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抓了钟离影(1 / 2)
钟离影像是吃准了和尚似的,“我现在天下无敌了,你能奈我何?”
曲流殇不能说话,只有眼睛能动,眼神中的星星点点刺痛了和尚的心。钟离影的胡作非为和挑衅更是挑战他身为出家人与男人的双重底线。
他手微微颤抖...
曲流殇眼尖就是猜到他的用意了,她忍不住挣扎起来想阻止,“唔唔唔...”竟然让被点了穴的身体动了,眼见要解开穴道了。这个不听话的举动刺激了钟离影。
他竟然变态的,就当着和尚的面撕开她的衣服,那目的不言而喻。
“唔唔唔...”曾经被囚禁的记忆涌上心头,属于弱者的耻辱冲刺脑海,这一刻的曲流殇只想自己变强,其他的情情爱爱,她也想拥有,但若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时候...
她只有自保。
眼睛的泪水更多,让不能动,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的她很是楚楚可怜。
和尚闭了闭眼,再也没了犹豫,拔出怀里的匕首一个用力朝着腹部刺下去...“嗯啊!”他的女孩,他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他不管钟离影是不是跟他一体,他没有这么恶毒的灵魂!!
力量不敌的他,唯有自残方能对抗一二...
共感很是神奇,几乎是同步的,钟离影感到腹部疼到无以复加,紧接着就是费力的呼吸,大口的喘气,血溢出嘴角...
刚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眨眼就脸色苍白如纸,连挟持曲流殇的力量都没了,痛的跪倒在地。
曲流殇终于得了机会,努力冲开穴位,然后她什么都忘记了。只有趁你病要你命,斩草除根的狠辣。
她,曲流殇,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哪怕是同归于尽,都好过人不人狗不狗的活着。受了重伤的钟离影对她的踢打践踏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匕首在他的全身划来划去,他转瞬就从如神祇般的帅哥变成街边乞丐不如的存在。丑的辣眼睛。
雷电异能更是让他疼到尾椎骨,连跪都跪不住只能趴着苟延残喘。这屈辱的姿势让曲离殇更兴奋了。蹲下身,捏住男人的下巴,“钟离影,我不能再纵容你了,喝了它,你就永远消失吧!”
说完,不管不顾的给钟离影喂了穿肠毒药。
这个毒,发作十分难受。就跟匕首捅破肠子差不多,只不过,因为她有解药,定期喂了就死不了。以上说词,只是吓唬吓唬他。
他死,和尚就得死。
她看了看嘴唇血色全无,脚下鲜血淋淋的和尚,终究做不到一下子将钟离影弄死。
和尚,一直是她的最爱。
也是...她心里的遗憾。
十世的轮回,那是怎样的深情,她,少了一个轩辕爵,更加狠不下心来让自己的最爱就这么死了。
她只要钟离影一直虚弱,不能使用传送戒,不能继续提升修为。给她一点时间成长,慢慢寻找解开三个人死结的办法。她寻到绳索将钟离影绑的牢牢地,然后点了昏睡穴将他扔在一边。
跟着过来扶起瘫倒在地的和尚,“你怎么样?”
正巧这时候,闻讯赶来的周骁周将军来了。他一路走来,已然被几万人的枉死震惊到了。没想到寻到这以后,发现梦里常见的人,“流殇!”
他是曲流殇的男人,虽然还没名分,但是已经得到许诺,事成之后...
老实忠心的他,兢兢业业的帮她守护这东北边境,从未有半分懈怠。可,就在这青天白日,在他管辖统领之下,竟然无辜惨死了这么多将士,他无法接受,他愧对她,愧对将士们。
周骁要跪下赎罪,被曲流殇用灵力托起,“先别说其他,快帮我救人!”
有了周骁跟底下人的帮助,和尚跟司铭玉很快被带到最近的帐篷内得到军医的救治。而一级要犯钟离影也被人严密看守起来。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军医汗都下来了,还是不得其法。还得是清醒后的和尚指点,“老先生,司铭玉是神识受损,你给他开一剂汤药...叫做...”
等他把药方子念完,军医才恍然大悟,“国师医术果然高明!”
马屁被曲流殇呵斥住,“住嘴,快点让人抓药煎好喂给司铭玉吃!你来专心救他!”他,说的就是床上孱弱无比的和尚。
曲流殇现在真恨自己没木系异能。有时候真想把和尚强了算了。她干嘛这么心善一直留着,有异能不收。
老军医哪敢不听女帝的命令,赶紧按照吩咐去做。
回来后,和尚服用了自己的内外伤药丸后,显然是好了不少。至少是一直清醒的了,然后就再次念药方,这回是治他自己的...
老军医跟个药童跑腿的似的,治了个寂寞。
好在,他常在军中动作倒是快,亲自上阵没一会一碗汤药来了。和尚喝了后,曲流
殇扶他躺下。
他看到她眼中的晶莹安慰道,“没事!你当我傻嘛,当然是避开要害。不过是留一点血而已。”
“那是一点血吗?用盆接的话,得有一大盆了。”和尚没有生命危险后,曲流殇语气放松很多。对之前用眼泪小利用他生出愧疚。
不过结局是一样的。
当和尚手微动的那一刻,她已经猜出,他是要自残来抑制钟离影了。
只不过,她的惨,她的眼泪,她的无助让他的动作加速了而已。
...
接下来的一个月,曲流殇着实过了一段“舒心”日子。
事实证明,人啊,就得有对比。以前锦衣玉食,只为争权夺利睡男人。她每日还总有烦恼和愁事儿。
如今,只要钟离影消停,不出来害苍生,不醒来嚯嚯她,她就觉得日子满足。
看着养了一个月终于恢复的差不多的司铭玉,她还有心情开玩笑,“你看,我娘一直不同意我嫁给你。就连上天也这么觉得,否则怎么会让婚礼泡汤呢...”
这是曲流殇自己提的,若不是,司铭玉是半句不敢提的。他不敢提自己的委屈,只因为,他的委屈,跟她在婚礼当天失去双亲来比,简直微不足道。
陪着她经历了几个月的风风雨雨,他心境变了很多。什么权势?不如偏安一隅;什么情爱,不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其他的荣华富贵,流于形式,都没什么大意义。
他就像看的开的出家人一样,笑的风流倜傥,“有没有婚礼不重要,只要你...还愿意接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