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1 / 2)
馆驿在城东,一个极气派的门楼,上面一个大字“晋门”。
门口有几个人在堵住,看见郑五连忙过来招呼,赵石他们下了马。
郑五指指赵石:“这是新来的代执事治中赵大人”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心道:这新上任的怎么是个毛孩子,心里想着脸色都没敢露出什么表情,纷纷过来见礼。
赵石问:“现在什么情况?”
“里面说管事的都不在,不见”
“嗯,递我牌子进去”说完摘下腰牌递给边上人。
还是治中的牌子管用,一会大门就开了,一个瘦小的老头出了来:“哪位是治中大人”
“我”
老头愣了一下,却仍旧道:“哎呦,些许小事怎么惊动治中大人了,来,快里面请”
这老头姓胡,是这里的文书,一边往里面让一边想,这郑门治中一直空着的,什么时候弄个毛孩子上来了。
进来门楼大厅,老头连忙让座看茶,赵石摆摆手:
“别忙活了,我这跑了几百里路不是来喝茶的,先说为何抓我们的人”
“我也不知道啊,是你们人来我才知道,总管只交代我什么人都不见,别的我真是不知道”
“嗯,那你们总管呢?”
“昨晚还在,早上就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那我们的人呢?”
“回大人,也不知道,昨晚是带进来了,可早上就不见了”
赵石听完笑了:“你厉害哈,一问三不知”
转头问边上人:“昨晚到我来,可有人出入”
“回大人,前后门都看着呢,他们大总管和咱们的人肯定是没出来,但是只是没从前后门出来,旁处便不知道了”
赵石点下头回头道:“你是说,人本来是在的,半夜大总管带着人跳墙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对吧”
“跳不跳墙我不知道,反正现在人是不见了,不信大人可以搜,随意搜”
老头不瘟不火地说。
赵石知道人肯定已经不在馆驿里了,看看郑五,郑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赵石冷笑一声:
“我也不管你能不能找到,掌灯时分,若是我见不到人,那我便直接捅到教御那里,你们谁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和我没关系了”
说完起身便走。
那老头连忙拉住赵石:
“大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咱这两家的事还是在家里解决,若是捅到上面谁的屁股也不干净,到时可是咱两家都吃亏”
赵石甩开他拉着的手,用手指点着老头的胸口:
“我就是一个上院弟子,只是暂代几日治中,别和我说什么屁股不干净,我的屁股比你脸都干净,今晚我见不到人,那便交给教御处理,旁的和我没关系”
“你们周门就你自己来的?旁的执事有谁来了?”
“嘿嘿,就我一个来的,甭找别人了,长老闭关,就我说了算”
“若是你闹出乱子来如何向长老交代?”
“靠,那是他的事”
赵石说完便问郑五:“知道可可姑娘在哪个楼子吗?”
还没等郑五回,边上一个答话了:“回大人,在望月楼”
“走,去望月楼听曲去”
回身冲着老头说到“知道去哪找我了吧,晚了别说我没给过你们机会”
说完便出了院子,“那大人,这还看着不?”
“看个屁,都该干嘛干嘛去吧”
……“大人,这周门来的这是个愣头青,你说如何办?”
边上一个桌案,坐在左边的老者道:“摸他的底了吗?找他家长辈说下”
“回长老,问过了,不是大族里出身,好像是从西军来的,但是和西边也没多大关联,无亲无故,是郑长老保举进的内门”
“我看他就是装装架势,未必敢往上面捅”右边年轻一些的人接口道,
“不好说,这个人不是世族出身,一毛孩子指不定干出点啥虎事”那个老者有点忧虑。
“他敢,弄不死他”
“他死倒好办,难道你陪他一起吃瓜烙,这事我不能掺和得过深,能支持你的我都做了,能不能寻到东西自己掌握吧,想想当年正阳的下场,别冲关不成在惹了那个老妖物”…
……
“大人当真要捅到教御那里去?”
“开个玩笑,五叔认真干嘛”赵石慢悠悠地骑着马对着郑五回道。
“那人要不按时送来咋办?”
“咋办?凉拌,咱能办到的办了,别的便莫要管了,听听曲,晚些给五叔找两个标志的,明个再回山”
……
怪不叫望月楼,这一栋五层的楼在这一片鹤立鸡群,里面也是装的富丽堂皇。
把手下人安排完了,要了些酒菜,吃喝完便要个单间躺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