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孟老太傅(2 / 2)
众人摇摇头:岂能跟孟老太傅的大才相比。
有几人勉强题诗一首,可是自己品了品,看了看孟老太傅自信地模样,就憋了回去。吟唱出来得不到孟老太傅的承认。那就是丢人,孟老太傅说的很明白:他满意了才题写。才赠送。
要孟老太傅满意:太难了!
一时间众人渴望一片,却安静无声,没人能吟唱出画龙点睛的诗句。
孟老太傅显然也了解,笑了笑:“孩子们,只要有新意,不妨吟唱几句看看。”
众人还是一片哑然,五十五个富家公子竟然无人跟上,这也怪不得大家,眼前是孟老太傅不说,这幅画卷看起来简单,然而主题不鲜明、很难下笔。
“哗!”
大家的目光全部向着赵振升看去,赵振升不但是这次赏雪会的领导者,而且在富家公子中素有才华,只能希望赵振升吟唱几句,要不然大夏城马上流传:赏雪会无才华,大夏城的富家公子无才,那就整片的丢人了。
赵振升还懵懵呢。
刚此一下子被丁战拍死,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根本没有好地诗句,眼看大家向着他看来,心中尴尬、恨不得逃避,突然看到丁战萎缩在后面,一副蔫蔫的样子。
心中想了想,狠了很:就你了!
心中狠狠的想到:我就不相信,你能在孟老太傅前面张牙舞爪。
立刻说道:“老太傅,你这幅画卷可真难倒我们了,不过我推荐一人,肯定能给你满意的题诗。”
向着丁战看来:“铁兄,这题诗还是非你莫属啊!”
赵振升当然不是好心。
想要让孟老太傅满意的诗句,难度可想而知,而且赵振升认为,丁战的“千树万树梨花开”肯定是赏雪会之前,早已经准备好的诗句,刚才让他逮着机会嚣张了,现在要随机吟唱诗句,不相信丁战还能吟唱出来。
一句话:心中认为丁战要丢人,也要让丁战丢人。
房淮山、李珍贵和韦高天也反应了过来。立刻配合着赵振升:“是啊!是啊!铁兄大才,我们相信铁兄的能力。”
“我?”
窝在后面地丁战,心中委屈:靠!怎么又是我?
俺想安静安静都不行。
不过看着赵振升、房淮山、李珍贵和韦高天地模样,丁战心中发狠了:靠!狗日的赵振升,老子今天让你丢人丢到底,让你以后见到老子躲着走。
丁战发狠了!
而且不发狠不行啊,听到赵振升四人地推荐,“哗”的一片闪耀。富家公子们各个向着后面的铁战看来,竟然让出了一条道路,让丁战暴露了出来,根本无法逃避。
这且不说,个个富家公子们立刻随声符合:“是啊!只有铁兄才行。”
“对!铁公子的才华才是真才华。”几个富家小姐们,更是对着铁战含羞默默、楞抛媚眼。
得!
无法退却,京城第一美女玉梦杳也温柔静静的看着丁战,一副想要看看丁战表现的能力。那优雅柔弱的美丽,足以让任何人窒息。
看到众人推荐,孟老太傅也注意到了丁战:“小伙子,既然大家推荐你,肯定很有才华吧。来,试试看。”
丁战自然不再客气。
走了上去,看了看孟老太傅的画卷:“老太傅,画卷中地湖水飞雪。游人欢笑,繁华高楼,分别占了三分之一的比重,都可以作为重点主题点睛出来。”
摇摇头:“可是以老太傅的才华和心胸,远远不会放在小小的一部分上。”丁战自信的说道:“老太傅,在下大胆推测,主题肯定以整个画面为主题和基调,是一副瑞雪兆丰年。家家共欢颜的主题。”
“嗯?”孟老太傅惊讶的看着丁战:“年轻人,你已经胸有成竹了?”这个语气,明白的说明了,丁战地猜测是正确的,孟老太傅正是这个意思。
丁战点点头:“是的!”
众人一阵羡慕和嫉妒,丁战竟然有对策了,可怜的赵振升四人脸色更加难看,显然还是低估了丁战。还想着丁战这次要丢人。没想一下子说到了老太傅的心中。
孟老太傅笑着点点头:“年轻人有眼力。”“好!说说你地主题诗句,让老夫见识一番。”
果然说到孟老太傅的心中。
众人更加羡慕和嫉妒。玉梦杳轻轻盯着丁战,然而再次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丁战摇摇头:“太简单了,这样的诗句俯首皆是。”
啥?
众人差点崩溃,这个男人太嚣张了,就连小美人雨珂也不敢相信,丁战会说出这样地话语,对面可是孟老太傅啊。
俯首皆是?
孟老太傅也是一愣,没想丁战会说出这样的语言。
丁战丝毫不惧,轻轻的点点头:“整幅画卷本是欢笑、大雪和繁荣的景观,现在又要吟唱瑞雪欢喜的主题,这样的点睛可以让整幅画卷连贯和活波起来,有了一些灵性,然而过于直白、没有想象的空间和深意,无法扩展,这幅画卷恐怕也就落得一个中等。”
众人更加崩溃。
孟老太傅的意思很明确了,他原本地主题就是瑞雪和欢喜的气氛,可是丁战现在全部批判不说,还说这幅画卷要落入中等。
看了看丁战:你以为你是谁啊?就是诸葛左相,也不敢如此的大言不惭,对着孟老太傅的画卷和诗句指手画脚。
丁战却没有停歇。
“所以!”继续冷冷忧郁的模样:“老太傅,请恕在下大胆,如果在下没有猜错,这幅画卷只是老太傅随意所做,不但没有深深的感触和想法,更没有新意和心意,的确算不上一张好画。”
死了!
众人差点死了,不但说孟老太傅的画卷是中等,更是直言这幅画不是好画,丁战恐怕是蛮荒大陆地第一人。
众人只有一个想法:丁战已经疯了,要不然就真地是疯子。
孟老太傅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个冒出来的年轻人,“唰唰”地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愣了好半天,才慢慢的说道:“年轻人,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