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养蜂技艺(2 / 2)
王大兵:“体育专业。”
龙七听到他的回答,表示十分无语,但招聘启事在网上挂了一个星期,来面试的只有他们哼哈二将。
龙大叔想找的会计和出纳,不应是这样才对,但奈何招聘这么长时间了,为了不埋没人才,龙大叔只能先让他俩干着再说。
交给他俩的第一件事,就是修灯,显然相比较会计和出纳,他们俩更适合做电工。第二件事就是打扫厕所,厕所里的美女照片,让饱读圣贤书的杨得劲觉得十分龌龊,要不是看在两千块钱的月薪份上,恐怕他早就拂袖而去。毕竟,这已经比上一份工作多出了足足一千多。让他们俩最不明白的,这个蹲坑为啥要这么设计?两人分析了很久,才弄懂龙大叔的良苦用心,只有这个角度才能看到美女照片。
王会计是个十分好面子的小伙儿,春节前他要订婚,于是月供三千的他买了一辆越野车,当初多喝了几杯,没能飙过交警,只能将自己的爱车运到摩围山上。杨秀才的上一份工作是传菜员,因为不堪忍受女同事的授受不亲而愤然离职。最终,缘分让两个人相聚于摩围山上。
说了这么多,还是将焦点汇聚在养蜂技艺上。
养蜂这门技艺从古朝鲜时期开始,经三国(高句丽、百济、新罗)时期,一直在不断地发展。
在我国,养蜂季节大约为5至8月下旬,我国人民在深入了解蜜蜂习性的基础上,一般选安静、宽广、开阔而无障碍物的地方养蜂,合理制造利用了保护或摆弄蜂箱和蜜蜂的工具及蜂蜜加工工具。
传统养蜂技艺已有千年以上历史,早在《黄帝内经》《本草纲目》等古籍中就有用蜂毒治病、保健、滋补的记载。
分布在云南境内的蜂群有酿蜜型和非酿蜜型二类,种群繁多。但无论什么蜂,它的蜂群都是由蜂王、雄蜂、工作蜂和侦查蜂组成。
最具代表性的酿蜜型蜂群为蜜蜂,最具代表性的非酿蜜型蜂群为胡蜂。
下面就以蜜蜂和胡蜂为例讲述养殖技术:抓捕野蜂或选择蜂群来交配、过冬、装箱养殖、放山养殖、采收加工食用七个步骤。
所需用具为:交配室、育种室、过冬桶,防蜂衣、割刀、捕套等
养殖蜜蜂一定要有蜂桶。
蜂桶一般用空心老树做成也可用木板制作蜂桶由蜂桶、蜂桶盖,蜂洞三部分组成制作时,用干松毛或干稻草明火对蜂桶进行消毒杀菌但不能烧焦,焦味蜜蜂不接受。消毒后的蜂桶里面还要洒上诱蜂水,诱蜂水一般用蜂蜡泡水制成,然后用新鲜牛粪固定左右蜂桶盖,以保证蜂桶内蜜蜂生活所需的温度。而后,用牛粪封口时要预留出蜂洞供蜜蜂进出,蜂洞一般留在中央,也可留在两边。蜂洞口还要涂上蜂蜡,方便侦查蜂快速找到蜂洞。待封口的牛粪干固后,蜂桶就可拿去诱蜂放养了。
采蜜基本上一年两次(夏秋两季),有时隔在秋季大量采蜜,人们通过养蜂生产味美营养高的蜂蜜、蜂蜡、蜂皇浆、蜂毒等,同时提高农作物产量,这一劳动生活风俗依然相传至今。
许多家庭、合作农场和企业的养蜂场传承祖先创造的养蜂经验和风俗,同时采用先进科技养蜂法来管理蜜蜂、加工蜂蜜,每年大量生产蜂蜜和蜜蜂产品。
养蜂风俗于二零一七年10月被列入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录,养蜂采蜜是我国传统的农业养殖业,大家熟知蜂农追花逐蜜,四季不休,怎么看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而野蜂是大家避之不急的危险,却世代受傈僳族人追捧,成为他们犒劳家人的美食、增加收入的来源。
傈僳族与野蜂几百年来形成的驯养关系,更近于一种自然的游牧方式。
前不久,作者曾到德昌傈僳乡村采访这项神奇的习俗,亲眼目睹傈僳人捕蜂养蜂取蜂的过程,着实令人心惊肉跳、不可逼视。
傈僳族是个古老的民族,几经迁徙,现分布于泰国、缅甸、我国四川或云南等地。
德昌这支傈僳族人曾与世隔绝,锻炼出一项神奇的本领——驯服野蜂。
因而,他们又被称为野蜂部落。德昌傈僳人自古有一种说法:“三只土蜂能杀死一头牛,一窝马蜂能蜇死一个人。”
即使,如此危险也不能阻止他们寻找野蜂的脚步。走进德昌县傈僳族居住区,你会发现许多傈僳人家的房前屋后都悬挂着马蜂窝,马蜂来回飞舞,形成一道别处没有的独特景观。
据说,德昌80%的傈僳人家都养野蜂。养殖野蜂的种类较多,有马蜂、土琴蜂、牛角蜂、狗屎蜂等近二十种。他们将野蜂巢取回家悬挂在房前屋后,不需要喂养,野蜂自己会在蜂巢内繁殖。每年三四月份,正是傈僳人出门寻蜂、招蜂、取蜂蛹的时候。
寻找野蜂,他们有一套奇特的方法,先捉上一两只蚱蜢等昆虫,固定在一根细棍上当诱饵。然后用一根长头发,一端打上活结,另一端拴上白色的火草皮或鸡毛等显眼的、分量很轻的东西,用作跟踪的参照物。只见,他们拿着有昆虫的细棍在林间舞动,不一会儿就引来马蜂绕着棍子飞舞。随即,捕蜂人停下动作,马蜂便飞到棍上啃虫肉。捕蜂人缓缓地把细棍移下来,瞅准时机,将事先准备好的拴有醒目标志物的头发丝,牢牢套在蜂腰上。马蜂将肉啃成一个接近花生米大的肉团后,将其抱起往“家”飞,捕蜂人随即跟着马蜂飞跑。由于捕获了猎物,马蜂的灵活度和飞行速度都慢了很多,捕蜂人就跟着白色的参照物追,看落在什么地方,就能找到蜂窝的准确位置。接下来,是取蜂窝。他们一般是采用火烧后迅速用一块布包裹住野蜂窝,然后用刀割下。在这个环节上,他们常会被蛰伤。通常是白天取,但如果是大蜂窝,为了安全起见会改在晚上取,将蜂窝取回系在房前屋后,野蜂在新的家开始新的生活。从此,野蜂变成了家蜂,蜂窝由小变大,一般在冬天来临时,蛹化成蜂前取蜂蛹。
捕蜂人先用刀割开大蜂包,然后把白生生的蜂蛹取出,从蜂蛹堆里找出蜂王,放回空巢,再将蜂包封好,又挂到房前屋后,继续喂养。过不了多久,蜂巢里又会产出新的蜂蛹来,如此循环利用。第一次取蜂蛹的时间在8月左右,以后在9和10月各取一次。傈僳人捕野蜂,不需要任何工具也没有什么防护措施,靠的就是经验与智慧。
养野蜂,取蜜取蛹,不仅能自己食用,而且能出售贴补家用,成为了傈僳人增收的门道。他们世居于云南、四川等西南地区,属山地农耕、狩猎民族,长期混居于西南地区的彝族、纳西、白、哈尼、汉等民族中间,其风俗习惯、语言、文化等与藏缅语族彝语支相同或相近。
早在元代,德昌路所辖的威龙、普济两州(今属米易县),即有傈僳族人居。明代洪武年间,傈僳人不堪官兵和土司欺压之苦而被迫逃迁,散居于川滇结合部的金沙江、雅砻江流域。清道光六年(公元1826年)和光绪二十年(1894)两次永北起义,都曾引起傈僳族较长时间的大迁徙,往返流离,最终形成“大分散、小聚居”的居住布局。
据傈僳族族谱记载:傈僳人分为姜子树派和羊角树派。原住在窝勒的张姓傈僳人为逃避战乱而分别迁离,临行前,弟兄两个人“破碗为契”,各持一块儿碗片,作为以后亲人遇逢时相认的标记。之后,哥哥带族人顺安宁河南下,渡金沙江入云南,先住在永仁,后迁至禄丰。弟弟一行溯安宁河北上入德昌,在茨达河下游溯花马河到四方碑(今六所乡陈所村),搭棚而居。后因外来垦荒的汉人增多,遂又迁往上游老窝铺(今六所乡兴安村),在山林中栖身。此后,又有傈僳人从米易、攀枝花、盐边乃至云南等地,逐渐迁入德昌,分别在金沙、南山一带聚居。
据统计,一九五一年,德昌县有傈僳族264户、1419人。一九八四年,四川省人民官方单位批准德昌县金沙、南山两乡建为傈僳族乡。汉区的巴洞乡团结村、宽裕乡新裕村、乐跃镇沙坝村,有傈僳人小聚居村落。一九九零年,德昌县有傈僳族4868人。到2022年德昌县已有傈僳人口7000余人,是四川省傈僳族人口最多的县。
德昌傈僳族因受外来文化影响较小,拥有独特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被誉为保持最原始风情的傈僳族分支。捕猎野蜂是他们狩猎的一项技能,这种技能到底传了多少代,没人说得清楚。
德昌傈僳族野蜂养殖习俗主要分布于乐跃镇沙坝村傈僳族小聚居村落、汉区的巴洞镇团结村、宽裕乡新裕村、金沙傈僳族乡和南山傈僳族乡等地。
傈僳族野蜂养殖习俗广泛存在于民间,大家相互学习,非个体传承,能世代相传下来,皆为群体传承。
过去,傈僳族人家很穷,男人大多养殖野蜂。现在,农村大力发展支柱产业,大多数人将精力放在发展农业生产上,加之捕养野蜂有一定的危险性,很多年轻人已经不愿去做了。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农村产业的转型,德昌傈僳族野蜂养殖习俗如不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予以保护,将面临消亡的危险。
张华生先生是这个项目的主要传承人,长期进行传习活动,还积极参与各级部门组织的展示活动。同时,德昌县傈僳族学会成立以来,积极推动傈僳文化地深入研究,开展民族文化保护、发展对策研究,为民族文化开发、保护管理、继承创新提供理论依据和学术支持,为当地社会经济的发展起到推动和促进作用。
为了更好地保护和培养传承人,文化部门将加强年轻艺人的培养,举办培训班或资助传承人,让他们形成传习自觉,不断扩大交流,对外搭建研究平台。到2025年,将规划设计含傈僳族野蜂养殖习俗展厅在内的傈僳原乡。到2026年,将创建傈僳原乡4a级景区。
在布置好傈僳族展厅同时,把傈僳族文化保护利用纳入城乡建设的重要内容并实施好。作者相信在民间群体传承和官方单位持续保护的双向奔赴下,傈僳族的养蜂文化将会绽放出新的活力与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