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回忆的余波(1 / 2)
《HP 红蛇》
If you go then I''''goin'''' with you now
如果你要离开 我会随你一起
Don''''t look back
不必回首留恋
Nothin'''' left to see
没什么值得留恋
Just leave the shadows in the past
就让阴霾留于曾经吧
If I let it go
如果我就这样放手
Can I shake this feelin''''
我能否摆脱这样的感觉①
1986年11月14日,堆积如山的礼物来自食死徒的各位。
窗外的寒风不断拍打着窗户,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堆在角落的礼物和信件。
硕大的贵族世家寄来珍贵的礼盒,火漆印章上涂抹着金粉,连丝带都是金丝绣线制作的。里面包着珠宝或是昂贵的衣裙。
浮于表面的泡沫是最不重要的,再华丽的服饰也无法掩盖肮脏邪恶的内心。
我将它们一一收好,在无光无声的抽屉里沉默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不少家族都有着和我年级相仿的孩子。他们渴望通过婚姻和谄媚的话语获取利益。
孩童,一个价值观不清晰的存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无权者,成为了无能的大人换取利益的筹码。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配当筹码,他们慌不择路的选择会轻易惹恼上位者。
真正的掌权者是不会看重爱和死亡的,伏地魔和芙拉梅都不是很合格。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配谈条件,而爱不过是交易的一种。
“爱上一个人,就好像创造了一种信仰,侍奉着一个随时会陨落的神。”②
我知道芙拉梅·沙菲克口中的恨是源自于爱的。芙拉梅和伏地魔的爱十分特别,在利益和权力中纠缠,最后两个人同时放弃了爱,选择了权。
芙拉梅和我想象的一样强势。她说起自己过去的辉煌的神情,简直跟演讲的伏地魔如出一辙。他们都想做那唯一的掌权者,即便有爱,这两个无比自私的人是永远无法放弃权力的。
没有人甘愿屈居人下。而我不同,伏地魔的力量和智慧是我所仰望的。很不巧,我并不是她口中的,渴望权力的人。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力量而已,她的演讲很优秀,不过对我没用。
我是站在暗处的人。她自以为看透了我,实际上她也不过是把我当成了好掌控的孩子罢了。
就像能被轻易击倒的棋子。我捏紧了手中的白色国王,这看似是血脉的传承,实则是一种拉拢,甚至是挑衅。这是她作为上位者的蛊惑,迫使我倒戈的暗示。
她的压迫感险些让我真的产生动摇。
“教育是对人的重塑,你可以被动地接受,也可以采取行动。选择后者既是重塑你自己,选择前者是任人摆布。”③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个真正的沙菲克是我,而不是她。
我享受伏地魔带给我的权势,而她则在妄想通过三言两语就策反我。
不得不说,芙拉梅·沙菲克确实很有人格魅力,她的神秘感总是让人想要不断地追问。而她则负责用冷静的语气描摹一段富有煽动性的言论,能够轻易地让人将信任双手交出。
或许她才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我仿佛能看见四十多年前的食死徒,伏地魔复述着她的演讲稿,而她则像我一样站在暗处观察着台下众人丰富的表情。
如果伏地魔没有那么强,或许我就真的心动了。
我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伏地魔的爱。一种培养,一种教育的爱,严厉之中的欣赏。
他在培养另一个芙拉梅·沙菲克。一个拥有强大天赋,敏锐的政治观,以及一个顺从的灵魂的芙拉梅·沙菲克。
他的爱让我成为了一个冷酷却又忠诚的下属。
这个爱应该曾出现在芙拉梅和他的过去。芙拉梅是培养伏地魔的人,她的帮扶,她的教育,她的狠辣无不在鼓励伏地魔往深处走。
如此合他心意的教育,却是芙拉梅在利用他。她不愿承担众人唾弃的对象,所以她想要扶持一个假王上位做她获得权力的傀儡。可惜伏地魔对权的渴望超出了她的控制,一个假王成了真神,她就只能当一个仆人。
不甘不过是她对自己判断失误的借口。
我看向那块怀表,有些生锈的链条安静地垂在桌子边上。里面住着一个孤独的灵魂,这是一个永远也冲破不了的枷锁。
她是活在过去的人,她的曾成就和辉煌也只是过去。
现在,我才是强者,我才是未来的主导者。她的命运掌握在我手中,着急做选择的人是她不
是我。
她需要证明自己比伏地魔强大的事实,我并不是有好奇心的孩子,所以她身上的秘密不足以让我为她付出时间。
我冷笑着看着毫无动静的怀表。她连走出心牢都做不到,她连杀戮都会犹豫,她已经老了。
思绪回笼,有人敲了敲门,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母亲打开门走到我身边,我收起嘲讽的表情,微笑着转过头看着她。
“走吧。”
她有些担忧地为我披上斗篷。我抚摸她搭在我肩上的手,拥有魔杖意味着我离长大又近了一步。
悲观的大人,他们为了权力而生,却又不断逼迫自己一直活在付出的痛苦里。
来到奥利凡德魔杖店,在得知我们是沙菲克后,他变得格外热情。
他的热情像是给伏地魔,也像是给沙菲克。三个天才名声在外,他们的魔杖都来自这个古老的店铺。
我能感受到周围的躁动不安。奥利凡德说,它们很看重我。
我露出一个微笑。这一切不过都是在印证那个无厘头的预言,天选之子根本就不存在。
“榆木魔杖通常选择的是有风度、魔法天赋,还有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的主人。”
我想起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他的魔杖就是为数不多的榆木魔杖。不过我并不认为自己是高傲的白孔雀,我摇了摇头。
“是魔杖选择巫师,沙菲克小姐,何不试试呢?”
“不。”
我冷漠地吓退了想要靠近的奥利凡德。可能是被我的眼神吓到了,这个年迈的男人并没有再与我争论。
“紫衫木魔杖会赋予持有者掌控生死的力量,它在决斗和所有诅咒领域都有着特别黑暗和可怕的声誉。”
很诱人,像是芙拉梅·沙菲克会十分喜爱的类型,不过我十分抗拒这种暴力心性的魔杖。
“银毛椴木具有很强的吸引力,它不仅有独特美观的外表,还因为它非常适合先知或摄神取念者。”
我想伏地魔大概会为之着迷,但是我并不喜欢经历可以被看见的未来。
“适合雪松木魔杖的男女巫师拥有着变成很可怕的对手的潜质。”
我看着那根雕刻着纹路的魔杖,就像分布在手臂上的血管,让人想要将其砍断。
我若有所感地走上前,思虑良久还是微笑着接过他手中的魔杖,就好像刚刚的不愉快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