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入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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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恒回到房间发现窗户上的花从原本顺条好看的模样变得长短不一。
“碧玉,谁动了我窗户上的花”
碧玉进来瞧到那好像遭到发泄的花,气得叉腰跑出去找人问。
“谁进了我家主子房间!还故意把花剪这么丑”
正路过的全诸刚想问很丑吗,就听到碧玉下一句。
“让我捉到ta,ta就死定了”
下一秒,碧玉扭头看向全诸,“你看什么看,该不会是你剪得吧”
碧玉看他不顺眼随口说得话。
全诸打着哈哈,扯开话题:“怎么可能啊,剪得那样她不喜欢吗?”
碧玉狐疑打量他:“那么难看,怎么可能有人喜欢,一看就是乱剪的”
全诸难过,他明明超级小心剪得,怎么就成乱剪了。
这瞬间难过被碧玉捕捉到。
“好啊,就是你!”
全诸急忙道:“你都没证据”
碧玉扭头就跑:“不需要证据,主子相信就行”
全诸想拦,看距离拦不住,当机立断反身跑了。
碧玉跑进房撞到辛绿柏。
辛绿柏扶稳花:“你怎么了?”
碧玉喘着气说:“没事没事,我知道是谁弄得了,你拿花干嘛?”
“丢掉 ,太丑了,主子不要”
“哦,也是被他碰过了,赶紧丢了吧”
“嗯”,辛绿柏拿着花走出房间,找了个地方给丢了。
等她走后,全诸从草丛里冒出来,钻进草里面开始翻找,灰头土脸地起身,手上端着一盆跟狗啃了一样的花。
平放空中,左右端详,怎么看都觉得挺好的,哪里丑了。
全诸抱着花回房间,翻找出一个黑木盒子将花连盆放进去,盖上盖,拍了拍盒盖,把它藏进床底。
辛绿柏回来时,碧玉已经讲完了,一脸得瑟表情。
不知道主子说了什么,反正应该是好事,不然碧玉不会开心成这样。
午夜辛绿柏知道了是什么事,全诸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剪得稀烂,每一处都没放过,嗯,包括他的头发。
她怎么知道的呢,全诸半夜醒来发现后,就大喊大叫,把她们都给吵醒了。
本来碧玉还很生气,看到他的头发笑得直不起腰。
度恒同样乐得不行,手扶着舒盂手臂,摸到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抬眼扫过,是她之前划得伤愈合后留下了疤痕。
知道是什么后,移开目光,继续盯着全诸。
全诸手摸上头发,开始真的想骂人了,后面想起白天的事,联想到那盆花,猜测是她弄得,气消了。
不就是头发毁了吗,还能长,而且他颜值不需要头发衬托。
这样想着,全诸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剪刀把剩下长发都给剪短。
看够了其他人都散了,全诸放下剪刀,收拾完头发,搬个椅子坐在门口,透过门盯着度恒住处。
两月后
度恒躺在亭里,听着树上蝉鸣,目光落在角落里走来走去的全诸,最近他很不对劲,十分躁动不安。
按时间算算马上到他们逃跑日子了。
想着事,怀里扑进来一个人。
也不说话就是紧紧靠着挡住度恒看向其他人的目光。
度恒轻柔地拍着她,柔声说:“阿银怎么了”
阿银闷闷地说:“不要看他”
度恒收回目光盯着阿银,“嗯,不看他”
阿银发烧过后因为没人注意,等发现时候已经烧傻了,娄玉玲本来要贱买她,度恒看着一脸懵懂的阿银,将她留到身边。
两人相处一个月,算是熟悉了,起码阿银肯跟她说话。
度恒把手往下放到阿银脖颈处,真傻还是装得呢,想借此机会离开这里啊,她可没同意呢。
感受到掌下肌肤在颤栗,度恒轻轻笑了,“害怕的话,阿银就自己去玩吧”
抱着腰的手搂得更紧,像是在告诉度恒也像是在说服自己:“没有,没有害怕”
度恒没在管她,只是不断摸着她的脖颈,看到树上洒落下大片晶莹剔透的液体。
歪头看向辛绿柏:“让他们四个从树下走过来到亭外面”
辛绿柏立刻理解主子想干嘛,走向那边去跟他们说,路过树时绕了个圈过去。
这树上可有不少蝉,现在天气正好,阳光明媚,怎么可能有雨水,那水大概是蝉露。
四人听完神情各异,盯着树看了会,何天禄喊住要离开得辛绿柏:“一定要从树下过吗?那水是……”
辛绿柏打断他:“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