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囊毒豹幼崽(2 / 2)
我在出发前给父亲看过,他对这个作品的评价十分苍白,就一句“挺结实的”。
难道不可爱吗?!
我们依旧是乘坐阿鲁曼的吉普车,一路向南颠簸地到达金字塔群附近。在路上,我看着外面的街道,川流不息的车辆,洋溢着热情笑容的商贩,各类小吃摊,还有路边的杂耍艺人,深刻地感受到了开罗这座城市有多么鲜活。我肩头的小鸟一刻不停地记录着这些美好的景象。
在我们下车的时候,瞬间有几个人就围上来,热情地问我们需不需要拍照,是否需要租赁服装、是否需要向导等问题,甚至用中文对母亲说了“你好”,我们一头雾水,有点不知所措。这时阿鲁曼推开了这几个人,说我们是他的客人,他就是我们的向导,这时这些人才散去,等待下一波到来的游客。
“不好意思,最近可能游客太少了,他们看到有客人来就比较激动。”阿鲁曼解释道,“咱们继续往前走吧。”说着,他带着我们向金字塔走去。
我们一行人踩在金黄色的沙滩上,沙子被太阳炙烤得温度颇高。我抬起头眯起眼睛向金字塔的塔尖望去,天空万里无云,明亮的阳光毫无阻碍地刺痛了我的双眼。我低下头揉了揉眼睛。
我们继续向前进发,走了大概十分钟,我们已经能够哦看到金字塔的入口了。一阵风吹过,我有些头皮发麻,似乎有什么正在看着我,我感觉到温度越来越高,额头上的汗水滑落,我感到有些惊奇,这只是十分钟的步行距离,为什么会变得这 么热。但我询问父母的感受,他们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温度的变化。
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们继续往前走,这时,远处走来了一个穿着墨绿色马甲的男人,他似乎心情不太好,语气生硬地对阿鲁曼说:“游客过两天再来,这里现在不方便接待客人。”男人做了个手势,想让我们打道回府。
“西斯莱?”我听见了父亲疑惑的声音,“你们这会儿应该已经离开开罗了,怎么还在这?”
被叫破了身份的男人一脸惊诧地抬头,这会他才打起精神认真地看向我们。“洛克?你怎么在这?”
“和我的妻子还有儿子出来旅游,如你所见,我们是游客。”父亲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行头,同他握了握手,问:“倒是你,怎么在这?”
面前的男人一脸菜色,“别提了,倒霉透了!我们来埃及是来交接一只斯芬克斯,但值班的同事没看住,它在半夜跑了,英国魔法部和埃及魔法部联合搜捕,最终的定位是在金字塔群。”确认是自己人之后,西斯莱先生一边说明情况,一边带着我们往金字塔走。
“我们正在一座一座排查这里的金字塔,现在只剩下两座没有排查到了。”他带我们走到了他们临时搭建的营地,那里生活物资看起来还算齐全,甚至还有一口煮着浓汤的锅。“这离市区不远,你们还要自己做饭?”我看着冒着袅袅炊烟的锅具,真诚发问。
西斯莱先生笑了笑,我发现他的虎牙是金色的。“我们当然可以买点东西吃,这些可不是给巫师吃的。”他拿起旁边桌上一看就没洗的汤匙,舀了半碗汤,然后端着碗向远处的一个帐篷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不知道今天他怎么样。”我们跟过去,看到他蹲在一个笼子前面,里面是一个幼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一只囊毒豹。”父亲面色严肃地说。
“是的,没错,一只幼小的囊毒豹。我们在搜寻金字塔的时候遇上了一伙盗猎者,他们在被两边魔法部追捕的时候,把这收了重伤的小家伙丢下了。我们就把他带回来治伤,希望他能活下去。”睡着的囊毒豹一动不动,任由西斯莱先生查看他的伤口。小鸟从我肩头飞起,在帐篷中转悠了两圈,然后落在了笼子上方,漆黑的眼睛对准了笼子里的小幼崽。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安置他呢?”母亲问。
“囊毒豹的攻击性,我想你们很清楚。这只虽然还小,毒囊还未完全长成,但是他也不是石头缝蹦出来的,或许此时有个成年囊毒豹正在发怒,这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母亲面含担忧。
“那群盗猎者能够顺利偷到小囊毒豹,要么是大囊毒豹已经遭遇不测,要么是他根本没发现孩子丢了。要击败一只囊毒豹需要上百个巫师……”父亲说。
“所以,第二种设想的可能性更大,说不定它的长辈就在这附近。”我接茬道。
我们正说着,帐篷外突然进来了一个人。“西斯莱先生,我来通知您去集合,刚刚有消息说斯芬克斯极有可能在最大的这座金字塔里。”来人似是跑得很急促,话语间呼吸并不平稳。
我转过头,阳光从被掀起的帘布缝隙照了进来。
有什么能比在陌生的环境遇到熟悉的小伙伴更好的事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