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最初的盟约(1 / 2)
《HP 红蛇》
I gotta know if you''''re happy
我想知道你是否过得快乐
Or if you''''re king a conscious effort
或者你再刻意约束自己
When the world is played out for
当世界末日来临
And a waste of ti
一切都是虚度光阴
And I guess that it''''s fair
我想这是公平的
If we don''''t ever change
倘若我们永远不会改变
But I want you to know
但我想让你知道
If it was all on
倘若一切都是我的错①
1955年12月31日,魔法部上交的不可饶恕咒申请报告正式通过了第一层审批,北欧黑巫师最常出没的一带的傲罗可以在未经警告的情况下直接使用三大不可饶恕咒。
作为魔法合作司的司长,这个审批的条子正是我通过的。
博弈的游戏如果没有敌手,一定会很无聊的。
而我现在已经无法当一个局外人了,牵扯到生命的大事,我只能尝试着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汤姆·里德尔,哦不,是伏地魔,伏地魔的强权越来越严厉,他自认为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而且不允许任何不尊敬他。
以后每一个食死徒见到他都要跪下,自然也包括了我。
他怎么敢让我向他行礼,他怎么配让我们向他行礼。
这种侮辱我不会再忍受第二次,过去的忍气吞声已经让我无比屈辱,就算是汤姆·里德尔也不值得我的低头。
我在魔法部可谓是孤立无援,身边能用的人大多都是魔法部的忠诚追随者,还有暗地里支持食死徒的人,我不能相信任何人,我也不能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
我开始在会议上继续带着面具,那些新加入食死徒的许多人都是魔法部的熟悉面孔,让我不由地心下一惊。
伏地魔几乎无人可挡,哪怕是魔法部也无法与一群亡命之徒抗衡。
但是这件事或许还会有转机,魔法部的脸面在此刻也显得如此不重要。
我披着斗篷来到一处小巷,环视四周确认没有人后,我轻轻地敲了敲门。
一位老者打开了门,他精明的眼睛看向我。
我颤抖着伸出戴着手套的手缓缓移动面具,直到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
他立刻侧身让我走了进去,坐在温暖的壁炉旁边,我这才慢慢找回了手指的知觉。
“没有人能阻止他了,先生。”
我看着他的眼睛,但是他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份食死徒的名单放在桌上,然后离开了那里。
走出温暖的屋子,外面飘散着雪花。我抬起头看向一片雾霭的天空,雪花轻轻地落在我的肩上。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瑞特庄园,寒冷的冬日,这里见不到哪怕一点火光。
我刚准备往楼梯走去,纳吉尼的声音让我不由地停住了脚步。
转头一看,我直接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伏地魔正坐在沙发中间看着我,他毫无感情的蛇瞳让我不禁握紧了衣袍下的魔杖。
令我意外的是他什么也没做,便站起身离开了。
我一瞬间便脱力摇晃了一下,等我平静下来后,摘下被冷汗浸湿的手套。
我抱着脑袋蜷缩在墙边,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显得这么无力。
我不想再过这胆战心惊的生活了,每一天我都能看见一条生命在我眼前流逝。
就在几天前,伊莎贝拉来看望卢修斯,她抱着他流了很久的泪,正是这泪水让伏地魔感到厌烦。
又或者说,她的爱刺痛了伏地魔。
我和阿布拉克萨斯站在一旁,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缓缓倒下。
我们什么也没做,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我麻木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自从几个月前他就已经如此暴躁了。
死在瑞特庄园的人越来越多,他使用不可饶恕咒的频率越来越高,他越来越享受折磨人的过程。
瑞特庄园的山上没有水,那些人的血便顺着山坡往下汇成了一条河。
他彻底摆脱了汤姆·里德尔,他彻底蜕变成了一条蛇。
他是一条毒蛇,不是一个拥有正常情感的人类。
我看着这座为了正义而生的庄
园,里面充斥着罪恶的味道,我母亲的画像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德国依旧是下着小雪,拖拽着我的脸颊,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等他离开后,阿布拉克萨斯才跑过去抱起她的尸体。
她的脸后仰着,站在不远处的我能看到她悲伤的脸上那干涸的泪水。
我这才开始颤抖,然后跌坐在地上。
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我不喜欢伊莎贝拉不假,但是我更反感他的高高在上。
他的自大能容下我吗?
我可能有一天也会和她一样倒在我的家里,像我的母亲一样,面对命运无能为力。
为什么我要如此卑微?为什么我要把自己的命交给他?
我早该想到卑鄙的汤姆·里德尔根本不会跟任何人共享自己的权利,在他的世界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我们不过是仆人,是牲畜,是可以被他随意猎杀的羔羊。
但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要当众反抗他,他就会对扎特动手。
他之所以容忍我在暗处的小动作,因为他知道如果我真的加入邓布利多也是一件不好的事。
还有就是,他笃定用沙菲克一家的性命可以永远要挟我。
他是对的,我不能把问题都抛给扎特,我需要替沙菲克承担这一切。
我叹了口气,如果可以,我宁愿当初的自己没有跟着沙菲克离开。
有牵挂的人注定要活在恐惧里,我到底该如何逃离这个想笼子一样的姓氏和家?
这里还是我的家吗?
我的血亲,他已经不是我的家人了。
1956年1月1日,朱莉·莱斯特兰奇死了。
我看着这个往日里活泼的姑娘倒在我身边,他的眼神里充满着警告,但是我已经麻木了。
庄园里的大部分人都在庆祝,少部分人在恐惧,只有我和特里思维奇在为她哀悼。
我不应该去找邓布利多吗?
如果我不去做,那么还有谁有勇气跟他作对,还有谁站出来阻止这一切。
我冷漠地看着她的尸体,拉多福斯会怎么想,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巴不得他能直接冲过来杀了他,但是他不敢,没有人敢。
我不怕死,我可以直接跟他打一架然后光荣牺牲。
但是这种没有意义的行为何尝不是在浪费我的生命呢?
如果非要让我死,那么我一定会把每一个食死徒的弱点都交给邓布利多再死。
有的时候,死亡也没有那么可怕,至少对于我痛苦的一生而言,是一种美好的解脱。
1956年1月2日,这是我最冷清的生日。
迎着雪花独自走在街上,我的记忆里是曾经在沙菲克庄园的生日,两个破碎的家庭组成的我们。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孤身一人呢?
罗齐尔抛弃我的那一天,安娜去世的那一天,马尔福结婚的那一天,沙菲克去世的那一天。
我拥有的爱似乎总是很短暂,在我还没有感知到它的温度的时候,它就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