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他想杀她?(2 / 2)
幸好,萧令煊已将另外两盗匪踹飞,回头紧忙收拾剩下的两人。
萧令煊还在与两盗匪纠缠。
风听夕又听到‘嗖嗖’响动,这声音极熟悉。
刚才听到这声音,她胸口立即挨了一箭。
才不得不,逆转时空保命。
又是来杀她的,谁这般能耐,这么快,就寻到她的现身处?
风听夕转头,瞅见羽箭是冲着冯坦去的:“小心!”
可惜,晚了,箭头已插进冯坦胸口。
风听夕转头瞅望,羽箭是从对面一处树林中,射来的,不知树林中,还藏了多少人?
此地,不可久留。
萧令煊也如此认为,一刀砍伤两个盗匪,急忙搀扶着冯坦,走上马车。
命车夫快速赶车。
马车内,邱莹瞅着一身血迹的冯坦,吓呆住。
萧令煊查看冯坦伤势,凝眉:“箭头距离心脏只有半寸,箭上有毒,应该,难活命了。”
风听夕又忙翻腾自己包袱:“没事,我.有解毒药丸,内服、外服都有,还有外伤药,都给他用上。”
萧令煊将几瓶解毒药丸,都给冯坦灌了下去,也不知对不对症,死马当活马医吧。
随后,拔下箭头,先止住血,又将伤药敷上。
能做的,已经做了,冯坦能不能活命,看他造化了。
萧令煊望向邱莹:
“刚才那四人,并非寻常劫匪,他们应是专业杀手。
劫杀不成,便用弓箭远路伏击,他们是冲着冯坦来的,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邱莹不知是吓,是慌,是忧,是痛,整个人僵僵呆呆,半响:
“没..没有...
冯坦只说带我回京,见见他父母,只要他父母同意,我们就立即成亲。
我们..他没得罪人啊?”
萧令煊:“他是做何营生的?”
邱莹又僵愣半响:
“游学,不是,他以前只是四处游学。
我父亲是个私塾先生,家中有个不小的私塾。
我们认识后,冯坦说,他考过两次京试,都没中,也想学我父亲,开家私塾度日。
我父亲说,他年龄大了,等我们成亲后,想将私塾交给冯坦打理。
冯坦说,也行。
不过,他想将父母接到禹州,一起生活,我们才回京的。”
萧令煊:“你家中可有兄弟姊妹,不愿你父亲,将私塾交于冯坦?“
邱莹摇头:“没有,父亲只要我一个独生女儿,冯坦说,他也无兄弟姐妹,才想将父母接去禹州,两家人一起生活。”
萧令煊:“那应该是冯坦游学时,结了仇怨,回头,让刑部、大理寺查吧。”
邱莹哭着道:“冯坦,会死吗?”
萧令煊:“若能撑到东宫,应该不会?”
邱莹:“东..东宫?”
萧令煊:“东宫有太医。”
邱莹.....
风听夕.....
钱庄还有钱呢,你这样说,让人家如何理解?
风听夕忙翻译,兼安慰:
“邱姑娘放心,我们刚才给冯公子用的药,都是东宫太医秘制的灵药,冯公子应该..能撑到东宫。
刚才没介绍,他是东宫太子,东宫的事,他做主。
到了东宫,冯公子就有救了。”
冯莹瞪大眼睛,愣了半响,扑通跪下了:
“请太子殿下救救冯坦,民女一定结草衔环,报殿下大恩。”
风听夕.....
刚才,不是救过了?
还好,他们赶到东宫时,冯坦还活着,萧令煊立即让林簇救治。
不好的是,他们没有错过吉时,来得及拜堂。
当着皇上、皇后的面,风听夕不敢违抗圣旨,不情不愿,与萧令煊拜了堂。
心中悲怆万分,这辈子就这么交代这了。
真不甘心。
风听婵欢欢喜喜登上东宫车轿。
中途眼前一花,似乎有人闯进车轿。
等她再醒来,察觉事情不对,扯下大红盖头,眼前,果然是丁一栋。
风听婵恼恨至极。
风听夕,你敢骗我。
我风听婵这辈子,与你不共戴天!
正想转身去东宫寻风听夕理论。
上首的丁繁淡淡道:
“风大小姐,一栋庸懦,的确匹配不上风大小姐。
可你和一栋是皇上御赐的婚姻。
风大小姐就此离去,太傅也不好向皇上交代吧?”
风听婵不敢违抗圣旨。
国师虽然受罚,依然得圣宠,也不敢开罪国师。
只能咬牙含泪,和丁一栋拜了堂。
风听夕呆坐在新房里,忐忐忑忑等到晚间。
萧令煊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新房,风听夕正想问冯坦如何了,萧令煊猛然伸手,扼住风听夕脖颈。
风听想立即觉着剧痛难耐,呼吸也越来越艰难。
随后,头昏脑涨,眼前旋黑。
渐渐失去气力,意识开始模糊。
风听夕第一次真切感受死亡的逼近,及自己将要消失的恐惧。
先前,虽然她几次遇到危急,皆是生死一线,但那时,她知晓,能用时空珠轮改变结局,她不会死。
此刻,时空珠轮还在生息中,暂时不能使用。
萧令煊目中杀意盛烈,她无丝毫反抗之力。
只能感受着,自己气息渐弱。
风听夕真得害怕了。
看来,她计划逃走的事,当真,激怒了萧令煊。
萧令煊想杀她吗?
她以为,萧令煊挺多狠狠惩罚她一下,毕竟,时空珠轮对萧令煊还有利用价值,为何要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