在心里。
他可没忘了村长的任务,他进了一家店,也没有多少钱,就点了极其便宜的菜,就这么一坐,他竖起耳朵,聆听周围,看能不能听见些有用的信息。
就这么半天,他听了各种各样的事,但是一样重要的也没有,不是李婶的鸡丢了,就是哪个老爷又娶小老婆了,一件什么逃犯,赏金的事都没有。
他也不敢上前打听,生怕别人认出他来。
他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自己还要赶路,就灰溜溜的向城门走去,到了门口,他看见一群人在围观,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出于好奇心,他便凑了上去。
人很多他挤了进去,上面画着一个年轻人的画像,他总感觉这个人像韩青,但他不认识字,也不能完全确认。于是他就问一边的一个老妇说:“大娘,这是?”说着指向画像。
那大娘回答说:“这人啊,是韩地公子,好像是被绑架了。”
他一听,心里更加确定,连忙继续问:“是不是叫韩青。”
那妇人一听连忙说:“对对对,如果发现赏黄金呢。”
那人一听,刚才还难过,现在听完,赶紧就出了城,向山上跑去。
他回到山上,看见村长正在数还有多少食物。他进了院,气喘吁吁,看来是一刻也没有歇。
那村长看见他回来了,就说:“打听到了吗?”
那人喘着说:“打听到……了,是韩地公子,赏黄金呢!放走了,真是可惜了。”
那村长一听,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木棍,一下子打在那人头上。
那人:“诶呦!”一声,揉着头,一脸生气说:“村长,怎么打我?”
那村长背着手说:“要是普通犯人,确实可惜,可赏黄金万两这么天大的好事,那些官会和你分!”
村长又继续坐下说:“要还知道咱们犯过事,那我们还有活路吗?”
那男子一听恍然大悟说:“村长教训的是。”
“可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懂,为什么说是绑架呀?我看那韩青也没什么问题,好的很。”那男子说。
村长解释说:“要是说抓住韩地公子,那韩地会同意吗?他项也不想掀起大战吧。”
那男子听了,挠了挠头,感觉貌似有点道理,但自己好像有些不明白,他投来羡慕的眼光说:“村长你怎么如此聪明。”
那村长说:“不是我聪明,而是你们太蠢了。”
那男子看了看地上为数不多的食物说:“村长接下来怎么办?”
村长把食物抱起来,那人看见也连忙抱起食物,村长说:“当然去韩地。”说完走向屋子。
那人跟着,一脸疑惑说:“为什么去韩地?”
村长走在前面说:“管那么多干什么。”
韩青有了村长给的食品,也没有懈怠,他知道应该不远了。
马克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韩都,他都没有回家,就赶去了魏潘的府邸。
这大贤府并不是那么华丽,但也极其阔气。他进入院里,看见中间有一棵梨树,树干已经很粗大了,分枝也居多。马克来不及欣赏了,就直接步入正厅。
他看见魏潘正坐在那椅子上。
这魏潘身高七尺多,身材魁梧,身穿黑色官服,头戴金冠。他长相中不知怎的,自带着严肃,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凭感觉就觉得害怕,他有一山羊胡,但不是很长,那头发其中也有许多苍白了。
魏潘看见马克,也连忙起来马克刚进门,还没有靠近就行礼说:“大贤。”
行完礼,马克也没有等魏潘回答,就说:“怎么样了?”
魏潘严肃的说:“逃是逃出来了,都是生死难测。”魏潘脸色沉了下来。
马克安慰说:“没事,没事,有希望。”
魏潘又说:“一会,你就去麦州吧。”
马克回答:“好,一会就去。”
两人一下子都不做声,魏潘找话题说:“秋论,怎么样?”
马克听见,回答:“很好。”
魏潘也不想让马克耽搁了,就说:“行,那你去吧。”
马克也就没有休息,就又立马动身前往麦州了。要是别的官员有可能有抱怨,但马克知道韩青有多么重要,他的到来,将完全改变朝堂的形式。
韩青慢悠悠的走着,他包里的薯也已经吃完了,他知道越是离韩地近,那官兵就越多,他也从在路边,到现在只走在山里。
不知是多少个东升西落,他已经双腿瘫软,开始摇晃,他渐渐看不清前面的路。
他走着,看一下路,就闭着眼睛走,就为了节省那一点体力,能少呼吸,他绝对不多一口,因为他太累了,就现在心脏每一跳,都让他疲惫不堪。
一天中午,他恍恍惚惚的,不知怎的他赶紧到了,他睁开眼睛,看向前面,企图能看的更远,但视线已经模糊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要到家了。
他使出了那仅剩的一丝力气,跑了过去,一瞬间,他感觉明亮了,他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张开双臂,让风吹着他那身体,就算是不大的风,韩青还是向后推了半步,又不服气的迈了回来。
他慢慢睁开眼,阳光进入他的眼睛,他闻到了麦子的香气,随着风打在他的脸上,眼前下面已经秋收完的地出现在他面前,但在韩青眼里这就是一片片麦田,象征着希望与未来的麦田。
韩青一步迈下去,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很小的坡,但韩青还是跌倒了,摔在了坡下,他还有意识,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挚爱这大地。
他只想睡觉,这一刻老虎、追兵、强盗什么他都不管了,他也不管是否到达了麦州,但他认定这就是麦州,在他心里这就麦州,也必须是麦州,如果不是,他也没有力气去走了。
白商晚上没有睡好,也在车上倚着那个桌倚着睡觉。他做梦。梦见自己穿着华丽的服装,做。来到大大殿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仅现实中也露出了笑脸。
“公子,公子。”林增摇着白商说。
白商在梦里惊醒,揉了揉眼睛问:“林老,怎么了?”
林增打开车帘说:“看。”
白商看见外面白雪皑皑,十分美丽,称赞说:“好景啊!”
林增一脸疑惑,又补充说:“看前面。”
白商伸出头一看,威武的雪中城池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就是白都(帝临。
韩青在迷迷糊糊中醒来,他睁开眼睛看见了那草坐的房顶,他看了看四周是一个极其狭窄的屋子,他躺在床上,盖着布丁的被子。
门外,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韩青看见他穿着极为朴素。一头长发。盘了起来。长相虽不算是艳丽。但也不能说是丑陋。就像普通人家的女子。手里他拿着一个水桶。
他看见韩青已经醒了,就连忙向外招呼说:“爹,他醒了。”之后就走了进来。
之后转向韩青说:“你醒了。”
韩青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问:“这是哪?”
那女子坐在床边说:“这是涟村,麦州涟村。”
韩青并不在意这是什么村,但当他听见这是“麦州”时,高兴的不行,连忙抓住于情的双肩说:“这是哪?”满脸的期待。
于情有些害怕,因为韩青的脸实在挨的太近了,他又重复的说:“这是麦州。”
韩青十分激动了,一下子感觉之前的一切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于情说:“终于到了。”
于情一下子就红了脸,他可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么接近,他一下子就红了脸,含羞的双手紧紧握拳,双手也不知如何安放。
之后停止,他看着于情红似苹果的脸,也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就又说:“抱歉。”
“来了,来了。”一个老汉禁了屋,他看见这一幕,韩青的双手还抓住双臂,于羹赶紧上前拉开说:“干什么呢!”
于情转过身,不知如何,心跳的厉害,韩青赶紧解释说:“抱歉了,我莽撞了。”
于羹也没用继续追问。
韩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着说:“请问有没有吃食?”
于羹有些无奈,但毕竟救了人家,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就把自己手里的破膜给了韩青。
韩青也不嫌弃,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下去,吃完,也没有觉得含羞就伸手表示还要。
那老汉也没有办法,毕竟也救了别人,愁着脸去拿,一语也没有发。
韩青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就喊到:“老人家,你帮我你不会吃亏的。”
韩青又接连吃了两个,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副满意的样子,这可是吃饱了。
他一下子看见一边的于情,可真算是美人,一下子就迷住了,如果是一百文,足足可以打八十文,但他的美,并不是娇艳,而是那种青涩的美,更像是一个初恋,那种女子最纯真,最清纯的美,或许如果真的按身材和脸蛋他可能真胜不过那些妓院的名角。
于情看见韩青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也有些含羞,立马转过头。
韩青也知道自己有事情在身,便问一边的于羹说:“麦州州牧可在?”
这让于羹有些懵,自从于情从田地上发现晕倒的韩青,把他带回来,还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于羹一听,还以为韩青是哪家被仇人追杀的富家公子,就赶紧笑着回答:“在,在。”心想看来这次是真的要走运了。
于羹和于情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给地主家干农活的老实人,地主也不是那种恶霸,还是很慈善的一户人家,但除了一天天游手好闲的三少爷。
那三少爷李快,也玩够了那妓院里的女子,看上了于情,可这李快不仅长相丑陋,而且身材肥胖,从小就少了管教,到了现在那李家老爷他的父母也管不了他了,于情哪看上他,便拒绝了。
这李快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直接硬强,当然他只不过喜欢上了这种快感,你不从,我偏要的感觉。幸好于羹通知即时,把这事告诉了他爹也就是李行李老爷,李行便是这麦州的一个郡长,他家还做生意,生意在麦州也算是阔绰,李行一听,火冒三丈就把李快抓了回来,在家里面好好教训了一顿,直到现在也不让他出门。
于羹问:“你问这干什么?”
韩青笑了笑说:“那你不用管,你帮我把这个东西给他。”说完便摸到自己的行囊,从里面拿出……来。
于羹也不懂,就接了过来,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说:“看,今天天也晚了,要不明天?”
韩青看向窗外,确实快黑天了,反正自己也已经安全了,就说:“好。”
韩青终于可以来忙活一下自己了,他首先是把自己那满脸的胡须给刮去,又弄了手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于情一下子就被迷住了,就连一边的于羹都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韩青和白商相比,在长相上可以说是完胜,韩青那五官就像是老天安排好的,完美搭配,不多不少,而白商并不是那么完美,并且不善解人意,不像韩青这么暖,而不知怎么项伊就是喜欢白商。
今天一晚上,可不好受,往常里于羹和于情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毕竟家里也是狭小,他们两个中间会有空间。可这只能容下两个人,到了三人,就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