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诚然,叶山也会回应自己的期待1(1 / 2)
就这样,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的日常,但是其中也有一些毫无违和感的改变,比如说每天吓唬都会准时出现在活动室的一色,时不时的说出那些让人退避三舍的恶作剧语言,然后又在雪之下冰冷的目光中把我拉到学生会教室那边去帮忙做些会计的工作,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雪之下、我、由比滨一起去帮她把大部分工作分担了,作为主要责任人的一色却是最轻松的一个虽然也有过反抗被“反正前辈们呆在活动室里也没什么事,时间被浪费掉的话就完全没意义了呢”,“前辈忍心看到可爱的学妹因为工作的关系累倒么?”之类的任性的话给反弹回来,加上露出的那种可怜的表情怎么说,感觉这家伙意外的缠人,不同意的话直接就差点哭出来的样子
还有一点变化就是,我和由比滨的交流慢慢的增多了一点点,不局限于礼节性的问候,也会出于关心或者好意说出一些平常的对话,虽然不多,也很僵硬,不过我似乎找到了另一种解决的方法,让人鼓舞的改变。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发现时间有些紧迫啊,就这样毕业的话就完全没机会,所以得赶紧拿出可行的方案来
今天已经是八月份的倒数第二个星期六了,换句话说再有一个星期我们的高中生活的社团活动即将结束,昨天放学的时候也接到了来自平冢老师的通知——找不到接班人的话就做散部处理吧。接班人根本不可能有吧?这个部原本就只有雪之下一个人而已,而且是特设的五人以下的社团都只能称为同好会,当然,雪之下在的时候只是个例外。现在上哪去找五个怀着帮扶弱者的思想不正常的家伙所以在雪之下的决定下选择好好的度过最后的社团活动,就让它成为历史
拜这个消息所赐,今天的社团活动显得十分压抑,我和雪之下在看书,由比滨则盯着手机,夕阳、微风、被夕阳染红的空旷的教室和飘香的红茶,这些都没变的情况下依旧没有半点生气。进来之后除了问好的那一声就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墙壁上的挂钟倒是滴答滴答的忠实的指示着时间的流失。
[呼]耳边传来一声轻叹,雪之下把手中的文库本合上,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只差十分钟就到六点了,顺带说一下,一色今天在这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大概是受不了这里的气氛,选择逃了难得的清闲了一下午。
[已经这个时间了看样子今天也不会有人来了。]
[也、也是怎么办呢]
说出这句听起来很没有定义的疑问句的是坐在桌子中间的由比滨,她停下手中一直在摆弄的手机,在我和雪之下之间不断用眼角的余光看来看去,是拿不定主意么
我也放下手中的文库本,目光投向雪之下,等待她的决定,因为她才是这个部的部长,我们只是部员而已。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再次抬起头确认了一下时间,终于轻声的说到[嗯那今天就到]
“咚咚咚”一阵不快不慢的敲门声打断了雪之下的话。然而雪之下在被打断后却是想松了口气似的轻轻拍着胸口,刚才说的那句话应该是很辛苦的吧感觉能理解呢。
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绪,我和由比滨也打起精神看向了门口,好奇这个时候了还有谁回来。
[请进]
开口的是雪之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全校都很有名气的金发帅哥——叶山隼人,不过和以往的阳光形象不同,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阴沉来到这里的话应该是有事吧?发生了什么吗?
发现我们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目光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后,又恢复到了以往的那种灿烂的微笑,仿佛那张阴沉的脸只是幻觉从未出现过
[抱歉下午好。]
为什么在问好前先道歉了?话说是对谁道歉?
叶山进来后,拉过原本被一色定位属于她的椅子,坐到我旁边。
[红茶需要么?]
雪之下从身后拿来了一次性纸杯,倒好红茶后如此问到。
叶山先是惊讶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带上淡淡的微笑[谢谢。]
虽然接过了红茶,却也没动过,只是放在身前的桌子上而已,双眼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纸杯,一句话也不说
[隼人是有什么委托吗?]
这次是一直沉默的由比滨发言了,在场的人也只有她最适合打破沉默。所以在她说完自后我也集中精力,等待叶山的回答,毕竟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来,而且还是那种表情过来,我承认,好奇心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叶山猛的从沉默中抬起头来,就像被人吓了一跳后的那种样子,微笑的对由比滨回应了一下表示歉意,又把目光转向一直闭眼沉思中的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