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外收获，实验室，酒吧（2 / 2）
“呦，这不小黄么？回来看我们这帮糟老头子啦！”，办公桌后面，一个头发黑白参半的中老年男性把转椅转过一百八十度，由背对黄赵二人变成了面对他俩。
尽管年纪似乎很大，但是他的声音仍很有中气。
“嘿嘿，张老，我带着昨天跟您说的那个疑似把能量存储在血液里的孩子带来了。”，黄迟雨笑着回应到。
“来，孩子，让我看看。”，张老挪来一把椅子，示意赵旭坐过来。
“怎么跟那种老医生看病一样。”，赵旭在心中吐槽，但还是走了过去，并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张老用食指轻点在赵旭左手手心，再拿起时，在搁着指尖一小段距离的空中就有了大概三四滴血液量的血球。
“能量。”，张老说到。
赵旭心领神会，一道紫辉从手心钻出，似一道妖异的火焰。
张老辉手掠过紫辉，后者却纹丝不动。
“哦？看来你这能量对你还挺忠诚。”，张老有些惊讶，笑到。
赵旭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于是决定沉默。
“那就只能让你把手伸过来了。”，张老笑呵呵地说。
赵旭伸出手，按张老的指示把紫辉注入了一个容器。
在一连串赵旭看不懂，但觉得很高科技的操作后，张老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赵旭血液呈紫红色的原因就是他的血液中含有紫辉！
“孩子，你是天都历史上第一个拥有这样真实的能量的人，先前的能量系超能者的能量都不知储存在哪里，只有使用的时候才会出现，出现的时候也不想你这般的具有载体。而是各种各样我们熟知的，却难以计算的能量，比如动能，热能，乃至于天气。这样的超能对于我们的关于能量的定量研究可以说是一点帮助都没有。”，张老的面部肌肉有些颤抖，显然，他激动至极。
“如果你接触过天都科研，那么你一定知道能量系被称为科研界最大的天坑，因为不管怎么研究都毫无进展。”
赵旭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情绪被眼前这个激动的科研者的话语带动了起来。
自己，居然这么特殊么？
“可是这个科目马上就要以你为转折点了，通俗一点讲，我们要进历史书了！”，张老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向赵旭开了个玩笑。
“但我这个超能不是很特殊么，所以，是不是不太能推一般啊……”，赵旭尝试着提出自己的想法。
“啊不不不，在特殊中寻找一般也是我们科研人员经常需要做的事情。”，张老摇头否认。
“好了，额，尽管我相信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很希望能尽快搞清楚关于你的超能的点点滴滴。但是遗憾的是，我们恐怕得等上一两天，来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写完申请器材和经费的表格。在那之前，因为就我们目前所知，大部分的能量系超能者所使用的超能的强度都取决于一种在我们目前看来还有一点抽象的东西，也就是精神力。”
“啊，这个我知道，黄迟雨关于这个和我提了一点。”，赵旭点着头说到。
张老看向黄迟雨。
“是的，我在来的路上向他提到了这一点，他在昨天早上虚拟地死了一次过后，在今天早上，超能就有了新的进展。”，黄迟雨感受到张老的目光，连忙回答。
赵旭向张老演示了一下紫辉的亮度和颜色调节，“我早上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招出这玩意看看的念头，还突发奇想，想要给他变个颜色，再调个亮度，我觉得可能是那个什么精神力让我的潜意识提醒了我。”
“啊，也有可能，天都学界对于精神力的研究不过刚刚起步，仍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在你的潜意识中提醒你超能的变化也有可能是它作用的一种。”，张老点点头，表示肯定。
“我刚才说到哪来着？啊，对，在我这个糟老头子写完申请器材和经费的申请表前，我想让你去拜访一下天都目前在精神方面上造诣上最高的那位超能者，左无佑。让他给你点关于精神力促进超能这方面的建议，在精神力这个问题上，说他一句专家毫不为过。”
“啊那我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就上午在学院里找一下他呗。”，赵旭喜到。
屋里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黄迟雨面色古怪地开口了：“他，平常不在学院呆着。”
“诶，那他在哪里呆着？”
天都的某条街道，一间酒吧内。
“你确定，那个家伙就是是整个天都在精神方面造诣最高的人？”，赵旭看着站在舞池中心，带着一个乐队，深情地唱着一曲节奏感极强的西土语情歌的人，陷入沉思。
“额……的确是他，他是天都资历很老的超能者，在一次去中洲的任务中和一个残存的恶魔合二为一了。”，黄迟雨解释到，“但这家伙意识比较顽强，把那个恶魔的残存意识打散了。于是，他就成为了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恶魔吧。”
“额，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待着……”，赵旭看着围在那个名为左无佑身边一圈圈的跃动人群，咽了一下口水，提问到。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我们在这里等会吧，唱到中午那家伙才会下来，还可能会有台下的人砸钱让他多唱几首。所以，你要不要吃点什么？”，黄迟雨解释，顺便带着赵旭走向吧台。
“这里还能吃东西？”
“是的，你可以在这间酒吧点个炒饭。”
黄赵二人来到吧台，站台的人是一个大约有二十岁的年轻女性，生的很好看，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不过似乎因为环境原因，领口的扣子开得有些大胆就是了。
赵旭微不可闻地轻咳一声，把目光转向别处。点东西什么的，交给黄迟雨应付吧！
不过即便赵旭转走了视线，他也没有就此变得好过。
因为又有一个人靠过来了。
“第一次来这里么？”，悦耳但并不轻佻的声音传来，赵旭看到又是一位大概二十多岁的女性踏着高跟走来，她右手拈着一杯稍稍摇晃的红酒杯，穿着低胸式的礼服裙，卷发在脑后束成马尾，一双紫红的眸子似是能看穿任何人心底的秘密。
她就这么直接坐在了赵旭的旁边。
“额……是……确实是跟着人来……额……第一次。”，赵旭的语言系统像是被人用病毒入侵了，混乱无比，思绪杂乱无章的浮现。
尽管赵旭此时坐的端正，视线也尽力盯向了自己放在腿上的手，但就是忍不住偷瞄坐在他身旁的这位女性两眼。
“哈哈。”，像是觉得赵旭此时的反应很有趣，这位女子用她那只没有拿红酒杯的手掩嘴一笑。
“迟雨，你怎么带了个这么纯情的孩子过来这个地方。”，女子看向那个在吧台点完东西走过来的男子，边笑边说。
“哈，你这不明知故问？就他刚才心绪估混乱的样子，你肯定早就啥都知道了。”，黄迟雨似乎对这位女性很熟悉。
“啧，自打你思维阻断开始，就一点都不有趣了。”，女子轻挑起一边嘴角，像是感到有些遗憾。
“神秘才有趣。”，黄迟雨回应。
“好吧。”，女子点点头，左手靠在吧台上，抿了一口红酒，看向舞池。
黄迟雨看着快要在角落缩成一团的赵旭，笑着说到：“没关系，放开点，在这里，像你现在这样的表现才会让人在意。”
“啊……好……好吧……”，赵旭依旧有些语无伦次，他的心已经快出嗓子里跳出来了。
“至于这位……”，黄迟雨把手摊向坐在赵旭身旁的那位女子，说到，“她叫德布，是从西土那边来到，不管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你，都算得上是学姐了。”
“啊……学姐好。”，赵旭的语言系统恢复了少许。
德布转回视线，笑着挥挥手以做回应，然后又把视线转回了舞池。
“等吧。”，黄迟雨也坐了下来，看着那位在吧台内侧站台的白西装干练女士拿着调酒器具走到他们身旁，现场表演调酒。
比起那边人更多，也更热闹的舞池，赵旭还是选择把目光投向这位正在调酒的调酒师。
没过一会，令人眼花缭乱的调酒表演就结束了。
“您的‘新加坡司令’和您的‘血腥玛丽’，还有您的‘午后之死’。”，女声清冷，但她手上动作不慢，把‘新加坡司令’推向了赵旭，‘血腥玛丽’则是黄迟雨的，而剩下的‘午后之死’自然给了德布。
“请用。”，调酒的女士轻鞠一躬，稍稍收拾一下工具，便回到了原来她站的位置。
“哦？还有我的份？”，看到那被给她的‘午后之死’，德布似乎有些意外，于是向黄迟雨道谢到，“谢谢。”
“没关系没关系。”，后者回应。
赵旭轻抿了一下黄迟雨给他点的’新加坡司令‘，口感酸酸甜甜的，还不错。
他们就在这里静静等待中午的到来，德布像是觉得在这里还挺有意思，便也一直这么坐在这里。
时间来到中午，人群逐渐因为饥饿而变得稀稀拉拉，虽然酒吧也能提供一些餐食，但谁会在酒吧里吃饭呢？
但黄迟雨偏偏就给赵旭点了一碗炒饭，那个站台的白西装女士把菜品端过来的时候眼神都有点疑惑。
“我相信你们是来找我的吧。”，左无佑终于走出了舞池，叉着腰看向赵旭这三个人。
“是他们俩。”，德布摆摆手，否认到。
“是这样的……”，黄迟雨把他的赵旭的来因向左无佑转达了一遍。
“这样啊……你过来一下。”，左无佑对赵旭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怎么又是这种看病一样的流程。”，赵旭心想。
此时背后的德布轻咳一声，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旭和左无佑，像是在脑补什么。
左无佑把手掌覆在赵旭的额头，像是在感受什么，不久便得出了结论：“他的确产生精神力了。”
“至于怎么增长……我只能说精神力的增长比较抽象，可能是一次事件，一次突然的明悟，或是某个人和你说的一句话，都有可能造成你精神力的增长，可你要是说让我帮他长精神力，这我确实做不到。”，左无佑摇了摇头。
“但你要是想让精神力帮助你的超能进步，这我倒是有一个好方法。”
“什么？”，赵旭和黄迟雨异口同声的开口问到。
“打遍整个天都学院能战斗的超能者就可以了，应该还挺简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