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人血（1 / 2）

《他真的有旺妻命[轻玄学]》

“所以，你是妖怪吗？”裴衍好奇地问道。

因为她的血有桃花的香味，就以为她是桃花妖。

很可惜，程羽清并不是。

“不，我是鬼。”程羽清冷冷地说道，说完之后一直盯着裴衍的表情。

华国人对于妖怪的接受程度要比鬼好很多。很多人认为妖怪不是可怕，甚至有些人会觉得妖怪很可爱，会和妖怪谈恋爱。

但是鬼就不一样，在大众的心里，鬼就是害人的，人和鬼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

事实上，鬼和妖怪都与人一样，有好有坏。

但是无论是鬼，还是妖怪，即使再好，和人呆久了，对人总是不好的。

玄士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一旦看到妖、鬼长期与人呆在一起时，才会出手干涉。

不过，这这种事情程羽清向来是不会管的。明明清楚后果如何，双方还是这么选择，程羽清会选择尊重。

程羽清并没有骗裴衍，她确实是鬼。

告诉裴衍自己是鬼，一方面是因为她笃定裴衍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即使告诉了他，裴衍也不会和别人说。另一方面程羽清也的确是想要通过这个身份让裴衍知难而退。

在程羽清盯着裴衍看的时候，裴衍也在看着她。

裴衍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害怕，更多的像是疑惑。

好像准备了很久，裴衍左手的食指慢慢地指向了车前窗程羽清倾斜着的影子，“可是你有影子啊！”

程羽清倒是把这一点给忘了，鬼魂说白了就是一团虚无缥缈的气体，是很难有影子的。

普罗大众一般都是凭借这一点来判断自己遇到的是不是鬼。

程羽清的身体是由桃木变幻而成的，是实物。

实物自然是有影子的。

程羽清不打算和裴衍解释太清楚，瞎编道：“你知道夺舍吧？我将这具身体的主人赶了出去，占据了她的身体，所以我有影子，也可以在阳光下正常活动。”

听到程羽清轻这么说，裴衍轻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用这么骗我。虽然我对你还不够了解，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无辜的人，即使真的是夺舍，也是对方心甘情愿地把身体给你的。”

程羽清不知道裴衍为什么会这么盲目相信她，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瞄了一眼旁边沉默着的程羽清，裴衍认真地思考着程羽清说的话，程羽清今天说那么多，无非是想让他打退堂鼓，让他不要再喜欢她。

“程羽清，我喜欢你，就算你真的是鬼，我也不会害怕的。对于我的喜欢，你也不用觉得有负担，无论结果如何，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裴衍十分郑重多说道。

“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奢求，如果你并不讨厌我的话，不要排斥我的接近，不要排斥我对你好，顺其自然好吗？”说这话时，裴衍看着程羽清的眼神十分深情。

在感情上，程羽清就是一张白纸。

裴衍这么认真，让程羽清有些心慌意乱，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绝情的话一时之间都说不出口了。

最后只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

送走程羽清后，游松青认真思考起书法作品被调换的可能性。

半个月前妻女去旅游后，游松青也不在家里吃饭，干脆就给家里两位阿姨放了假。

从拿到这幅书法起，家中只有游松青一个人。

不过两位阿姨都知道家里的密码，也不排除是她们有人中途回来了，将作品调换了。

为了进一步排查，游松青查看了安装在门口的监控录像。

两位阿姨没有回来。

游松青买的这处房子在高楼层，从窗户翻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书法作品在家中被调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幅书法作品是游松青芹在看着叶老爷子写的，在叶老爷子写好后，游松青便恭敬地收了起来。游松青非常宝贝这幅书法作品，从写到带回家全程都没有离开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作品被调换了，那就只能是这幅书法作品本身就有问题。

游松青心生烦躁，他对叶老爷子一向敬重，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叶老爷子，对方竟然要这么害他。

游松青打算明天去找叶老爷子问个清楚。

第二天，游松青得知了一个消息，叶老爷子住院了。

游松青特意带了一些名贵的药材去探望叶老爷子。

游松青一进病房，叶老爷子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松青来了，坐。”

叶庭已经搬来了小椅子，游松青顺势在叶老爷子的病床边坐了下来。

陪在叶老爷子身边的叶庭是他的孙女，游

松青上次去求字时见过一面，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