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看见刘家(1 / 2)
那人嗖的蹦出来,跪在地上“见过先生”
说完冲众人一使眼色,低声道:“快,快给先生行礼”
那些人这才知道,来了大人物,在边上跪成一片。
“谁准许你们在教堂饮酒?”
“回先生,现在这个不怎么管了,今日大伙高兴便聚在一起饮了几杯”
“现在你们这谁负责?”
“许执事许安治”
“他人呢?”
“刘老爷办寿,去了刘家”
“哦,数月前有一个女孩子来寻我,你知道她现在在何处?”
那人心里咯噔一下,这事他是知道的,哪里敢直接说:
“好像有这事,人是许执事带走的,具体不大清楚”
“嗯,那先去他家看看,你带路”赵石懒得去刘家,心想若是许安治带走的或许在他家。
“是”
这是原来刘家的一处别院,赵石在这住过,当然知道。看那人给带到这里,冷笑一声:“你们这许执事倒是和刘家亲近的很呢”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进来院子,喊来管事的,却不知道此事。
赵石便让所有人都出来,好家伙,足有四五十人,姨太太就六个,问了一下,都不知道此事。
赵石等不及了,让那人回了教堂,自己直奔刘家。
去刘家正好经过自己那所宅子,赵石心想,自己是有点昏头了,最大可能是扣儿留在自己宅子里。
到了门前一敲门,开门的男人自己不认识,
“请问这是赵石的宅子吗?”
“什么赵石?不认识”
“那原来住这的田家夫妇可在?”
“这又不是他们家,早走了”
“问下,现在这是谁家?有个叫扣儿的女孩子住这吗?”
“这是教堂的教产,没你说的人,你干什么的?”
赵石摆摆手,转身朝刘家走去,心里有些不痛快。
刘家门口热闹非凡,边上摆个桌子,专门有人记礼单,多数人记完礼单便回去,只有一部分人被门口迎客的迎了进去。
门口人拦下赵石道:“请问您是哪位?”
“哦,我不是还贺寿的,我来找许安治”
那人一听是来找许执事的,没敢怠慢,领着赵石去了大堂,院里摆了十几桌宴席,乱哄哄的一片。
里面大堂上摆了一桌,刘之唤坐在中间,许安治做在一边,抬头看见赵石进来愣住了,他不是被俘了吗?听说丹府都被打碎了,怎么回来了”
“哎呀,先生何时回来的?”许安治迎出几步。
“哦,刚回来两日”
“来,快给先生加把椅子”
“不用客气,我只是过来问一下,几个月前有个小女孩来此,最后是你接的,我想今天带她回去”
“啊……”赵石一说,许安治才猛然想起这事来,可谁知道赵石还能回来,现在可不能说,这给扔到作坊里做苦力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活着呢。
“是有个小女孩找你,我和她说你不在这了,她便走了”
赵石一听脸便冷下来“不对吧,曲令町让她来是到我的老宅子,她知道我不在这里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许安治见状回了一句,转身回了座位坐下。
“那我的老宅子是谁下令收归教内的?”
“是我,怎么了,别说什么你的老宅子,不要以为和洪教御睡了几天这天正教就是你的了,洪教御没了,这宅子自然是归教内”
说完对着刘之唤道:“差人将这泼皮打了出去”
刘之唤愣了一下,这赵石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要能打你以为还能留着他?
许安治一看明白过来,笑着道:“你以为他还和从前一样呀,他丹府被打碎了,不过是个残废,不用恐慌”
“哦”刘之唤这才明白许安治为何如此嚣张,
“来人,将他轰了出去”说完冲着手下使个眼色,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打打杀杀。
两个彪悍的护院刚冲上来,赵石一挥手,两道白光,二人顿时倒在地上抽搐一团。
“你们刘家的事一会再说,现在还是老实点好”赵石撇了一眼刘之唤,接着转头道:
“人呢,别惹我发火”
许安治吃了一惊,不是丹府碎了吗?怎么修为还在?看着怎么像红山的雷法?
心想着兀自嘴硬:“我天正教也不是给你看人的,要人自己找去”
桌上有几人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总得讲些道理嘛……”
“我以前便是道理讲的太多,让你们失了敬畏之心”
“嘿嘿,威胁我吗?你便是恢复了道行,还敢与我天正教为敌?”
这时门口一阵嘈杂,一人朗诵说道:“这天正教难道是你家的”随着话音严岩带着十几名教众走进来,堵住门口。
许安治一看慌了神,这严岩怎么来了?不是夺了权吗?怎么又出来了?被这明显是来给赵石站台来了。
“四爷,您怎么来了”许安治一脸媚笑。严岩没理他,站在门口不动。
“我最后问你一次,人呢”
“我是真不知道,我也是一时疏漏先生您也得讲点道理吧”
“嘿嘿”赵石冷笑一声,转头对严岩道:“派几个人,去把他家封了,仔细搜搜,看看咱许执事有多少家财?定罪也得有个罪名不是”
许安治一下跳了起来:“赵石你私仇公报”
“你说对了,我就是私仇公报”
赵石上前一步一掌劈了过去,许安治刚一挡,浑身便如遭雷击,跟着一支手按在他小腹,一股巨力直冲而入,顿时丹府炸成碎片。
许安治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脸扭曲着大笑:“我把她弄死了,你别想再找到她”
赵石慢慢蹲下:“没事,找不到她,那么兴隆镇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便都去给她陪葬吧”
说完站起身对着严岩道:“把他捆在教堂门口,全镇给我喊一遍,若有冤屈,明日一早可来教堂申诉,要是有人喊冤,便把他吊死示众,若是没人来喊冤,就一直捆到有人来”
严岩应了一声,喊了两个人把他拖了出去。满院人都直溜溜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惹了这瘟神。
“那个……赵先生,那个女孩子老朽好像知道”
刘之唤哆哆嗦嗦的说:“几个月前这许执事送过来一个女孩子,说是南周逃奴,送到作坊里做了苦力”
“快带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