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会见教授(1 / 2)
于是本章过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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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贝尔王国·???·红色方舟葛罗利亚斯
“啊啊啊!”
因为做了噩梦,惊魂未定的艾斯蒂尔猛地从床上撑坐起身。
“吓我一跳……艾斯蒂尔,你没事吧?”
定了定神看过去,发现竟然是玲一脸担心的站在床边看着自己。
“玲?!太、太好了……原来只是一个梦……”
约修亚被人杀掉的事情,只是自己的噩梦罢了。
“嘻嘻……是不是做了很可怕的梦了啊?”
看着艾斯蒂尔惊魂未定的样子,玲的心情明显很好。
“嗯……真是个恶梦啊……都是因为看到了约修亚昏倒在地上的,才会做这种梦……”
说到这里,已经从头脑不清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的艾斯蒂尔总算是察觉到了不应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身边,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不、不对!你是……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约修亚呢?!他在什么地方?”
“呵呵呵……还是老样子呢艾斯蒂尔。”
对于艾斯蒂尔这种一惊一乍的反应,玲倒是老神在在的装没看到,“反应总是那么迟钝呢。”
“总是迟钝还真、真是不好意思哦……”
被比自己小的人这么评价,艾斯蒂尔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可是这里……是……为什么玲会在这里啊?还有还有……约修亚……约修亚到底怎么样了?!”
她记得自己在昏倒之前,看到的是约修亚倒在地上的情景。
“啊呀,艾斯蒂尔还没有发现啊?”
看到艾斯蒂尔激动的模样,玲耸了耸肩,“你在基地里看到的那个‘约修亚’是玲做的人形啦!是教授要玲做来当诱饵的啊!”
“这样啊……”
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在判断出了玲对自己并没有敌意后,艾斯蒂尔总算是放松了身体,对自己现在身处的这个陌生的环境奇怪不已。
明明她之前应该是和大家一起在结社的湖畔据点里调查的不是么?
然后……然后……
“玲在这儿可是一点也不奇怪哦。”
看着惊讶的艾斯蒂尔,玲心情很好得转了一个圈,笑道,“因为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据点呢。”
“新据点……”
“嘻嘻……你来窗子这里看看吧!”
将艾斯蒂尔拖到了房间中得窗户边上,玲笑眯眯地指了指窗外,“看了你就明白了。”
“……”
无言地往窗外一望后,艾斯蒂尔惊讶得差点合不上嘴巴,“什么!”
艾斯蒂尔透过窗户所看到的,是一具飞空舰的舰身。
虽然看不到全貌,但是也可以推测出来其体积至少有“埃尔赛尤”号的三四倍大,舰身被漆成了灿烂的鲜红色;而目力所能看到的,不停旋转警戒着的舷炮炮口口径粗得让人吃惊——其威力也不言而喻。
而视线往下,位于窗户斜后方,舰身腹部的巨型方桨正在缓缓摇动,利用空气平衡着舰体;而舰尾部的,和在湖畔建筑顶楼地板上所看到的标志完全一模一样的,应该就是“噬身之蛇”的标志的图案,赫然醒目。
就在艾斯蒂尔因为错愕而张大嘴巴的时候,房间中的音箱里传来的怀斯曼的声音,让玲带着艾斯蒂尔去“圣堂”见他。
于是收拾了心情的艾斯蒂尔跟着玲走出了房间,顺着地上所铺的猩红地毯一路走过去。
一路上的关卡都是玲使用自己的通关磁卡刷开来的,就这样顺利的来到了位于舰首的一扇大门前,不过这次却不需要玲去刷磁卡了,两个人往门前一站,大门就自动打开了。
这是一间相当宏伟的房间。
走道的两侧就如深渊般隐藏在黑暗之中,不过还是可以看到其中有几根大柱屹立在四周。阵阵激昂的风琴声从正前方传来。
顺着廊道走过去,很快就看到了一架巨型风琴,而在风琴面前,一个人正端坐在那里演奏着。
一曲终了,那个人才收回了手,转身看向了艾斯蒂尔。
“欢迎你来到‘红色方舟’——葛罗利亚斯上来。我们好久不见了呢,艾丝蒂尔。”
对着露出了难以置信神色的艾斯蒂尔,那个人如此道。
“亚鲁瓦教授……果然就是你!”
如果说之前还不肯定的话,那么此刻艾斯蒂尔已经完全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下意识得握紧了身上的武器,“听了刚才的声音,我总算是想起来了。”
“嗬嗬,不愧是‘剑圣’的女儿啊。虽说对你的记忆我并没有暗示得过深,但你能凭一己之力回忆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相当能耐了。”
对于艾斯蒂尔认出了自己,怀斯曼倒不是非常意外,“另外,我真实的名字是叫做‘格奥尔古~怀斯曼’。现任‘噬身之蛇’的‘蛇之使徒’一职。”
“‘蛇之使徒’……就是‘结社’里的最高任职者了是吗?”
艾斯蒂尔肯定地推测道。
“哈,就当是这样好了。”
怀斯曼哈哈笑了一声,“好了,就如刚才所说的,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提出的问题。你想问些什么?”
“……”
艾斯蒂尔沉默了下来。
因为想问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此刻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不过即使这样,艾斯蒂尔还是了解到了一点关于那所谓的“福音计划”的始末,不过详细情况怀斯曼却是不肯透露,只是说时间快到了。
而到了最后,艾斯蒂尔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约修亚……他现在在哪里?”
“嗬嗬……这个我也不知道。”
不过出乎艾斯蒂尔意料的是,怀斯曼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好像是在和空贼一党在谋划着什么的样子呢……其具体的行动可就不得而知了。现在也应该安然无事吧。”
“是、是吗……”
“约修亚的能力是特定在了隐秘活动和对集团战上的。这个调整虽说是由我亲自动手的,但作为结果,他的实际行动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呢。”
提到了约修亚,怀斯曼明显话多了起来,“嗬嗬嗬,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我真是期待啊。”
“你这家伙……”
“哎呀,你可不要误会了。当初约修亚来到我的身边时,他的心灵已经崩碎了。而这对心灵的重构造术,也是我的初次尝试啊。”
说道这里,怀斯曼的眼中透出了狂热的神色,“对于自己成果的忧心渴望,作为一个研究者来说,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