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叫出来(2 / 2)
度恒没反应,盯着钥匙跟锁,然后转身手一抛,钥匙从空中飞入草丛。
真是白拿了。
没办法进去,但是想欺负人,度恒想起前面有个井,抬脚向着井的方向去。
全诸纳闷:“又走了?”
没人理他,都安静地站在门口附近。
全诸毫无察觉,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话:“完了,有针在里面,钥匙也打不开了,到时候被发现了会不会被打啊”
“她拿钥匙是想开门吗?她想找我们玩?”
话题跳度很大,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景绍手动给他消音。
度恒在回来时手上端着一盆水,她靠近门,像招小狗一样挥手。
几人靠得更近,度恒将盆放下,手顺着门缝把口拉得更开些。
“你们在近点”
景绍听到声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动了。
然后同其他靠过来的人撞到一起。
耳边响起悦耳的笑声,景绍被撞的脑袋晕乎,不理解她为何笑,出声问道:“你…你为什么笑”
度恒端起盆把盆贴门倾斜,含笑说:“因为你们很好笑呀,傻傻的”
水流倾斜而下,里面几人全被淋了个身。
水是地下水,很凉,凉得景绍抖了抖,摇头晃脑甩着水,跟狗般,还好奇问:“你到水干嘛”
度恒同样贴紧门,看着他们狼狈的模样随意说着:“我想给你们到水洗澡,你们看起来脏脏的 ”
相当不走心的解释。
耍完人,度恒去看望了一下阿银,确定她过得不好,拎盆走人。
回到房间时,天色已晚,差不多是人类睡觉的时间了。
度恒随手将盆放到桌子上,爬上床闭上眼睛秒睡。
第二天睁开眼,度恒坐起身,盯着被褥想着今天要干些什么。
早上先去看柴房的人,跟他们玩一会,然后去找其他乐子。
想得差不多,度恒拉开纱帘,发现房间里多了两排人,手上都端着东西。
度恒有召唤者记忆,知道她们是干嘛的,毫不客气地张开双臂,拿着衣裳的婢女上前给她穿衣。
收拾时,一位圆脸可爱姑娘时不时偷偷看度恒,就是偷看技术不行,经常对上度恒的眼睛。
羞得面红耳赤,心里想跟度恒说话,又不知如何开口,怎么能留个好印象让姑娘将她留下。
左思右想,决定从舒盂大人开始为话题,“姑娘,舒盂大人在外面等你,以后他专门保护你”
度恒抬头,握住圆脸女孩的手:“真的吗?”
“嗯,真的,我听妈妈亲口说的”
那今天有得玩了,度恒想着。
度恒动作快了起来,一弄好就朝门口走去,拉开门看到舒盂露出一个笑:“舒盂我们去柴房吧”
房里姑娘一看人走这么快,头耷拉下来,气氛沉闷。
还没说要留谁呢,难道都不喜欢吗?
圆脸姑娘则懊恼着,这个话题聊错了,把人都给勾走了,以后在也不要说舒盂的事了,连名字也不行。
度恒一心想去当坏人。
路上舒盂突兀的开口:“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人了,负责保护你”
度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到了柴房外面,度恒握了握舒盂的手指,要他开锁。
舒盂看到锁芯里的针,捏着轻松取出,随后伸手问:“钥匙”
度恒仰头,语气一点不带虚:“丢了,咋天它没用打不开锁,就把它丢掉了”
舒盂收回手,低头问她:“丢哪里了”
度恒这个视线角度能看到舒盂硕大起伏的胸,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下次可以穿无袖吗”
舒盂眉宇聚拢,不知道她的意思,但是先答应吧:“可以”
度恒指了指草地:“丢里面了”
舒盂去喊了人来找,这铁材质特殊,普通兵器跟人力是打不开的,只能用钥匙。
众人翻找出钥匙,舒盂打开锁,推开门,先眼神威慑一圈,随后站到度恒身后。
度恒对他这个行为很满意,是个听话的仆人。
外面打手没走,按度恒的吩咐进入柴房,
掏出工具开始干活。
在快开始前,度恒随便指了个人,“你过来”
何天禄走到度恒面前,等她下一句。
结果没有,反倒是她身后那个人,自做主张地上前把他拉到后面。
肩膀上的手力度很大,完全是故意的,何天禄动了动想把手抽出来,没抽动。
何天禄想说话,下一秒伙伴的痛呼声让他顿住。
因为太突然南门昌没准备,不小心喊了一声,听到后立刻咬住下唇压制声音。
度恒惋惜:“为什么不叫,很好听啊,忍着多没意思,叫出来会更动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