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域亡城(2 / 2)
女仆向羽诺表示,自己是收到莱特曼大人的命令,前来为没有用餐的主人准备食物。
罪示意了一下,女仆将食物放在了桌上,便退下了。
罪对羽诺说道:“学习了这么久是时候犒劳自己了,吃吧。”
羽诺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未知的角,未知的植物,未知的部位肉,不知从何开始。
这时羽诺发现了原世界的食物,拿着腿肉就啃了起来。
羽诺一边啃,一边不忘赞叹:“没想到域亡城里还有原世界的食物。”
罪笑道:“这里所以得食物都是同一种生物哦。”
顿时,羽诺手上的腿肉不香了,是什么样的生物同时拥有植物与各种肉类。
“不会自己在吃同类吧。”羽诺连忙向罪询问。
“奇美拉,奇美拉聚合生物,同时还有个名称叫做饕餮,
奇美拉什么东西都会吃掉,而吃掉的东西又会与自己融合,成倍增生长出原有的部分,
与其所它是一种生物,还不如说它是一种癌一般的物质。”罪解释道。
听完罪的讲述,羽诺眼神中瞬间对食物失去了高光。
转头,羽诺向罪询问:“我们还需要在这里呆多久?”
罪指着成堆的书籍说道:“将这些书籍全部吸收。”
“啊?”羽诺石化愣在了原地。
在红蓝新星的反复周转中,羽诺苦读书籍,通过老妈的苦口婆心的劝导与讲解,不知过了多久羽诺终于将全部的书籍看完。
羽诺伸了伸懒腰,瘫靠在座椅上大呼:“终于看完了!”
看着些许疲惫的羽诺,罪向羽诺问道:“要不,去泡个澡休息休息?”
羽诺不服气的说道:“还想泡澡,辛苦的可是我啊!”
“你辛苦也等于我辛苦,况且我比你渊博还陪着你受罪,再说一次要去泡澡吗?”
羽诺无话可说,便同意了,罪在空中划开裂缝,前脚踏入后脚就来到了澡堂。
羽诺发现这里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大,是一个公用澡堂,不过前来洗浴的生物一个也没有,仿佛自己承包了整个场地。
罪告诉羽诺:“这里是域亡城最险峻的都城澡堂,位置偏僻不容易到达,到这里的一般都是经历磨炼,或者避目的。”
正在更衣中,附近传来喧哗,声音稍许熟悉,走上前去,羽诺发现是维利尔、赫兹、杰洛。
“啊,羽诺殿下,你也在这里啊。”维利尔高兴不已。
“好久不见了,羽诺殿下。”赫兹问候道。
“好久不见。”
四人进入浴池。
羽诺向三人问道:“这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杰洛答道:“我们在这里训练,现在结束了,来这边放松放松。”
“原来如此。”
维利尔好奇询问:“这么久都没见着殿下,不知羽诺殿下最近在做些什么呢?”
羽诺生无可恋的答道:“最近一直被困在识空塔,被强迫学习书籍。”
“嗯?!”罪瞪了一眼羽诺,羽诺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识空塔?我记得上次恶浩将军带我们去的就是识空塔,里面还有个性格古怪地小女孩,
赫兹叫她小女孩差点没被她打成残废,多亏恶浩将军及时阻止。”维利尔嘲笑道。
赫兹急忙说道:“这事就不要说出来了啊!”
羽诺心中暗暗庆喜如果不是域主,恐怕。
“没想到还有人强迫羽诺殿下,是谁呢?”杰洛好奇的询问道。
羽诺神情紧绷,脑袋飞速思考:“是是鸩形将军,鸩形将军可严厉了。”
“没想到羽诺殿下还被鸩形将军看管啊,真是不容易。”杰洛怜悯道。
“是啊,刚胜任域主,难免有很多不足。”羽诺尴尬的笑着。
维利尔立马说道:“鸩形将军确实太严厉了,这次训练就是鸩形将军带领我们,累得我们半死。”
聊着聊着,一声鸟鸣传来,维利尔、赫兹、杰洛赶忙收拾准备离开。
“殿下你接着泡,将军叫我们了,如果晚了,我们可能小命不保!”维利尔三人迅速裹着布巾跑出了澡间。
看着离开的三人,澡堂里只剩下了自己,看似与三人很近,但却在感觉上越来越远。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羽诺拍了拍脸部。
又不知不觉地想起了与三人的点点滴滴,乏意袭来,缓缓地羽诺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次羽诺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家人,有王都,但唯一缺少的就是维帕尔、赫蒙、杰洛三人。
羽诺诈醒,叹了口气,发现自己身穿寝衣处于房间内。
“真是一个美好的梦,我都不忍心打扰你了。”
“罪?刚刚我不是在泡澡吗?”
“是的,泡个澡都能将自己泡晕过去。”
羽诺尴而不语。
“既然醒了,是时候该训练了!”
“啊!早知道该多睡会儿了。”羽诺碎碎念叨。
来到训练场内,庞大的训练场如角斗场一般是环行的。
最外一边是廊道,廊道内是一圈圈观众席和主观台,观众席下则是入口,入口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这时,从入口处,一个如螳螂般的人形生物飞跃而来。
螳螂般的人形生物行礼道:“渊落之都训练场第十五管理者格勒尼尼,恭迎主人到来。”
为了让羽诺学以致用,最决定让羽诺来应对。
羽诺首先一脸蒙蔽,接着大脑开始运转努力回想所学过的礼节。
“这种情况,这种情况。”顿时羽诺想到了在识空塔罪与提斯的交流。
于是羽诺向格勒尼尼说道:“你先退下吧,我想自己练练。”
“是!”
“真是好一个偷奸耍滑呢。”罪向羽诺说道。
羽诺笑了笑:“能简约做的事,为何不简约呢?你说是吧。”
罪大笑:“没错,没错,入口处的武器就又你来搬吧。”
“啊?”
“你不是说要简约吗?那就自己去搬吧。”
“自己搬,就自己搬,搬武器有什么难的。”
羽诺翘着嘴,走向入口,凭借着自己所学,为自己施加了力量强化魔法,来到武器架前用力一抬用力一抬。
“怎么这么重!?”
罪装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说道:“谁知道呢。”
羽诺试着又搬了搬,依旧无法挪动武器架一点。
“觉得重就一点一点搬吧!”
羽诺听从了罪的建议,刚拿起一把长剑,羽诺发现长剑重量异常非常不自然,正想往后推想,这时罪开始催促起来。
“你不会连一把剑都拿不起吧,快点,我们还要接着训练呢。”
听到这话,羽诺当然是不服气,想也没想,硬着头皮将武器架里的武器挨个搬到了训练场地。
当羽诺将最后一把武器搬到训练场后直接累瘫在地上。
“罪,说实话,为什么这里的武器这么重,我使用了强化魔法怎么也没有减轻负担。”罪躺在地上喘着气说道。
“反转魔法,一个能将正面强化的魔法反转为负面魔法的魔法。”
“罪,你。”
“这是对你耍小聪明的惩罚。”
“是是是,行了吧。”羽诺阴阳怪气的答道。
起身,罪向羽诺说道:“选一把合适的武器,我们开始训练。”
羽诺震惊:“选一把武器?那为什么让我把所有武器搬过来?”
罪答道:“我也没说过让你你全部搬来啊。”
羽诺无法可说,顿时发现自己被罪坑了一把,只好叹了口气开始挑选武器。
羽诺看着琳琅满目的器具,不知该应该选择什么适合。
一些看起来太笨重,拿着感觉不好行动,一些看起来太花哨,会不会误伤自己。
仔细想想,后面的训练应该很辛苦,还是拿点轻便的武器训练呢?
看着羽诺琢磨不定的样子,罪说道:“武器还是用了才知道好不好用,所以看你这么犹豫不决,干脆我们全部练吧!”
“诶~这怎么行。”
罪诱导说道:“你看,如果你会所有的武器,应对每一种武器是不是都有办法,
还有,你会所有的武器在他们三人面前也有面子,同时也是一件很酷的事吧。”
“你说的是,也没错,但。”
“那么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在罪委婉的逼迫下,用了将近三次日,羽诺将武器全部训练了一遍,最终将武器确定在了一把轻剑上面。
训练中,羽诺向罪说道:“罪,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
“我们是同体,我训练得这么累你能不能感受到呢?”
罪顿了一下说道:“能啊。”
“真的?”羽诺猜疑的问道。
罪转过身说道:“能感受到一点点。”
羽诺定睛看着罪,罪实在熬不出这坚定而质疑的目光,承认道:“好吧,我感受不到的,只有我们交换了过来我才能感受到。”
羽诺有些生气:“太狡猾了,我训练了这么久,这么累,你却在一旁悠闲。”
“我有这个能力,但我都是为了你好,因为你没有。”
“得了吧,我怀疑你有能力都是假的,目的是不用付出就能达到目的,让我来当那个付出者,你这个狡诈的弱者!”说完,羽诺愤怒将剑扔向了一旁。
羽诺的行为与言语让罪感到了羽诺的叛逆。
“你知道我能站在这里,我付出了、牺牲了多少,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一开始,你就一直没有拿出过真正实力,只知道在一旁说风凉话。”
“好吧,你要看我的实力,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罪闭上了眼睛,嘴中念出禁忌魔法d·knight-s咒语。
周围掀起黑雾,一个渐隐渐现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士从黑雾中走了出来,随着黑雾消失,骑士身体变得显实矗立在地上。
随后罪使用出源之迷时权势调取,绝实循中的权势,绝的入侵与联系,循的操纵与复生,被实所融合,形成新的权势,渐渐地罪消失在了躯体。
暗黑骑士动了起来,拔出剑对准了羽诺:“来吧,让我用这幅躯体让你感受什么叫做差距。”
羽诺自信满满的使用学会的魔法御空丢弃的轻剑,将其拿回手中。
短暂强化身体各处,随即直直冲向罪。
罪如剑客一般立剑与双目前一动不动,羽诺接近的一瞬间,一击刺向羽诺,是分身。
刹那间羽诺已经出现在罪的侧身,罪一脚踹出羽诺被击退数米。
羽诺将剑扔出,罪轻松侧头躲开,羽诺一只手划出火焰,另一只手放出寒冰,两者聚起雾气将羽诺笼罩。
突然间羽诺从个方向的雾气中蹦出,迅速向罪砍,罪宛如拥有千只手,单手将几个方向的攻击全部用剑刃接住。
羽诺向后跳去,与罪拉开距离,分身归位,羽诺发现自己使出了全力一样没能攻破罪的防御,但自己可不能认输。
罪向羽诺说道:“不错嘛,这些时间进步很大。”
“你也不赖。”
羽诺看向地上的兵器,随即又是同样的招数,从单个方向攻击罪。
罪仅凭一剑,将三名羽诺一并击杀,但其中并无羽诺真身。
就在这时羽诺从空中劈下,罪顺手而当,两人僵持在一起。
羽诺放肆一笑,左手收紧,奋力一搏,周围武器腾空而起,直直飞向罪。
罪弹开羽诺紧接着一剑刺穿了羽诺胸膛。
空中的武器掉落,羽诺被甩飞出去,一股钻心的疼痛使羽诺蜷缩在地上。
“我们是号领者,顶在最前方的根基,只有率先经历过别人没有经历过的艰辛,将其铭刻于心,这样你才能维持与保护你的一切,这份疼痛你给我记清楚了。”
说完,暗黑骑士化为烟漠消失在了原地。
羽诺捂着伤口抽搐着,伤口处却一丝血渍未见,不一会儿伤口就复原,但伤痛依旧留在心中。
通过与罪的较量让羽诺深刻了解到,曾经自己很弱,现在也是如此。
罪就像不可翻越的高墙,但自己一定要翻越,或许这样才能不被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