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清风观(1 / 1)
位于华夏冬东北青石镇玉华山的半山腰处有一座破旧的道观,名字叫“清风观”道观里只有一座大殿,大殿里供着三座两米半高的神像“三清祖师”
师父张天鸣,今年60岁,身高一米七五,身材干瘦,头发蓬乱,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身穿灰色道袍,整个人邋里邋遢。师父精通剑术,拳法,画符,懂得降妖除魔之术。师叔刘天阳,今年52岁,身高一米七,身材微胖,脸上始终挂着一副慈祥的笑容,身上总是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青色道袍,师叔精通风水相术,易经八卦。这个张天鸣呢,他有个徒弟,叫张凌峰,如今23岁,小时候也是个熊孩子,没错,就是我啦嘿嘿。
“喂,老头,老头”此时正是清晨四点多,外面的天还没亮起来,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大声的叫着床上的老头。但回答他的却是一阵呼噜声,这老头穿着破烂的灰色长袍,头发乱糟糟的,老者似乎睡得很香,听到年轻人在叫他,抿了抿嘴翻过身继续睡了。“哼,自己睡得倒是香,天天逼着我三点就起来练功,可恶的老东西。”我看着面前老头呼呼大睡,不由满脸恨恨的道。
也不怪我抱怨,我是一个孤儿,都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是师父从外边捡来的,只知道自己懂事后便开始了痛苦的生活,四五岁的时候便被扔到山后面的坟地上,老头说是练胆,可那时候的我如何知道这些,可不管怎么哭闹,都没有用,后来时间一长,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一年之后,我已经可以在坟地上倒头便睡,尽管周围不时有些诡异的事情,可对于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正当为此洋洋得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自己的痛苦生活不过刚开始而已,而后师父就没让我去坟地了,而是叫我每天三点便起床,面向东方,按照师父说的方法练功,练完功后便是锻炼身体,之后是学习画符,然后是练习咒语,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便是茅山术。
我对于这方面的确是有些天赋,如今不过二十的年纪,却已经到了法师的地步,算得上登堂入室了。
这一天我刚从外边溜达回来,大眼珠子微微一转,笑着道:“师父,刘寡妇来找你来了。”“我靠,快跑。”老头子一听这话,像是个弹簧一样“蹭”的一下便从床上跳了起来,便往门口狂奔而去,那速度比之一二十岁的年轻人怕还要快上许多,可他刚到门口,便觉得有些不对,转而满脸怒火的看着坏笑的我。“好小子,又唬了老子一次,给我去画镇尸符,天亮前不画好五十张,明天便一百张,小瘪犊子。”“师父,我的好师父,不要啊……”我听此顿时满脸愁容,然后又满是讨好的看着师父,请求饶恕。“再啰嗦今天就一百张!”师父好似为了解气,拿起他的大烟袋深深的吸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一看便知道没戏了,愤愤的道:“可恶的老头,等你死了,看我不拘你的魂来,让你天天画符。”师父听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嘿嘿”的笑着道:“小子,老头子就算死了,在阴间也绝对活得潇洒,凭你的道行想拘我的魂,恐怕还要大几十年呢,没有灵仙的本事,想都不要想。”
“哼”
这话我还真没法反驳,我虽然不知道师父到了什么地步,但绝对强大的很,因为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那天正是七月半,鬼门关大开时,师父不知怎么和牛头马面闹翻了,硬是将两个勾魂使者打回了地府。
道门的境界可分为法师,道长,真人,天师,地仙,灵仙,上仙,金仙,不过据张老头讲,这金仙的境界如今怕是没人可以达到了。
我从随身的黄布袋里取出了画符的东西,首先拿出一支毛笔,这只笔可不是普通的毛笔,在茅山术中叫做“赦笔”,仔细看上面却有许多细小的符文。凭我的道行,没有此笔是绝对不行的,然后他又拿出一小碟朱砂,以及黄色符纸,镇尸符的等级虽然不高,但对于张我说,天亮前五十个也绝对是个不小的量了。我将一切都准备好,便开始下笔,刚画好七个符,便已经满头大汗,正准备画第八个时,道观大门突然响了,要知道我们师徒三人住在山上,此时天还没亮,一般人是不敢来此的,他打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个五十岁的农村妇女正大步走来,脸上带着焦急。
“师父,刘寡妇来了。”扯着嗓子喊道。
“小瘪犊子,还想骗我,画一百张,不就是偷看她洗澡被你给发现了嘛,都被你威胁了多少次了,我靠……”师父一听我又这么说,顿时气的满脸通红的大声说道。不过他的话还没说一半,便闭上了嘴,因为那妇女已经进来了,后面跟着满脸贼笑的我。要是平时刘寡妇听到刚才的混话肯定要胡乱的骂几下,可现在没工夫顾这么多了,她急匆匆的道:“张道长,我们村来了两个奇怪的人,看样子是外面的人,昨天晚上便跑到我家来了,其中有个人很吓人,他好像很冷的样子,脸色苍白,不停的磨着牙,我们这只有你懂得救人,便来叫你来了。”
“哦?”师父听此眉毛一提,拿起烟袋便往外面走去。
“知道了。”我应了声,二人和刘寡妇往村里赶去。
当他们到刘寡妇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村里来了外人,那可是个新鲜事,不少人在外面看热闹。
“都让开,张道长来了,让他看看,准能瞧好。”有的人眼尖,一下便看到了张老头,你推我搡的让开了一条道。
师父进去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中年人,此时的他已经被人用绳子绑了起来,身子不停抽搐着,脸色苍白的不像人色,对着师父龇牙咧嘴的,双眼通红,门外看见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是谁?我们老板现在生病了,不方便见客。”在这中年人旁边,还有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其中一个伸手拦住了张老头。
“哼,狗屁的病,你们老板怕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吧。”师父冷笑着道,看到这中年人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这中年人根本不是犯什么病,而是中了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