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嫡女重生文的小妾16(1 / 2)
阿闲被专人重重保护回京。
起初失而复得的祝衾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但是他不能违约。
他要处理了那人。
活要见人,
死要见尸。
对阿闲的说辞倒简单。
含糊有要事不允许走开。
加上还要留下来善后。
总之是阿闲一个人回的家。
阿闲一路都很慌,
慌什么不用说了。
她这帽子戴得,
不要太好查。
是个男人都会隔应外加心梗的程度吧,哪怕不喜欢她。
所以从出发那刻起,
阿闲就计划着跑路。
她一点不想被祝衾问罪。
万一他把她浸猪笼咋办!
谁叫他为人最是古板守条!
看来到家她要先收拾好金银细软,再择一个黄道吉日。
拍拍屁股潇洒走人是上策。
因着祝衾一些不明确的举止,
阿闲的解读下,自己就是一个祝衾有点感兴趣的可有可无小妾室。
闲时逗弄一下解闷的。
他现在是身边没有女人,自己才会显得稍微有那么点子特殊。
所以她不太担心,跑路难度。
能找多少人守着她啊?
直到她蹲了几天的点,钻了能钻的所有狗洞,历时弥久,才金蝉脱壳,她开始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直到她才抵拢城门口,就戒严盘查,她快要逃出升天,被路过太子恰好扣留,她真正意识到,哦豁———
这不太妙的感觉。
不会吧,她这么背时啊?
“祝夫人,你与孤可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为何,孤对你有种熟悉感。”华服青年修长双腿在地板上微微用力,身下椅子摩擦着地发出呲呲的声音,缓慢向她靠近,他上半身微倾,突然凑上前盯着她,语气懒懒的,很危险。
这人把她领到茶楼,美其名曰请私交夫人喝茶,鬼都知道不安好心。
不知道是不是要把她送回祝家,但是阿闲只能盼着不是。
“哈哈,殿下说笑,妾身是大众皮相,殿下必是认错了。”
她硬着头皮回他。
“怎会?孤仅仅凭着一幅画像,都能隔着老远认出带着半幅面纱的你来,若真有过交际,孤怎”
阿闲正憋愤自己也是缺德,帮了未来狠坑自己一把的人。
“殿下。”荣毓近似质问一样咄咄逼人的话到一半就被截断,被匆匆赶来的祝衾本能外加的确焦急地截断。
荣毓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但人家两口子的事,他不好乱掺合。
毕竟是他答应祝衾的条件。
身为未来天子,
不能言而无信。
他什么也没再说。
看着祝衾拉着人,乱了分寸地疾走,直到目睹二人身影彻底不见,尤其是那道白衣倩影,他心头一阵空落落的,仿佛什么重要的物什被夺走。
阿闲胆战心惊地听话跟他走。
心里“死期终于还是到了吗”刷屏,进了马车,她却还是低估了什么还想着跑,博一把撒手就想离开。
后面回忆起来,
这举动无疑“自寻死路”。
她扯断某人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彻底“惹怒”了祝衾。
这下一点冷静理智也难存在,他发了疯般把阿闲搂进怀里,吻砸面而来,而一旦真得碰上她唇,他又没法粗暴起来,雷声大雨点小,吻是缠缠绵绵得窒息,无声的思念忽然震耳欲聋。
因为阿闲面颊触到几滴湿热。
是祝衾的眼泪。
他止步于唇齿外,急病又笨拙而珍惜的吻早已停止,长睫落下淡淡的阴翳,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出喜怒,
“就这般厌恶我?”
可声音本身带有几日几夜不眠不休赶回京城,水不沾唇的沙哑。
他的狼狈再也不能用表面强撑着的风平浪静掩饰住。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只要不和离,别人越不过我去。”
“生同寝,死同穴,阿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