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吃醋了吗?(1 / 2)
林宜修带着南栀浅走进了别墅里,沈嘉靖第一次见到林宜修跟一个女孩子出现,棕色的眸底闪过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南栀浅,女孩长的白白净净,五官端正精致,就算跟蔓菁站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
宜修还是很有眼光。
“沈爷爷。”林宜修开口唤了他一声。
“坐吧,听涧尘说你来沪城出差,我才想起让你回家里来坐坐,本来想给你介绍女孩子,现在似乎不用了。”
沈嘉靖才乐呵呵的说完,林宜修仍旧面色平静,脸上带着温润的淡笑,看不出任何情绪,“栀浅是我的秘书,不是沈爷爷想的那种关系。”
他的话才说完,王沅芷已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跟着佣人一起把饭菜放在了餐桌上。
她清楚的听到了林宜修的话,女孩儿也唯唯诺诺的坐在一旁,脸上还带着眼泪,似乎刚才哭过。
看样子还真不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能让一向不近女色的宜修动心,非要保她不可?
“吃饭吧,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王沅芷才说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南栀浅跟在林宜修的身后,一起进了饭厅。
看着一桌三十几道菜,还全都是贵价菜,不是海鲜就是珍馐,鲜少有普通人吃的菜。
有钱人和她的差距就是这样,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跟林宜修站在一条平行线上。
王沅芷替他夹了不少菜,才对着林宜修开了口,“阿修啊,你妈已经跟我说过你的事了,外面那些出来卖的女人,你少招惹,记住你的未婚妻,将来的妻子是薇薇。”
南栀浅听到她话,正在吃饭的手僵住了,心里的苦涩说不出口。
是啊,她是出来卖的女人,卖给了林宜修。
他不爱自己,迟早会跟他的青梅竹马结婚生子。
可她在难过什么,不是已经决定离开这个男人了吗?
林宜修明显感觉到她的难过,才吃了几口,笑着开口,“大姨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有数。”
王沅芷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这么优秀,懂自己话里的意思。
……
一顿饭南栀浅吃得很压抑,好不容易才吃完了一整晚饭。
回去的路上,林宜修突然抬起了她的小脸,似笑非笑的扬起的薄唇,“吃醋了?吃醋为什么要跑?”
她抿着红唇,眼尾泛红,努力克制自己的眼泪往外掉,“我没有吃醋,我本来就是你买来的女人,沈夫人没说错。”
林宜修叽笑了一声,低头靠在她的肩上,南栀浅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阿修……”她失声的叫着林宜修。
林宜修缓缓抬起头,阴森冷戾的眸光从他的眸底扫过,他的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脸颊,带着一丝丝的怒气。
“你到底有没有心?”
吃痛让她眼眶里聚满了氤氲的水雾,她的小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黑色衬衣,眼泪已经从眼角缓缓滑落。
“阿修……”
始终他对她还是不够心狠,看到她这样就心软了,缓缓松开了手,“南栀浅,别再有离开我的念头,否则你爷爷跟盛鸢,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就像裴司深一样,死在意外里。”
她的心颤了颤,猛然抬头,看向了林宜修,“他不是只是失踪了吗?他死了?”
林宜修的指腹抵在她的红唇上,讪讪笑出了声,“你说呢?我的为人,我的手段,你不是很了解吗?”
想起裴司深的失踪,她的小手已经攥紧了拳头,她仿佛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嗯,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再有那种心思。”
她的声音很小,仿佛是在自我呢喃,看着这样的她,林宜修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的扎着,他心疼眼前的女人。
他也想放手,可他放不开,他只想拥有她,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想起她在沈家落泪,他的头突然靠在了她的胸前,只要她不离开自己,他可以不再为难她,像以前一样对她。
回到别墅已经是十一点,林宜修抱着怀里睡着的女人上了楼,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在了床上。
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睡梦中的南栀浅,大手轻抚在她的眉眼上,也许是做噩梦,她的脸上难掩痛苦的神色。
“阿浅,跟我在一起,就这么痛苦吗?”
沉默了许久,他才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起身走进衣橱里,拿上了一件浴袍,走进了浴室。
冷水淋在他冷白皮的身上,柔软的头发很快就被冷水淋湿,发梢的水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而下,滴在地面上。
他的大手无力的撑在墙面上,脑海里全都是她害怕自己的眼神,他只不过是想跟她在一起,她
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要逃?要害怕?
“阿修……”
突然听到她呢喃的声音,林宜修穿着浴袍走了出去。
才走到床边,就听到她不停唤着自己,他紧绷的下颌线才慢慢放松。
“傻女人,舍不得就不要走。”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他缓缓的凑近,吻在了她的红唇上……
隔天。
温暖的阳光洒进了屋内,南栀浅被一股暖意弄醒,才刚刚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面颊绯红,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林宜修抱得更紧,他似乎是不愿意松开手。
“阿修……”她小声的叫着林宜修。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那张脸,才肯松开手。
“昨晚你太累了,自己要抱着我睡,晚上也没洗澡,先去洗澡然后去公司,这间公司问题太大,我需要留一个星期处理大大小小的问题。”
他的话让南栀浅不信,他怎么会做赔本的生意,如果真的有那么多问题,他为什么要收购?
“真的那么多问题?那你为什么要收购?”
他坐了起来,欣长的身体慵懒依靠在了床边,点燃了一支烟,好笑的看着南栀浅。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小宠物携带私逃,为了找她抓她,我被迫收购这么一间破烂公司。”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揉着有些犯疼的太阳穴,“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你不想盛鸢有事,也不要再提。”
南栀浅看着他因为愠怒皱起的眉眼,深邃的眸底压抑着丝丝的怒气。
抿着唇瓣,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这才发现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他没有碰她。
怎么会……以前他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不会放过她,哪怕是晕厥,他也要得到满足才行。
昨晚他为什么会……他不是还说要惩罚她吗?
林宜修看到她在发呆,才出声提醒她,“才离开我一个月,养成了发呆的习惯?”
“我马上去洗。”
听到他冷戾的声音,她马上走进了浴室里,任由热水淋在她的身上,想到以后的日子,她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会不会比以前更难?
洗完澡,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发现林宜修已经穿戴好了衣服,西装笔挺的他还是那么吸引人,她愣愣的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