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一耳光(2 / 2)
按理他应该帮朋友的,但是他觉得那个妹妹打景绍完全是因为景绍真的很凶,所以他替她说两句话应该不算背叛朋友吧。
“别生气了,都是你长得太凶,让她误会了,你看就打了你,没打我们,以后你要笑,这样才不会被误会”
全诸用小心翼翼的语气说着让景绍气得想打他的话。
本来没生气的景绍因为这些话气得咬牙切齿,手紧了又紧:“没生气”
全诸不信:“你的拳头跟语气让我感受到你在生气了”
景绍气笑了:“你知道就闭嘴”
要不是身体动不了,他现在就要站起来打全诸一顿。
全诸安静下来,眼睛转溜着跟其他人对眼神,进行心灵交流。
长相秀气的何天禄对上全诸的眼睛,默默移开,每次景绍遇到全诸都免不了被气一顿,一开始他以为全诸是故意的,后面才发现大概是真单纯到黑。
另一位五官精致到艳丽的南门昌同全诸挤眉弄眼,玩得不亦乐乎。
几人没发现窗户上趴着人,度恒踩在舒盂肩膀上,半个身子爬上去,手交叠着放在石台上,垫着下巴,将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
舒盂手扶着头上孩子让她可以更安全。
在柴房关上后度恒不想走,要他把她举到窗户上,舒盂心里疑惑,手上按她的要求把人抱到肩上,让她踩着上去。
柴房的窗户很高,要不是舒盂身高够,度恒还真看不到里面。
看够了,度恒踩了踩舒盂的肩膀,表示自己要下去了,舒盂懂了意思,拖抱着人下来。
度恒没解释的想法,指了一个方向让舒盂带她去,完全将舒盂当指拿打拿的坐骑了。
舒盂看了眼那个方向,低头望着完全不觉得不对的小姑娘,嘴张开又合上, 最终还是抱着人走向那个方向。
路上度恒揪住舒盂垂到肩上的发丝,问他:“可以打他们吗?”
舒盂认真想了下:“可以”
进了柴房就是要调/孝攵的,能打但是不能留伤,不过跟小孩说她也不懂,他盯着就行。
“那你去找几个人把他们打一顿”
舒盂听后怀疑她是跟娄玉玲学的,学得倒是快,才跟着娄玉玲一天都没到,架势便学了个十成十,完全一副娄玉玲的架子,倒是比娄玉玲身边那个继承人还像继承人。
这还得益于召唤者平日都跟人保存距离,没有人知道她的性格到底如何,倒是方便了度恒。
舒盂出了后院,拉住一个人的衣领,低头跟他讲话:“找几个打手去柴房,来了一批新货”
平时很多娄玉玲不方便干的事,都是由舒盂去干,加上他长得高壮力气不似凡人,给人压迫感太强了,花楼不少人都怕他。
打手不敢抬眼看他,忙应声,被松开后立刻脚步匆匆的走开。
舒盂侧目看向度恒,度恒手指向后院,安排下个任务:“回柴房,我们看他们被打”
还拍了拍舒盂胸口,很满意的夸赞:“干得好”
很听话,能力在花楼里算有地位,这个人可以成为她的限定仆人。
两人原路返回,度恒被举着趴上窗户,探头准备看看他们在干嘛,撞进一双温润眼眸中。
何天禄平躺着无聊望房顶,无意间看到有一团黑乎的东西在窗户上动来动去,有些好奇便一直望着那处。
直到出现一双大而眼尾上挑的眼睛,这才意识到那团东西不是动物是个人。
对上眼睛,两个人都不慌,平静地对视着,谁也没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
何天禄盯着窗户上露出的半张脸,觉得眼熟,有点像之前那个小女孩的眼睛,同样的眼型,里面说不出来的光泽都很像。
让他不确定的是,这个窗台很高,以小女孩的身高是够不到的。
就在何天禄思考时,柴房门被拉开,走进来几位拿着箱子的男子,体型虽比不上之前哪个人,却也比正常男子壮硕。
眼神说不上好,气势汹汹的,地上的人都感受到危险,尽力动起来。
景绍最先爬起,抓起边上柴堆里的一根粗棍挥舞着打向打手。
这在打手面前没多少攻击力,如
果是全盛状态的时候还要注意点,现在这软绵绵的力度,完全不够看。
打手徒手抓住棍子,抢夺了过来,其他打手分别去抓其他人,用浸泡了药的布巾捂住嘴。
手上的人瞬间软下来,没了力气。
打手打开箱子,取出花楼特定的工具,娴熟地动作着。
度恒站累了,而且干了坏事不露个脸那多没意思,便想让舒盂跟她进去看。
手扒着窗台准备低头让舒盂抱她下去,却发现那双眼睛依旧盯着自己,度恒停下动作,回看着他,想等对方先移开。
毕竟她又不疼,他现在可难受呢,估计很快就会没精力看她了。
度恒等啊等,等到何天禄额头冒汗,神情痛苦,身体抽搐,眼睛却一直没移开。
比不过度恒不比了,直接放弃,低头踩了踩舒盂。
她可没说玩大眼瞪小眼,谁移开谁就输了的游戏,她要去当坏人呢。
舒盂已经可以做到十分熟练的将人抱下来,途中度恒将自己调整成最舒服地姿势,窝在宽广的怀中,完全不愿意下来走一步。
懒散又带着恶劣的语气道:“进柴房,我要看他们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