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小黑一把(2 / 2)
随即深深看了眼床上的轩辕爵,“走吧,再不走要被发现了。”女人不许救,那就不救。
...
俩人这回轻装上阵,很容易就逃出皇宫。然后一路向西,又经历一天一夜终于抵达蛇头山,自己的大本营。
才一回来,女帝就下了一道圣旨,册封吏部尚书兼军师诸葛墨为昭皇夫,着即日进宫。虽然,位份不高,但诸葛墨已经很知足。
好歹名正言顺,他可以给手底下追随的人一个交代了。
新婚夜,诸葛墨的待遇跟南宫冥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女帝更主动了,仿佛回到上一世。诸葛墨从舒适的喟叹,到最后腰身不济。但才第一日啊~,他不能露出颓败之势,只能咬牙坚持。
本以为第二晚,女帝还会翻他的牌子。为此,他白日吃了很多大补的东西。
敬事房的人也是这么想的。傍晚,趁女帝在用晚膳,太监总管徐德宝端着托盘进来了。内放四块绿牌子,分别是尉迟煜,公孙金,肖辰彦和诸葛墨的。(南宫冥人不在这边,暂时没放)
徐德宝象征性的提醒,“皇上,请您翻牌子。”
本以为女帝会毫不犹豫的拿起诸葛墨的那块,哪曾想,四块牌子全部被她拿在手上,语气轻飘飘,“都算上吧。”
呃?
徐德宝以为听错了,精明的眼睛快速扫过女人手上的绿牌子,确定是所有没错,“这...”四人一起,他在大俞宫中待了十五年,从未听说过啊~
女帝不耐烦,“发什么呆,给他们时间错开。”
啊,原来如此!老太监,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接回牌子重新放到托盘上,“是,奴才懂了!奴才这就去安排。”说完,慢慢倒退着出去了。
心里暗暗吃惊,天呐!伺候十几年男皇帝,有心血来潮突然从一个宫到另一个宫的,可还没见谁放到明面上来的。再说,不用睡觉吗?
他不知道的是,惊悚的还在后面呢。
以后的以后,后宫男人慢慢多起来,一夜七人并不是稀奇事。这还不算暗处打野的呢。
接到侍寝消息的四个人想法各不相同。
尉迟煜和公孙金两个老瓜是喜极而泣。他们被晾了几个月了,早已不知肉味儿;
小鲜肉肖辰彦是,终于又相信爱情了。原来,女帝没把他忘了,还以为她腻了;
诸葛墨是松了一口气。对着服侍的人摆手,“端下去!不必吃了。”又腥又膻,他吃了一天,就快吐了。
这还不算,曲流殇快速将紧急事务处理完毕,抽空下山去看了纳兰云奚和孩子。见几颗蛋里的孩子一切安好,在郎有情妾有意的情况下,她如蝗虫过境,眨眼让纳兰云奚寸草不生。
昏昏欲睡的纳兰云奚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这是怎么了?此去东南,莫非那几个怂蛋没发挥作用?”
曲流殇摩挲他赤裸的胸膛,“哪几个了?一个和尚禁欲,一个百里病着,就一个南宫冥行事好嘛...”
纳兰云奚诧异,“那个紫溯难道不是个男人?”难怪,面对女帝的骚扰,他会那么抗拒。在女人沉默的情况下,他已经对慕容紫溯的能力有了认知。
“哦对了,你不在的这段时日,魔教少主来过
,说有急事找你。”
曲流殇了然的笑,“知道了~”很好,正愁没可心的人用,这不就来了!
...
当天晚上的侍寝情景真的很搞笑,有点类似医院的看病就诊。一个出来,另一个进去。其他三人都是上一世的老鸟,知道细情。可肖辰彦这个菜鸟不知道啊,当看到皇夫们一个个出来后,面色苍白,走路不稳的样子,他怕极了。
公孙金性格外向,肖辰彦在后宫也就跟他能说的上话,急忙上前请教,“德皇夫,你们这是怎么了?”侍寝不是很快乐的事吗?怎么像被人动了刀子?
公孙金看着他笑,笑的渗人,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胸膛,“你爹有钱,回头让他给你弄点好货补补。”
当初知道,户部尚书的职位被女人给了这小子的爹,他有段时间是怨念的。后来接触多了,知道这就是个单纯的傻小子,他那点芥蒂也就烟消云散了。
就像刚刚情到浓时,女人说的,“公孙,户部听着好听,可若没银子进来,那就是个空壳子衙门。而银子从哪来,眼下,还得靠我的小金金去赚啊...”女帝油起来,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他爱听,他愿意信呐,周瑜打黄盖。
这时,负责的太监对着肖辰彦叫了,“昭皇夫,该您了。”这声音明明不大,可就是吓得肖辰彦一抖...惴惴不安的跟了上去。
出来的是尉迟煜,见公孙金要走,急急追上,语气透着担心,“你说,流殇这是怎么了?如此急于求成,就不怕对身体不好嘛...”
公孙金摇头,“回头问问和尚吧~”
蛇头山这边“朝气蓬勃”。
...
同一时间的大俞皇宫,可真就称得上是阴云密布了。
轩辕爵被十几个太医救醒的同时,还硬着头皮宣布了他,终身不能人道的事。男人听后,山雨欲来,样子恐怖极了。喝退了太医,随即声音透着彻骨的寒冷,“来人,当日在外面当值的御林军护主不利,全部处死!”
心腹李德富一听这话吓得一哆嗦,急急的跪下来请罪,“摄政王,老奴有罪,老奴该死!!”护主不利也有他的份。但凡他警醒一点,早点去看主子,说不定还能早发现,早治疗。可如今...
他是看着轩辕爵长大的,打心眼里心疼他。
男人,没了这个,那还是个男人吗?就像他,对女人完全没兴趣。
想象中的责罚并没有发生。床上半靠着的男人,虽然不能成事了,但仍难掩风华绝代。对着李德富勾起个潋滟无边的笑来,“别怕,你是本王的心腹,跟他们不一样,本王...怎么会舍得杀你呢~,起来吧!”
李德富有些发蒙的站起身,不敢抬头看,只能低垂着头。
按理,主子这话该暖到他心里,但人老成精的他就是觉得脖颈上凉嗖嗖的,仿佛下一刻就会脖子脑袋分了家。
男人根本不在意他如何想,目光收回。眼睛直视对面的床围,“冷值呢,他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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