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在青春疼痛文学里当金主(二)(1 / 2)
《[快穿]转职后却被欧皇带飞了》
柳雯从陈父床上醒来后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痕迹斑斑,尽管少女此前从未经人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脑一片混乱,失去意识前,她只是在自己外套上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回头却发现陈思味站在门口对着她笑。
这对于思想相对保守的柳雯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在陈父醒来前,柳雯爬到窗台一跃而下。
涉世未深的她简单以为,死亡可以脱离苦海,死亡可以让伤害自己的人受到惩罚,可以让他们一辈子活在歉疚中。
可惜坏人永远不会自省,可惜楼层太低,柳雯并未死成。
她这一跳反倒引起了陈父的注意,人对这样烈性子的总归多几分好奇和征服欲。
住院养伤的日子里陈思味拿柳雯的把柄不断对她进行精神压迫,再拉着程彻到她面前好一番耀武扬威,陈思味走后,陈父再佯装知心大叔的善面出现,对柳雯嘘寒问暖。
而这时,柳雯父母在学校联系后主动放弃了她的保送名额,这一举动无疑是雪上加霜。
柳雯打电话回去质问,也只得到了“你要是敢偷偷参加考试就断绝关系,不仅不会在你身上花一分钱,还要把这么多年吃的用的都吐出来”的责骂。
就像一只被舍弃的流浪猫,陈父的假面反倒成了她那时唯一能依靠的。
柳雯想借着攀附陈父继续读书,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从未得到的亲情、爱情从一个火坑付诸另一个更大的火坑。
她在做陈父情人的短短一个月里,被权利和金钱迷了眼,当陈父将她以情人的身份带回陈家,让陈思味和程彻叫她小妈。
那一刻,除了羞耻感,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痛快,柳雯恍惚意识到自己算是彻底完了。
第二个月,她怀孕了,陈家除了陈父没人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
陈思味拉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进马桶里,冰凉的水滋的柳雯抬不起头也睁不开眼,恨不得连胆汁也一并吐出来。
耳朵因为进水听声音都有些闷闷的,她听到陈思味歇斯底里地骂她“贱人,婊子”,无外乎颠来倒去还是那些词,在学校时她就听腻歪了。
窒息感越来越重,柳雯没有挣扎的力气,心想就这样死了也好,做厉鬼咒死这家人。
她从前不信鬼神的,越绝望却越深信不疑。
可惜她还是没死成,她被陈思味带到自家名下的医院打了胎,并嫁祸给陈父如今的当家妻子,曾经登堂入室的小三。
听说那女人被陈父甩了两巴掌,一分钱没捞到被逐出陈家,走到哪都被打压连基本的三餐都没了保障。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柳雯只恨这报应陈思味怎么尝不到。
她也尝试向陈父揭穿陈思味的恶行,但亲生女儿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人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陈父也有心修复和陈思味的父女关系,陈思味对私生子的打压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闹不出人命来都是小打小闹。
柳雯全靠一股考上大学改变命运的韧劲撑到了夏天,幸而一切顺利,她被本市最有名的高校录取了。
也因此他在陈父那一溜的小情人中显得奇货可居。
宋阙扼腕:“柳雯如愿考上大学了,总该下决心脱离老男人了吧?”
江楼月合上故事线:“一桶爆米花,我赌不会。”
宋阙:“一张一小时催眠卡,我觉得她会,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各取所需让老男人资助她读书。”
江楼月的注意力全放在一小时催眠卡上:“你能再抠搜一点吗?”
任务者商城最便宜的就是一小时催眠卡,一积分两张,比1:10000的货币兑换还便宜。
宋阙理直气壮:“新手开局就10积分,抠一点怎么了。”
江楼月收走了他的催眠卡,蚊子再小也是肉。
宋阙按住卡,不甘心:“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江楼月一把抽走:“我未卜先知。”
再度展开故事线。
柳雯没有离开陈父,更准确来说,是她没办法离开。
刚成年的柳雯怎么能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斗智斗勇,陈父有录小视频的恶趣味,这点倒是和陈思味臭味相同。
他漫不经心威胁柳雯的时候甚至像调情,和逗弄家里炸毛的猫猫狗狗没什么区别,却又在下一秒说出“敢离开毕业后就封杀你”这样毫不留情的话。
柳雯那时候还不懂“拿出证据证明是我,那你在犯罪,拿不出证据就是诽谤”这样的道理,又或许她早在日复一日的身心折磨下被驯化,她的身体做不出逃离的举动,但她的精神已千疮百孔。
大学第二年,陈父早已找到了更年轻妩媚的情人,但还是将柳雯养在外边,偶尔想起来去看看
,上床,过程很短暂,但他乐此不疲。
同年陈思味订婚,订婚对象是一个和陈家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比她年长一些模样不算俊朗,陈父将柳雯带去了订婚现场,或许是存心戏弄她。
酒宴上柳雯看到了程彻,抛却年轻时帅气的外貌、迷人的气质,程彻穿着白衬衫端着酒杯托盘在显贵中辗转,再平庸不过。
柳雯忽的就笑出来了,无声的笑,却笑得眼泪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