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强大的天兆(1 / 2)
听到了刘洋的话,听说李隆景将要突破了金丹期,包括宋佳零在内的几个女孩子,心中是又高兴,又兴奋,她们都清楚,李隆景为了修炼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从千年之前的唐代,到现在,几经波折,他的资质在几个人中间是最好的,修炼也是最努力的,可是却被作为徒弟的刘洋超过,那种心态是可想而知的,现在终于突破了,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欢喜之余,所有人也对现在发生了天地变化感到吃惊,其中一直没有相通为什么在封闭的昆仑中,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动的黄雅莉特别的问道:“小洋哥哥,是不是每一个人突破金丹期都会引发天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刘洋点点头说道:“没错,除了修炼特殊的功法,每个人突破金丹期都会引发天兆的,这一点可能和自己的改变有关系吧,修真者本身是与天地争斗,也许金丹期就是突破的最初阶段,故而天地规则自然而然的降下,这是一个关口,也是一个奇迹,天地灵气对于身体产生一定的清洗,会让身体更加适应修真。
听说有些功法不会有天兆,王萌萌等人也是非常的感兴趣,相互看了一下,由苏青慈问道:“特殊的功法,什么特殊的功法不会有金丹期的天兆?”
“按照典籍中间的记载,皇天后土神功应该是最基础的修炼方法,主要是修炼自身,并借助一些法器发挥出威力的,在修真昌明的时代,还有许许多多不同的修真方法,最著名的就是器修,和我们直接的进入金丹期不同的是,器修在进入金丹期的时候,把精气神集中到了法器之胚上面。用法器之胚形成地核心,可以起到和金丹相类似的作用。”
“是剑修一类地东西么。可是同样的类似与金丹期,为什么就没有天兆呢?”黄雅莉问道。
“这点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也许……”刘洋的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以前推理的天兆的原因,是因为达到了金丹期之后,修士的身体会发生进化,产生同以前不一样地地方。天地的规则之下,自然而然的出现的,而器修们不出现天兆,是不是以为着,器修们把对于身体的改变,移植到了法器之胚上面。而不是自身。这样的话,器修们凭借着更高一筹地法器,攻击力超群,可是自身地状态却没有得到改变,这种想法,在刘洋的心中越来越强烈。或许真的是这样。
刘洋心中想了这么多,黄雅莉的兴趣已经从他这里,转移到李隆景所处的地方了,那里现在是旋风处处的,天地之气也非常地紊乱,即便是刘洋,也无法透过如此紊乱的天地之气。感受到位于中心位置的李隆景的状态。包括宋佳零在内的众女都担心的看看李隆景的方向。此时整个昆仑中地天地灵气,都围绕着李隆景地阵法进行旋转。天地的灵气紊乱之下,不知道位于中心地李隆景怎么样了,金丹期属于是修士的较低层次,可是突破的难度一点都不低,当年刘洋的突破不也是险象环生的么,有人护法,当然比没人护法的好,她对于自己有自知之明,实力相差太远了,去了也是添乱,可是刘洋不同啊,不但进入金丹期超过了2年的时间,混沌元力和元力也混合了,实力远远超过普通的金丹期,有他护法之下,应该不成问题的吧,她推了推刘洋,说道:“小洋,这里就你的实力够,不如你去看看去吧。”
刘洋的心中对李隆景很是担心,如果不是黄雅莉她们出来打岔,他早就到李隆景那边了,听到了宋佳零的话,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去看看,你们也都呆在阵法中,别乱跑,最好不要运功,以防意外。”
宋佳零点点头,招呼着众人回到自己的阵法中间,天地之气紊乱之下,阵法还是可以发挥部分的作用,保护她们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不练功,把紊乱的天地之气吸收到体内,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吧。
在宋佳零的招呼下,黄雅莉等人都听话的进入到了阵法中间,刘洋目送她们进去之后,开始向李隆景的阵法方向移动,李隆景的阵法就在刘洋的阵法旁边,不过相距宋佳零等人的阵法就远了一点,大概是两三公里的样子,往常来说,最多几个身法之下,就过去了,可是现在,紊乱的天地之气,带动着旋风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特别是中心的位置,碗口粗细的树都被这个漩涡给扭断了,周围一片的狼藉。
宋佳零等几女虽然进入到了阵法中间,却一直在盯着刘洋的方向,当看到他旁边的碗口粗细的树木被旋风一下子吹断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刘洋扭身过去,对着她们摆摆手,示意她们放心,这不过是天兆产生的自然现象,超脱不了自然的规律,别说是达到了金丹期的刘洋,就算是还没有到达心动期的黄雅莉,也无法影响她,不过刘洋考虑的更多的是李隆景的状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问题,他选择了把宋佳零等几女留在了外围,不要惊动李隆景,自己则小心的接近。
疯狂的气旋如同一个漩涡般的黑洞一样,吸引着周围的一切,越往中心位置,这种狂风就越猛烈,甚至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好在范围不广,不过李隆景阵法500米的方圆的动植物就要遭殃了。
在中心的位置,也只有少数的几个最粗大的高大乔木,它们保持着竖立,可是在越来越猛烈的旋风的影响下,也是岌岌可危了,中心位置的动物,机灵一点的,早就躲到了外面了,颤悠悠的趴在安全的地方,就连最活泼的鸟儿和小动物,也都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祈祷着这恐怖的旋风及早的过去吧。
刘洋缓缓地接近了旋风的中心,小小地500米的方圆。却蕴含着巨大无比的力量,高速运动的树叶。不亚于刀锋,整个空间,到处都是这种树叶,越往里面,树叶越密集,并且还有大量的吸力,把这些东西向中心位置吸引。
纷杂的环境。强大的吸力,在种种地力量的影响下,也只有融合期以上的可以轻松的行动,实力低一点的,恐怕在连防护罩都没有撑起,就被这股力量搅成粉碎了吧。
关键还是环境太复杂。李隆景的突破又来地突然。如果早知道地话,在李隆景的阵法之外,加上一个简单的阵法,就可以把这个天兆的威力控制在小范围中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影响这么的大了。
可惜了这一片的动植物了。好在这一片没什么珍贵地灵兽和灵药,一些普通的动植物,大不了以后再补充了,刘洋撑起来防护罩,缓缓的向前走,气旋虽然非常的厉害,可是却无法影响到已经接近金丹前期。实际的实力接近金丹后期的刘洋旋风疯狂的呼啸着。仿佛要阻止刘洋地前进,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地。高速的运动下地树叶,可以轻易的划破任何皮肤,甚至是钢铁的皮肤,可在刘洋轻松撑起的这个防护罩下,却显得那么的虚弱无力,庞大的吸力威力大一点点,可是只是稍稍的影响了刘洋的防护罩,在他对于防护罩进行了一下调整之后,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了。
在糟乱饿环境中,刘洋在旋风中穿行,虽然不比之前用飞的,可走的也是很轻松的,不用怎么作势,轻而易举的接近到了李隆景的身边。
李隆景周围的阵法,是刘洋特别的设计的,主要是聚灵的作用,法玉虽然轻,可按照一定的规则刻画了阵法,可以吹起参天大树的旋风,却吹不起薄薄的玉简,阵法依然发挥着作用,紊乱的天地之气,依然被梳理之下,吸收到了阵法中间。
位于天兆的中心,不知道是不是暴风眼的因素,在阵法的周边,旋风的强度弱小了很多,而最中心的部分,甚至连天地之气都没有哪么的紊乱,让一直担心的刘洋,略微的有些诧异。
平和的天地之气,并没有影响到刘洋的神识,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里面的李隆景怎么样了,贸然的妄动是大忌,刘洋没有敢进去,小心的站在阵法的外围,用神识观察着李隆景的情况,尽可能的不惊动他。
此时李隆景盘膝的坐在阵法的中间,天兆只是偶然间泄露出来的威力,就对周围的环境,产生这么大的影响,更何况位于中心,位于最核心位置的李隆景,天地规则的力量,无声无息中间,对他的全身进行洗礼,强大的改变之下,他的脸色苍白了,身体甚至不受控制,不规则的颤抖着。
不过李隆景不敢动,也不敢放系,已经捅破了心动后期和金丹期的那层纸,浑身的元力在天地规则作用下,都被调动了起来,以经脉为圆心迅速的运转着,这个速度要超过了普通运行轨迹数倍,这也是必然的状况,也只有如此速度的元力运行,才会产生强大的压力和离心力,帮助金丹的形成。
没有天地规则的帮助,这种元力的运行速度非常的危险,可是现在,即便超过了经脉能够承受的范围,可是天地规则的强大,还是让元力的运行比较的平稳,经过了一系列的加速之后,元力开始提速了,这种提速的运转到了一定的程度以后,气旋逐步的被压缩了,压缩到了极点,就会形成一个真正的核心,金丹,金丹期就正式的确立了。
此时李隆景的脸色虽然苍白,可在天地规则的帮助下,元力的运行还算平稳,很痛苦,还在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且形成金丹的契机还没有出现,这种状态下,更不能够轻易的惊扰李隆景,一旦有任何的差池,这种难得的契机就结束了,到时候才是真正的追悔莫及呢。
说到金丹期的突破,就不得不说皇天后土神功这门功法了,相对于接天神功等一系列的功法,皇天后土神功由于功力比较的厚重,平时对于自身的加强比一般的功法抢夺了,经脉的强度也较大,这也是之前刘洋经过了几次变动。不但没有受到损失,反而因祸得福地根本原因。
正是皇天后土神功的对于身体地改造。故而少了结成金丹走火入魔的危险,在度过金丹期的时候,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只有到元婴期,才会遇到真正的考验。当然了,在到达金丹期的时候,皇天后土神功并不是一点的问题都没有地。
在度过金丹期的时候。还是有一定的隐患,那就是如果无法一下子结成金丹,那么金丹就会在结成的一半的时候,由于功力或者境界不够的情况下,结成地金丹会散去,功力也会大打折扣。境界和实力一下子会降低到了心动中期左右。再修炼上来,需要花费许多地时间。
这也是刘洋关心的重点,相对于他而言,李隆景突破金丹期的时间已经延缓了一段时日了,再出现波折的话,对于他也是一个很大的大忌。刘洋的心中坚信自己地师傅李隆景可以顺利的度过这个关口,可是世事无绝对,还是小心一点好,万一退下去的话,不是又要等待几年的时间么?
就在刘洋小心的观察,仔细的护法的时候,真正最关键地时刻终于到来了。大量地天地之气。在规则的作用下,逐步地集中到了一起。在天地规则形成的漩涡的吸引下,开始一点一点的注入到了李隆景的身体里面。
足足有李隆景全部实力10倍的天地元气,在天地规则的作用下,压缩到了李隆景现在元力浓度十倍样子,直接的灌输到了经脉里面,这种强行的灌输,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从心底产生的各种各样的痛苦,系绕着李隆景,即便静修多年,坚如铁石的道心,也不由得一颤,差点心神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