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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hapter 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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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承定看到他这样钓鱼后非常生气,自掐人中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景思麦疑惑,不是你让我钓的吗?高承定一脚踹过去,我是让你这样钓吗?昂?是这样钓吗?

……

不知道是钓鱼这项活动消磨了斗志,还是人在自己游刃有余的环境里就会自然而然地摆烂。唉,过去了,都过去了,真的不能再钓了。

先定它一个小目标,带队打过周叙砚。

躺上床,闭上眼,忍不住回想最近的几次失败,周叙砚那张脸挥之不去。啊!景思麦捶床,滚出去!滚出去!滚出我的脑子!

辗转反侧,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次日是周六,上午有课,景思麦顶着些微疲惫的眼圈,一大早出现在任教的大厝滨江分馆门口。出门太急,头发炸毛,只来得及抓几下,现在又翘了起来。

还有几分钟就上课了,学生陆陆续续抵达。

景思麦拎着两个芋泥菠菠粿进门,习惯性顺口喊了句:“孩儿们,一周不见,想我没有?”按往常的反应,几个社牛小孩该来跟他打招呼聊天了,今天居然没声儿?只有零散几个学生冲他挥了挥手,然后又自个儿聚在一起聊天。

“麦麦早!”“景教来了。”

“早。”

景思麦仔细一看,发现了好些生面孔。

新学生?不应该吧,这学期都快结束了,哪有这时候加进来的。怪了,一会儿问问。

双腿未做停留,几步拐向教练更衣室,景思麦一手按在门把上,没按动,用力掰了两下,确认是从里面反锁了。

今天是星期六,没错吧?手环上显示日期,6月15日,星期六。

一个道馆通常配三个教练,一个班次二三十个学生,普通课程一个教练就够了,实战课会都来,所以基本上是三个人分别上不同的时段,实战课提前安排。

滨江分馆离景思麦的家很近,这学期他带一三五晚上和周六、日上午。

奇怪,昨天也没说今天要上实战课啊,而且那两个教练,一个是女教练,不会出现在这里,另一是鲁达,大大咧咧,一般不锁门。

砰砰砰!景思麦直接拍门:“谁在里面?开门。”

里面窸窸窣窣有些动静,但门依旧锁着,景思麦等了几秒,抬手准备再敲,门突然斜开一小扇,只穿了裤子、赤着上半身的男人半隐在门后。

拖鞋,脚,速干面料的宽松休闲裤,人鱼线,剪刀线条划拉出来的漂亮腹肌、胸肌,肩锁的骨性标志勾勒出完美比例。

视线自下而上。

门挡住了大部分身体,那人露出半截肩头。

达达背着他猛猛刷脂增肌了?打爆!

“周叙砚!?”视线终于扫到对方脸上的时候,景思麦发出尖锐爆鸣,如遭雷劈,差点一头栽下去

,他一掌呼上门板,门和里面的人都纹丝不动,他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于是压着嗓子凑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里面的人微微低下头,偏向景思麦耳侧,像说悄悄话一般,学着景思麦压低声音。

“修地铁封路,我们那间道馆暂时用不了,会长说离你们近,这学期最后几节课过来一起上,跟你们教务打过招呼了。”周叙砚简言之,一只手还是抵住门,保持讲话的姿势,解释完也没有让景思麦进去的意思。

温热的气流扑扑打在耳廓,痒酥酥的。景思麦原本正在大脑宕机重启中,倏然被这声音扫得心头一悸,那瞬间居然有种鱼漂下沉半厘的快感,握竿的手,微微颤抖。

姓周的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死出很帅。

景思麦身体没动,头往后仰了些,面无表情地直视周叙砚的眼睛,这是个拉开距离的架势。“我不知道。”

其实,留屿的会长陈留云算是高承定的师弟,高承定也有参股留屿,两家俱乐部之间这样的往来不奇怪。景思麦知道周叙砚大概率没撒谎,他就是不爽。

“我没骗你。”周叙砚直回背脊,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我确认一下。”

景思麦拿出手机,翻看他们工作群的消息,发现的确在上个星期,教务小姐姐就说了,这周六开始留屿的人要过来。

“可恶,是真的。”

话说出口,景思麦陡然僵住,一不小心把心理活动说出来了,尴尬死。他看了眼周叙砚,好在对方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还是那副淡淡的神色。

“……行吧。”景思麦收了手机,往里挤,“那你让我进去换衣服。”

周叙砚抬臂挡住景思麦:“等我换完你再换。”

景思麦停住,低头,那人的前臂压在他的锁骨下方,一个格挡把他抵住,这点身高差距化作无形的压迫,很冒犯。

“什么毛病?”景思麦皱眉,快要维持不了素质,怒道,“我的眼睛会亵渎你的裸体吗?让开。”

教练的更衣室兼具了休息室和储物室的功能,因为教练有男有女,所以建馆装修时本来就按男女分了两间,只要不进错,都是一起换了。

周叙砚眸色沉沉,分毫未动。

“要上课了哥,不要影响我们营业。”景思麦右手从周叙砚的前臂下方穿过,一整个按到周叙砚胸口上,把人往里推,他感觉周叙砚一下子变得很僵硬,但是推动了。

反手带上门,景思麦径直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放了菠菠粿,拿出道服准备换,他余光瞥到旁边,发现周叙砚迅速穿上了T恤,一言不发地出了更衣室。

哈?

这么矫情?

景思麦心情复杂地脱下衣服,现在回过神来,这意味着后面还有好几次课要见到那位死装哥,那位KO过他,带学生赢过他,还时不时挑衅他的死装哥。

想连夜扛铁锹去帮忙修地铁。

跆拳道的道服是很宽松的长袖上衣和裤子,通常是黑色或者白色,上衣衣摆较长,要用道带绕两圈系一个结。

景思麦的道服是白色的,面料吸汗透气但略硬。三十秒换完,看了眼表,到点了。他挂上口哨,又把柜子里的一把竹剑夹在腋下,拎着菠菠粿出了更衣室。

打开门,周叙砚在旁边倚墙而立,手里抓着黑色道服,垂头时额发挡在眼前,慵懒松弛。景思麦莫名想起了青锦赛那天的周叙砚。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景思麦离开,周叙砚进了更衣室。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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