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又生气了……(2 / 2)
林宜修握着她腰间的手已经贴近,唇角勾着冷笑,韩绪转身走出了包厢。
包厢的气压逼仄冷戾,她放在腿上的手已经捏紧,指尖已经泛白,“我已经告诉他有男朋友了。”
轻笑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的情绪,他缓缓转过头看向了南栀浅,晦暗不明的眸光让她背脊发凉,她认得他这样的眼神,是发怒的征兆,他真的生气了。
“阿修……”她害怕的叫着他,他的手已经撑在了沙发上,另一只手卷起了她的发梢闻着。
“阿浅,你们认识有三个月了吧,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之前不说?偏偏现在告诉我,你跟他说过了?”
“我……”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承认她有私心,因为从霍屿白的口中,她能知道很多从他都不可能知道的事。
可她也没有别的想法,单纯只是想要了解林宜修。
突然,骨节分明的指骨捏在她的脸颊上,薄唇扬起了凉薄无情的笑,“阿浅,你是在生气我太忙,没有时间陪你吗?”
脸颊上的疼痛让她忘记思考,她对着林宜修摇头,眼尾已经开始泛红,晶莹的泪光挂在眼角。
“明天不用上班了,你也很久没回别墅了,回去陪我一天。”
松开了手,他隐忍着心底的怒气,这里不是发脾气的地方,就算要惩罚,也是回到家里。
他不想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见,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阿修,明天我……我有通告……”
听到她的话。林宜修蹙着眉心。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悦,他扯着嘴角冷笑,“所以你现在的工作比陪我更重要?我是不是不该让你出来上班?”
她沉默不语,最后还是妥协,跟薄心月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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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里,她被林宜修狠狠摔在沙发上,漆黑的别墅里看不到一丁点儿光亮。
疼痛让她的眼中多了一层氤氲的水雾,眼尾泛红的看着眼前粗戾的男人,恐惧和害怕上了心头。
这样的林宜修很久没出现过,她甚至忘记了这样的他,像野兽一样凶残暴戾的他。
“阿修……你听我说好不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哽咽和害怕。
林宜修大手用力攥紧了她的手腕,让她感觉到手腕发疼。
“阿修,疼……”
“疼?现在才开始,好戏还在后面。”
听到他的话,她身体一颤,他想干什么?又想……
“阿修。不要……会住院的……”
“既然害怕,为什么不离他远点儿?我说的话,你好像永远都记不住。”
已经不止一次了,不发狠的教训她,她永远也学不乖。
南栀浅摇着头,挣扎的想要挣脱开手腕的束
缚,可这一次攥得很紧,她根本挣脱不开。
“阿修,我真的……”
林宜修看着她脸上的害怕,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是双手用力的握紧了她的肩头。
“阿浅,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只做我一个人的阿浅不好吗?为什么还要跟霍屿白纠缠不清?”
“修……”
林宜修修长的指骨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滑动,讪讪的笑着,“所以呢?阿浅错了吗?”
“错……错了……我应该早点跟霍总说清楚……以后……不会了……”
她感觉到林宜修的情绪比之前更糟糕,只是单纯因为霍屿白吗?还是他这次出差并不顺利?
“修……你不要不理我……”她娇软的声音带着哭腔和诱哄,林宜修抓着她的腰。
她额间冒出冷汗,她却还要维持着笑容,“阿修,你能……不这么变态吗?”
这个男人每次发疯都不让人好过,一脸杀意仿佛要弄死自己为止。
林宜修讪笑,反而是变本加厉,残忍暴戾。
“所以还有下次吗?”
“没有了……我不会再犯了……我是你的……”
从他出差第二天,他就想她,可碍于爷爷的监视,必须完成并购案,才能回来。
费尽心思,提前处理好一些,回到渝城,看到的却是霍屿白到片场求爱探班的热搜。
他怎么能不生气?
南栀浅红着脸,眼眸颤动,任由他的疯狂占有,她早就已经被情欲控制,满眼只有眼前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松开自己,她只知道过程很漫长,漫长到她以为自己要就此死过去。
“阿浅,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只有藏在家里,好像才是最安全的。”
完事之后,林宜修把她抱在怀里,冷白皮的胸膛起伏不定的跳着,他的眼眸中带着晦暗不明的思绪。
南栀浅已经昏死了过去,她什么也没听见,只是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楼。
小心翼翼替她洗了身子,林宜修才把她放在床上,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替她捋顺秀发,眸光深沉。
“阿浅,做我一个人的阿浅,不好吗?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不会抛弃你的。”
南栀浅只是找了合适的位置,蜷着身子继续睡着,沁人的芳香飘进了他的鼻息里。
靠在床边,林宜修不耐烦的点燃了烟抽了起来。
爷爷没说错,现在的他陷得太深了,可感情的事他怎么可能控制的了。
他就是想要独占她,完完全全的独占,一根头发丝都不给别人。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林宜修拿起了一旁的电话,看着是沈蔓菁的电话,他整理了情绪,才接通了电话。
“蔓菁。”他的声音又变得温柔,却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沈蔓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表哥,后天是阿湛和雅诗的生日,记得来参加哟,带女伴哦。”
林宜修头疼的低头看着南栀浅,轻笑出了声,“你也知道我是万年老光棍,没女伴。”
“表哥,你要是再不找,秦骁都要给你介绍对象了。”
“不用,他喜欢的,我没兴趣,告诉他明晚老地方等我。”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钻进被子里,抱着南栀浅睡了过去。
隔天。
才睁开眼,南栀浅感觉到自己身体马上就要散架了,身体传来了难以言喻的痛,才想要拿着药膏上药,发现已经上过了。
是他给自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