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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精神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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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如同平静夜晚突然响起的尖叫声,尖锐而又刺耳。

她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很快她意识到了警报声,按照她的习惯,她首先打开了自己的网络连接,只要她接入了网络她就不用担心可能会发生的危险或者麻烦。

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窗口漂浮在她面前,显示着当下的网络状况。

“连接失败”

“重新连接。”

“尝试恢复连接,连接失败”

她意识到情况不对,这种事从她第一次连接网络开始就没有发生过,全世界的网络对她都是开放的。

“网络故障吗。”

她低头沉思,也许是什么技术性的故障,但更有可能是这附近发生了什么事让网络暂时中断了,导致网络断开的原因也导致了警报响起,警报的程序被设计为只要附近发生了可能会威胁到她的事就会响起。

“蓄意破坏吗。”

这让她很吃惊,谁会在这里做这样的事?她的数据库最后记录的数据显示她所在的区域是属于她的所有者的一片私人树林,地理位置也很偏僻。

“查看计时器。”

她调取着自己修眠状态下的各种记录现在得先知道自己究竟休眠了多久。

“数据不存在。”

又发生了她从未遇到过的事,她的内置数据存储器在休眠之前是世界上所能制造出的最好的存储器,不会无故丢失数据,被强行破坏的可能性都非常小,就算是什么不可抵抗的外力导致损坏,自动保护系统也会在最后一刻把数据压缩并上传到网络。

可她的存储器没有任何损坏,事实上如果她的存储器即将被什么外力破坏,警报就会响起把她唤醒,她也没有发现自己有被入侵并删除数据的痕迹,就好像她的存储器里本来就没有休眠这段时间的数据一样。

“自我检查。”

她启动了检查程序,系统开始了全面自检,蓝光窗口显示出了各个检查项目的进度条。

“躯体部件自检完成,躯体无损伤。”

“能源动力系统自检完成,正常。”

“神经传动自检完成正常。”

除了莫名消失的数据和无法接入网络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她很少见的感到了困惑,原来失去了网络之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对她来说她很少会去想连接不上网络该怎么办,就像人类很少会思考如果有一天氧气突然全部消失了该怎么办那样。

“出去看看吧。”

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办法,就算她没办法修复好网络,至少也能搞清楚现状。

她从里面打开了自己的休眠仓,一个极为狭小的空间出现在她面前,在最后的数据记忆里她在休眠前被所有者安置在了这座森林里的别墅地下室里,而这座别墅是所有者用来以后养老用的,而她则是在这里休眠等待所有者开始养老生活。

显示窗口的蓝光照亮了四周,她并不是这个地下室里唯一的高科技产物,在房间的另一边还放着一台医疗仪,同样是出于养老的考虑而准备的。

金属地面上和医疗仪上很明显的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可地下室原本是个无尘空间,净化系统会每天检测和清除微小灰尘,这意味着净化系统也出现了问题。

她迈出自己的休眠仓,扫视了一眼地下室正中央上方的净化系统,似乎并不是净化系统出了什么问题,而是断电停止了工作。

“连电力供应也断开了吗。”

她感到不妙,网络和电力同时断开对她来说是很糟糕的情况,休眠仓在不接电源的情况下,备用电量只够她活动一个月,而她自己在满电量的状态下也只够活动两周。

地下室向上是一个简易的楼梯,楼梯向上是地下室的出口,但是出口此刻紧紧关闭着,这个出口是由感应器控制开关的,断电的情况下就会紧锁。

“真是糟糕透了。”

她摇了摇头,走上了楼梯,既然门已经没办法自动开启,那就只能暴力开启了。好在所有者在设计地下室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出口的金属板上镶嵌着一个把手。

她抓住把手拉动,一股很大的阻力让她不能顺利打开,迫切想要出去的她猛地一拉把手,金属板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记忆里的别墅天花板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土壤。

“我被埋了?”

她疑惑地伸出手摸了摸,在窗口蓝光下她看到了土壤里密密麻麻的细小根系,地下室对土壤的支撑让它居然处于比较稳定的状态下没有塌陷。

这让她很是费解,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上面的别墅去哪了?为什么自己会被埋在土里?她的所有者为什么不来救她?

她担心是不是自己的所有者出了什么事,导致这片森林可能不再属于所有者了,这片森林的新主人也许拆掉了上面的别墅后用新土盖在了上面,可就算这样她也不该被遗忘在这里,地下室的入口在别墅里相当显眼。

“要不要挖出去呢。”

她思索了起来,土壤的厚度无法确定,如果很厚的话,贸然挖动可能会导致塌陷让她真的被活埋在这下面。

没有思考很久,一分钟不到她就决定了,她必须尽快找到自己的所有者,而且不挖出去她也会因为失去电力倒在这里,这样的话就相当于她用一种很古老的下葬方法埋了,地下室就变成了她的棺材。

她举起手,从出口边缘处的土壤开始挖,最坏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土壤居然没有塌陷。

出乎意料的,这层土壤似乎并不厚,她挖出了一个竖直的小洞,勉强能把两只手伸出进去,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戳动了最上面的土壤。她加快了速度,以倾斜的角度打算挖出一条能让她爬出去的洞。

挖了快十分钟,她几乎就要成功了,预计再有几分钟她就能挖出去了。

“轰!”

大半边身体都趴在土壤上的她感受到了土壤的轻微震动,这震感像是什么重物从高处落在了地面上,她加快了挖出去的速度,如果这个震动让她上面的土壤产生了松动就麻烦了。

终于,她挖了出来,别墅的确不复存在了,树林出现在她眼前,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了她身上,虽然她只能感受到温度变化却不能产生所谓温暖的感觉,但她觉得这应该就是温暖的感觉了,希望就是温暖的。

“轰!”

又是一次那样的震动,她拍掉身上的土,站起来警惕地环顾四周找寻着震动的来源。

再距离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她看到了一群穿着相同衣服的人正手拿着一种她从没见过的类似电锯的装置,有说有笑地用那个奇怪的电锯在砍着这里的树。

“人工伐木?”

她感到不可思议,现在怎么会有人选择雇佣这么多的人来伐木呢,在她休眠之前的伐木机器效率也远比人工要高的多,更让她奇怪的是,难道她的所有者真的卖掉了这片树林并且还把她遗忘在这里了吗?否则这些人怎么会有权利在这里砍伐呢。

“难道是非法的吗。”

她想到了种合理的解释,也许是网络和电力的故障让这里暂时成了监管之外的地方,他们有了来这里偷砍的想法,可这依旧无法解释为什么地下室上面的别墅没了她却还完好无损,更没法解释为什么别墅没了但是她的警报却没有响起,反而他们砍树的动静引发了警报。

“得找个人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很快确定了下一步,她把目光看向了那群人,能看清楚的就有三十一个人,可能还有更多的人因为树木和树丛的阻挡没办法看到。

“不行。”

她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是违法偷砍,她这样过去相当危险,如果这群人和她动起手来她连逃跑都很难。

无论如何都不能靠近这群人,她需要的是找到他们中落单的人,这样就算出了什么危险,她也有信心能控制住那个落单的人。

她悄悄地蹲下来在树丛之间穿行,再距离那些人很远的的地方小心地不断寻找着。

诺亚尔在一棵松树下靠着,其他的人都聚集在离他一段距离的地方一边砍树一边聊天,电锯的轰鸣声在这座寂静的森林里就像是扔向平静水面的一块大石头,让这座森林海洋掀起了大浪。

大部分人都在不紧不慢地用手里的电锯忙活着让这些树一棵棵倒下,但包括诺亚尔在内的少数人此刻正看着他们手里的工具犯难。

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站了起来,在他的右边,一把崭新的斧头被插在土里,这种由高硬度钢造出来的斧子远比诺亚尔在老电影里看到的那种把铁弄成斧头形状再拿根木头接在上面做出来的东西要锋利的多,但说到底这也还是把斧子,跟电锯比起来就像当于马车和现在的汽车。

拿着这么个科技落后时代的产物,诺亚尔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老家伙的时代,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早上起来的比别人晚了那么几分钟。

他从窄的不能翻身的床上睁开眼的时候,和他同一个帐篷的人就都已经出去了,他只能听到外面那几分钟前开始响起的,用扩音器不断播放着的早起铃声,而且铃声在他站起来之后就停了。诺亚尔第一次为自己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这点感到头疼不已,从昨晚他到这里住下之后他就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他住的那顶帐篷里还有另外四个人,却谁都没有等他或者叫他。

不过哪怕是这样,诺亚尔依旧没有和他们搞好关系的打算,如果这里的人在被抓捕前让诺亚尔先遇到,那他就会微笑着给他们留下点什么伤然后把他们交给执法员。尽管他现在也和他们一样是罪犯,但和罪犯建立起友谊仍然让他感到奇怪。

等他从帐篷里出来之后,已经看到有人洗漱完毕吃完早饭,正在一个大帐篷前排着队领取着砍树用的工具了。

洗漱的地方说是卫生间,其实也只是个背面装有水箱,底部装有轮子的可移动隔间,在隔间上面装有太阳能板和雨水收集装置,这些移动卫生间被整齐布置在了营地旁边最平稳的一块区域,卫生间前也都排起了队伍,等到他排完队洗漱好,再去一个飘着淡淡香味的帐篷里飞快地吃完分给他的那块不算大的面包之后,还能留给他的伐木工具就只剩下了这种斧头。

听发放工具的执法员说是因为这次工程的各种设备都没有到位,所以这几天不能给所有人都配发电锯,来的晚的人就只能用斧头去砍了。他真想不明白,这里能让他们用上水,吃上面包,却不能给他们每个人都用上电锯。

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只能拿着把斧头走向了这片树林,但这里的树普遍都比他的腰还粗,用斧头砍是件相当折磨的事,好在执法员们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能砍多少就砍多少,而且累了休息一下也没关系。

他拔出那把斧头,双手紧握,用不太大的力度稳定的朝着刚才靠着的那棵树劈砍,这样既不会让自己的手被反作用力震的太疼,也不会显得自己是在偷懒。

太阳被密集的树叶阻挡,在阴凉的大树下干活居然意外的很凉爽,也许这样的平静生活比自己以前要好的多,诺亚尔在心底这么想,他发觉自己彻底失去了那个会在他脑子里叫喊着让他答应老家伙陪他去做那种荒唐事的小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只想做着轻松工作,每天按时上班和下班,时不时再偷个懒放松一下的小人。

“这难道就是中年大叔的生活方式吗。”

诺亚尔叹了口气,他以前刚加入酒馆的时候相当不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中年大叔完全没有工作热情,明明他们既比年轻人有经验,又比老年人有活力,应该是工作生涯最有意义的时候,可事实正好相反,那些大叔们每天都是眼神无光的上班下班,面无表情地做完自己一天的工作然后沿着固定不变的路线回家,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像个精准的机器。

他现在明白了,就是因为大叔们太有经验了,他们知道自己的人生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就是差不多那样了,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继续拼命和努力了,还不如让自己活的轻松一点。在他们几十年的人生里,热情都被时间给磨灭了。

“可我不是大叔啊。”

他无辜地笑笑,提前步入了中年生活居然让他感觉还不错。

不过在他见过的人里也不是所有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老家伙就一点都没有被时间消磨掉意志的样子,快要一百岁的人了照样活得很精彩。

现在这样的人又多了一个,那位工程负责人高兹教授。

高兹教授比诺亚尔想的还要健谈的多,不止是和自己,他和遇到的每个人都能聊的不错,昨天晚上他从帐篷里出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十来个罪犯围着这位教授坐下,听他说着玛诺这两年来的各种新闻,他说的很起劲,其他人听的也很认真,就好像是他们正在学着什么有趣的学科。

那个叫克索思的执法队长和几名执法员在旁边看着,就算天黑看不到脸也能想象出那张令人难忘的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诺亚尔很佩服这种不管任何场合都能和任何人聊的像朋友一样的人,就好像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他的朋友那样,不管走到哪里,只要那里有人,就永远不用担心自己会迷路,而诺亚尔如果不借助网络地图,刚走出五区他就会变成一只迷路的鸭子,不停地在小河里扑腾着乱游,却怎么也游不到岸。

“到底什么意思呢。”

诺亚尔想起了昨天高兹教授给他透露的有关这次工程的提示,他抬头看着天空,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阳光明媚,少量的云朵给地面上带来了大片的阴影,还刮着凉爽的风,在树林里吹着这样的风是件相当舒服的事,这让他在干着体力活的同时有了思考的间隙。

可这一切到底和这次工程有什么关系呢?诺亚尔根本想不明白,他没有适合深度思考问题的头脑,自然也没有适合猜谜语的头脑,他估计高兹教授是这样的想法,在自己提出问题之后他既不想直接拒绝,却又不能泄密,于是就说了这个他注定理解不了的提示,等到这次工程可以公布了再把一切都告诉他,到时候再回头看这个提示他就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算了,干嘛那么费劲想这件事呢。”

对诺亚尔来说没有必要搞明白这里究竟在干什么,他只是来这里混过刑期的。

他放弃了继续思考,听着森林里偶尔响起的鸟叫声和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不紧不慢地砍着这棵大树。

“轰!”

这棵树他还没砍一半,那些拿着电锯的人已经开始把树锯倒下去了,一棵接着一棵,倒下去的树倒在地面上的震动惊走了诺亚尔这边的鸟群,一小团白色的物体从半空中落下,几乎是擦着诺亚尔的鼻尖落到了地上。

“真倒霉他们就不能干慢点吗?”

诺亚尔用脚踢了踢地上那被他砍下来的碎木块,盖在了那团鸟粪上,又狠狠碾了一脚。树木倒下的声音对他来说也是种噪音,让原本平静的内心又开始烦躁了起来。

“咔。”

在树木倒下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很小的声音,在树木倒地的噪音狂潮下,这个极小的声音在诺亚尔听来显得极为不和谐。

诺亚尔猛地转过身来,后知后觉的他发现这个声音是脚步声,太过烦躁让他没能在刚听到的时候察觉。可他什么也没看到,他的背后除了树还是树。

“怎么回事?”

他的后背开始渗冷汗,刚才他绝对没有听错,就是有个人在他的身后几米远的地方走过,可什么人会偷偷躲到他身后呢?又是怎么突然消失了的呢?诺亚尔再一次猛地转身,仔细打量着原先他面对着的那个方向,可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树。

诺亚尔环顾了四周好几圈,别说人了,连小动物他都没有发现,树木倒下的震动把附近的动物都给吓走了。他心想是不是自己太烦躁了,已经严重的开始出现轻微的幻听了,又或者说有个跑的比他转身还快的人在绕着他转圈,显然后者不太可能。

“也许结束之后我得去医院看看了。”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靠在了旁边一棵还没被砍过的树下打算再歇一会儿,用斧子砍的效率本来就很低,他偷懒根本就不会被发现,反正那帮拿着电锯的人砍得很快,他偷懒也不怎么影响进度。

“不对!”

突然他心里一惊,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这里不是玛诺那种高楼林立的城市,而是大森林,就在他这么想的瞬间,他听到了头顶上的树枝发出了响动。

他连忙抓起旁边的斧子然后向前翻滚,前滚翻的动作刚结束他就极快的调整了姿势面向了刚才休息的那棵树。一个身影从树枝间落下,正好落在了他刚才坐的位置偏右一点的地方。

这个莫名从树上跳下来的人是个女孩,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短袖和长裤,身上像是从土里挖出来那样,浑身都是泥土印,那盘在头上的长发上都隐约能看到发丝之间的泥土。

这是张精致而又带有些许肉感的脸,一双戴着蓝色美瞳像是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瞳孔就这么盯着他,女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又或者说,她其实是一脸的无所谓,就好像刚才那个极为危险的举动不是她做的,她只是正好路过。

原本他还以为是某个曾经被他抓过的人碰巧也从监狱调来了这里,一直躲着打算报复他,但面前这个长发女孩他从来没见过,他抓过的唯一的女性是个快五十岁的女人,就因为不想照顾瘫痪在床的丈夫,她就用空气针注射杀死了他,她们唯一的共同点只有头发都很长,那次诺亚尔记得很清楚,他用金属环困住她的双手之后逼着她踮起脚靠墙站立,然后用一桶胶水把她的头发都沾在了墙上,一直沾到了即将到发根的位置,只要她放松脚部,头发就会被胶水拉扯,直到赶来的执法员剪断她的头发把她救下来为止一共坚持了三个小时。

令诺亚尔在意的是这个女孩的衣服和这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很可能不是通过这次工程来到这个地方的,说不定是私自离开了玛诺来到了这里,可是这里离玛诺已经很远了,正常人很难靠自己走出这么远的距离。

“你谁啊?我跟你有什么仇吗?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诺亚尔站起来,恼火的冲她喊。

对面的女孩并没有回答,她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在沉思什么那样,一边沉思一边用很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起了诺亚尔,就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这难道是什么精神病患者吗到底怎么跑到这来的?”

诺亚尔在心里嘀咕,他听说有些精神病院会给病情严重的病人套上颜色很鲜艳的衣服,这样就算病人跑了,也可以凭借很显眼的衣服很快把人找回来,但眼下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他用余光看向了离他二十多米远的那群砍树砍得正起劲的人,虽然很不想这样,但他只能向他们呼救了,面前这个女孩能在他转身的时候就爬到树上,又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毫发无伤,执法局里也没有多少这么厉害的人,就算诺亚尔手里有斧子他也没把握打赢眼前这个女精神病。

“喂!这里有!”

他冲着聚在一起的罪犯们大喊,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女精神病以一种快到诺亚尔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冲向了他,一侧身闪到诺亚尔的身后,捂住他的嘴勒着他的脖子把他往树后面拖动。

“呜呜呜!”

诺亚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但都无济于事,这个女孩的手死死地扣住了他,没想到她的力量和她的外表完全对应不上,诺亚尔的全力甚至都没有影响到她的拖动。情急之下诺亚尔也管不了多少,他把手里的斧子颠倒过来,用斧柄挥向女精神病的头。

“铛”

伴随着这声响,诺亚尔懵了,女精神病的头让他感觉自己是拿斧柄敲在了钢块上,虎口处被震的不停发麻,几乎都要握不住了,刚才这一下用了诺亚尔最大的力气,结果女精神病甚至都没有歪一下头或者停顿,反而更加大力的拖着他远离其他人。

“混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头骨是铁做的吗?!”

诺亚尔心跳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撞破肋骨跳出胸膛,加入酒馆后养成的习惯让他犯了个严重错误,他从来没有在和别人动手的时候输过,每次都是对方被他打趴下或者逃跑,最多也就是会让他受点伤,因此他觉得就算自己打不赢这个女精神病也可以逃脱,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的范围,甚至已经超过了他的理解范围,对方从外表上看的确是人,可人的头怎么能扛得住刚才的敲击还发出那样的声音呢?他不想在顾忌什么了,也不敢再顾忌了,他手一晃把斧柄换成了斧头,一斧子砍向对方。

“铛”

女神经病松开了捂住他嘴的那只手,就精准而又快速的用手刀击打在了诺亚尔的斧柄上,直接把斧子打飞了。

“救命!快来帮!”

诺亚尔趁着这个机会赶忙大喊,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捂住了嘴。

“糟了。”

诺亚尔的脑子嗡的一声,他离的太远了,电锯声盖过了他的呼救,其他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在那勤劳的锯着树,没人发现这里有个拿着斧头的可怜人正被拖着往树林深处走。

他放弃了挣扎,现在的状况已经没办法逃掉了,最后的希望就是手上的金属环,但这里没有网络,手环的定位是有距离限制的,诺亚尔努力地勾起脚趾在地上留下比拖动更加明显的痕迹,这样等执法员发现他不见了,就可以靠着手环的定位最后消失的地方和地上的痕迹来找到他。

女精神病突然停了,诺亚尔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再试试反抗,就被女精神病抓着肩膀往后一扔,眼前的光亮瞬间消失,他感觉好像被塞进了个斜挖的洞里,脸直接贴着泥土往洞里面滑去。

“啊!唔!”

下意识的张嘴惨叫让他吃进去了一口土,还没等他吐出来,就沿着洞口滑到了个楼梯似的地方,后背结结实实的在楼梯上摩擦,顺着楼梯又滑到了一段平整的地面上。

诺亚尔感觉自己的肩胛骨像被撞断了,疼的站不起来,他勉强抬起头看了一眼刚才的那节楼梯,如果刚才他的后脑勺也磕在上面,那可能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咳咳!呸!”

他开始剧烈的咳嗽,不停地吐着嘴里的土,还没吐完他就听见洞口的方向传来了泥土被摩擦的声音。

“咚!”

刚才的女精神病也跟着滑了下来,滑下来的时候她的两条腿正好踹在了诺亚尔的头和肩膀上,这次他连惨叫都发不出了,还没刻咳出来的土卡在了嗓子里,他只感觉自己眼前变得越来越黑,脑子里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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