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闻人玄同(1 / 2)
“师傅,我也不知道就变这样了,会不会是因为十天前的梦?师傅,在我天峰五云剑刚进入乍学的时候,晚上休息梦见一个中年人手持一把长剑在我身边挥舞,其所使用的剑招就是当日师傅你教我的天峰五云剑,而后,他又将很多剑招在我面前使用了一次,最后他变成一道书画,手持长剑那副样子深深刻在了我的记忆里,每当我在练习剑势时都能感觉到他曾经挥舞剑招的样子。”这些话当然是宁天教白言杜撰出来的,虽然白言不相信这样能让他师傅相信,但是看着宁天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只能这样了。
“书画?剑招?”季玄彻眯眼低头思索着,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让季玄彻想到他年少时曾经在藏剑宗书阁看到的一篇关于剑道天赋的记录,书中曾写道“剑者,若随体,可破通明,若随心,可破武道,若随影,可破绝妙,不破者不立,不成势者终难破初心,血、体、心、形、影、武者合一可成大乘剑道,其影可入梦,名为观想,已破后世之限,是其至高剑道也,其血可入骨,名为通明,天生与其共鸣,与影稍逊,其为顶级,后为心者,其心剑鸣百里,为一等,在形者,是其化剑式与身,为二等,体者化百剑于身,名通明,是为三等。”如果那本书写的是真的,那么白言的天赋就是至高剑道,这一发现让季玄彻心惊,当即决定此事要与宗门宗主进行汇报,毕竟这件事不是小事,整个藏剑宗,乃至整个九州拥有天生的天赋的人实乃罕见。
“言儿,你先回去吧,明日你来刚正殿来见我。”季玄彻沉思片刻对白言说道,整个人眼神充满了凝重
“是,师傅”白言话罢,转身离去,待到白言离去后,季玄彻才叹了口气对季若芸说道,“傻丫头,你急什么,我刚刚就是试探一下这小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听到这话季若芸才反应过来,刚刚确实自己太紧张了,毕竟自己父亲说的那些足矣让白言逐出藏剑宗了,但是不知为何听到自己父亲说白言的那罪名,自己的心里就一阵紧张。
“傻丫头,你是不是看上这小子了?”季玄彻看着自己女儿那眼睛里茫然的样子,便知道这丫头可能是对这小子有好感了。
“你说什么呢,爹,我。。。我是看他是我师弟,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当然不舍得看他落得这样的结局”结结巴巴的说完这话,季若芸的小脸霎时间变得通红,两只手指死死的捏住衣角。
“唉”季玄彻叹了口气,看到自己女儿的样子多半是看上这小子了,不过自己好像还不知道的样子,季玄彻深感头痛,“算了算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路,我就不操心了,这小子也不错。”季玄彻想道这里,突然一拍大腿道
“坏了,差点忘了正事!芸儿,你早点休息,我去找宗主一趟。”话罢,季若芸只见自己父亲,腾空而起,一脚踏上他的佩剑寒风青影,向着天空呼啸而去。
“宁天,你刚说的那个是什么?梦里出现的那个书画?什么什么的”此刻的白言正躺在床上在心里询问道宁天
“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就是,剑道的冥想,一般来说,像是这样的天道,剑意冥想应该是这个世界最顶级的剑道了。”宁天化作淡白色身影飘在白言附近道
“那我这样说,岂不是要被人惦记了?”
“不,你会被供奉为你们宗门的天才!到时候整个宗门的资源都会向你倾斜”宁天一脸坏笑道
宁天的话让白言不禁嘴角抽动,如此一来他会被所有人注意到,到时候麻烦自然接踵而至,“唉”白言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呆呆的望着那竹子搭建的屋顶,此刻的思绪也飘向远方。
次日,白言洗漱后踏向了去往刚正殿的山路,此时此刻白言还不知道,刚正殿此刻已齐居六位长老,包括整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宗主闻人玄同,此刻也在刚正殿中的鎏金太师椅上坐着,刚正殿,刨去位于大殿后侧中央的鎏金太师椅,左右两侧分别排列共六把太师椅,不过并没有渡上鎏金金漆,此刻那藏剑宗宗主闻人玄同,正身披一肩臂铠,整个臂铠呈现出银白色,遍布右手将整个手掌全部覆盖,再看其身穿一身白袍布满金色鎏金线条最终再心脏处形成一个“藏”字,只见那闻人玄同如此身居高位,但是整个人如同少年一般目光如炬,眼中凌厉不止,仿佛不敢让人直视他的眼睛,面容上也没有丝毫褶皱,显得整个人额外英俊,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闻人玄同的嘴角处有道疤痕,足足有一小拇指长从嘴角直到耳处,那一头黑色长发束于头顶由一枝木质簪子扎了起来,他也不像是季玄彻一样那头发黑白参半,很难看出年龄。
此时整个刚正殿寂然无声,除了季玄彻剩下的五位长老都在沉思刚刚宗主的那一番话,“倘若大长老说的真的,那么他那弟子便是我藏剑宗再次屹立百年不破的希望。”闻人玄同的声音很飘散,但并不细小,但是倘若不仔细静静聆听,很难会听懂其在说什么。
“老季,你有把握么?”那声音很沙哑听起来让人感觉到不舒服,问道这话的是一个身穿非常朴素青色长袍的中年人,整个人显得有些瘦弱黝黑,满头白色长发披在肩膀上,他那一只眼睛已经没有瞳孔,呈现出的犹如死去多天的鱼一样,一道恐怖的疤痕在其左眼,从额头一直劈到嘴角,但是那另一只眼中居然充满了和善的正望着季玄彻,此人便是藏剑宗二长老莫复来。
“昨日,我又去查阅了那本叫《九州剑华录》的书籍,书中记载确实没问题,至于是真是假还是要由宗主判断。”季玄彻话罢双手抱拳敬向闻人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