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哈蕾特·弗林特(1 / 2)
《[魔卡+HP]谢邀,人在霍格沃茨》
在一个闲适的下午,我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前面闲散地翻书,窗子前时不时有飞鸟掠过,阳光、微风、花香交织形成了美好又宁静的氛围。
这时公共休息室的门开了,几位学长、学姐抱着护具走了进来,看起来是刚刚结束魁地奇训练。他们回到学院休息室,并没有引起太多波澜。拉文克劳就是这样,大家都比较关心自己手头的事情,符合一些世人对研究人员的刻板印象。
我听见他们一边走一边谈论魁地奇,他们说斯莱特林队伍里有一个叫马库斯·弗林特的追球手,打球风格十分野蛮,在场上总是横冲直撞,打赢比赛不是靠进球,而是靠让对手无法比赛。但谁也不能说这不符合规则,这也确实是一种比赛方式,毕竟魁地奇比赛中,肢体对抗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一年级也有一个弗林特,那个金发的姑娘,也是斯莱特林学院的。
我在分院仪式上曾经注意过她,但之后很少见到,毕竟拉文克劳绝大部分课程都是和赫奇帕奇一起。导致我和塞德里克越来越熟,甚至我们在入学第五天的晚上,相约厨房吃了个夜宵。
我原本以为和哈蕾特·弗林特是不可能有交集的。但没想到,没过几天,我们又见面了。就在变形课之后。
我们在变形课上目睹了“猫猫变活人”的大戏,所有同学都为之惊叹。麦格教授虽然外表十分严肃认真,但是内心似乎还是童心未泯的状态。她将坐在第二排的一位赫奇帕奇同学的墨水瓶变成了一只獾,将坐在过道上的我的课本变成了一只鹰,又将教室中间位置的一张桌子变成了一头狮子,坐在那张桌子后面的同学就很倒霉了,两个人飞扑过去拯救自己的课本和墨水瓶。谢天谢地,那只鹰最后飞回到了我的桌上,我不用为了找课本在教室里到处乱窜了。
在经过麦格教授的演示后,每个人对于变形术都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变形术是一门极为深奥的学科,而且用处广泛,并不是只有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课可以用于战斗,变形术同样适用。在这门课上,最重要的是专注,以及充分发挥你们的想象力。”
变形术与魔咒课不同,没有种类繁多的咒语,只有一个变形咒“transfiguration”。我们在麦格教授的指导下,尝试将火柴变成针。
我专注地想着绣花针的样子,对着火柴念出了咒语,但是针的尾部虽然变成了金属的颜色,但还是保留了火柴的形状,正巧麦格教授走到我身边,她看了看我的绣花针,先是为我加了一分,然后说:“在脑海中一定要充分想象,将每个细节都想到,这样成功率会高上不少。”然后她继续向前走,为同学们进行单独的指点。
第一个成功的是坐在我斜后方的塞德里克,麦格教授给他加了五分,他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他身边的赫奇帕奇们看起来都在为他开心。在有人成功了之后,教室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至少证明这件事是可以做到的。
我努力放空思维,然后仔细在脑海中描摹绣花针的样子,“transfiguration”,我用魔杖指向火柴,在一眨眼的功夫,火柴已经变成了绣花针。麦格教授注意到了我的成功,“哦,里多先生成功了,拉文克劳加两分!”
这之后,我开始进行试验,比如将已经变为绣花针的火柴,变成织毛衣用的针,这比普通的针更粗更长,在我的想象中,它是木制的,两头尖尖,但是不会特别锋利的样子。我尽可能地让画面足够清晰,这次我直接成功了。紧接着,我开始琢磨着是否可以在针上加一个花纹。
在我努力尝试的时候,我身旁的安迪叹了口气。从开始练习到现在,他的火柴完全没有变化。
“你还好吗?”我小声地问,
“不太好,”安迪摇了摇头,他有些烦躁地抓起火柴看看上面是否发生了变化,“我无法说服自己。”他说。“火柴怎么能变成针呢?火柴就是火柴啊。”他有些无奈地补充道。
“确实,即便变成了针,它本质上还是一根火柴,这没错,你的想法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称之为障眼法,要通过变形术迷惑别人,让他们认为这是针不是火柴。其实就两种理解,要么骗别人先骗过自己,说服自己这是一根针,要么就是相信自己一定能骗过别人,毕竟巫师的主观意志对魔法真的很重要。”我坐在他旁边诉说着我对于魔法的理解。
安迪虽然了解我的说法,但并不能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思考方式。他不断尝试,期间麦格教授也过来对他进行了指导,在快要下课的时候,他的火柴终于有了金属色光泽。安迪有些沮丧,他打算下课之后直接去图书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帮助的资料。
原本我们和塞德里克以及他身边的小胖子琼斯约好要一起去黑湖边上逛逛,但看样子,安迪是无法参与我们的行动了。所以我决定先和安迪一起去图书馆还书,然后去赫奇帕奇和塞德里克汇合。
我走出图书馆,默默地盘算着今天在黑湖边上散步的时候顺便看看禁林要怎么过去比较方便。突然身后传来了书本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个金色头发的同学正蹲在地上收拾东西,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帮帮他。
在手忙脚乱地整理好之后,她抬头说了句谢谢,我认出了,这是哈蕾特·弗林特,和我同级的斯莱特林学生。
“不客气。”我说。我本想转身就走,但是我看到她的时候就发现,她似乎刚刚哭过,眼尾发红,还有点肿。感谢我的麻瓜习惯,会随身带着纸巾。我从长袍口袋里拿出纸巾塞给她,她有点意外,但我不清楚她是对我会带纸巾意外,还是对我将纸巾塞到她手里感到意外。
“之前在分院仪式上就觉得你有点像东方人。”她拿着纸巾,没有任何动作。棕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