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海洋(1 / 2)
秦穆白解下捆绑楚清尘身上最后一根领带,彻底得到解放的楚清尘如小猫似的寻找秦穆白身上的男性气息,她将面颊埋入秦穆白有力而有老茧的掌心,轻轻的摩擦着,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柔软光滑的脸颊上都是汗,楚清尘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揉搓的如刚被牛嚼过似的,皱成一团,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撕的已经不能遮体。
秦穆白站起身关掉大灯,打开床头的角灯,房间光线一下暗了下来,楚清尘此时什么都看不见,她的意识已经完全崩溃,如同在黑屋子里,看不到希望,完全凭意识死撑。
刚找到一丝希望,又离去,楚清尘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去抓刚才她的希望,“噗通”楚清尘滚下床去,发出们,闷闷的身体撞击地板的声音。
秦穆白刚转身,就听到楚清尘撞击地板的声音,“该死。”秦穆白一把捞起滚在地上的楚清尘,脸阴沉的没有温度。
昏暗处,秦穆白的的五官葳蕤有致,熠熠生光,有种凌厉的俊美,沉默不语时对女人的杀伤路尤其强大,可惜失去意识的楚清尘看不到秦穆白这样俊美的五官,清醒时看到此时的秦穆白她也会惊叹他的俊美。
把楚清尘轻轻的放在床上,秦穆白的凌厉出乎意料变得温柔下来,他修长有力粗粝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颊,这是多么骄傲的一张脸,此时这样精美的小脸却因为被春意阑珊折磨的皱成了一张小猫脸。
感受到温润粗粝大大手抚摸,楚清尘的侧过脸,将她烫手的脸颊往这诱人的掌心里蹭,贪婪的呼吸着秦穆白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息。
楚清尘胸口的沉积的焰火在沸腾,在燃烧,她的身体想靠近,靠近,在靠近些。。。。。。
感觉到楚清尘无法抑制的急不可耐,秦穆白稍稍缓了下,低沉隐忍,略有嘶哑的声音带出一丝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动容,“宝贝,别急,再忍一忍。。。。。马上就给你。”
秦穆白略抬起身体,在暖黄的光线下,由于常年在外,周身肌肤是小麦色,肩宽背阔,清晰的人鱼线绕着八块腹肌旖旎而下,深入腰际间的浴巾里。
腰线精壮细窄,臀部微翘,再往下是强壮笔直的双腿,就如猎豹的双腿,蕴含着巨大的爆发里。
他弯着腰,头上一滴水珠缓缓的滴在楚清尘的脸色,感受到一丝清凉,楚清尘本能的伸出舌头去舔脸上的水滴,秦穆白看着楚清尘伸出小香舌努力的去舔脸上的水珠,秦穆白的喉结情不自禁的上下滚动了两下,吞咽下口中的口水。
床上的楚清尘难受的扭动他的身体,衣裳早一步成样子,露出来的身体已经都变成了粉红色。
秦穆白一把扯下腰间的毛巾,扔在沙发上,低头看一眼已经高高挺拔的,他皱了皱眉头,难道他这么多年的抗诱惑训练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们每一个能进到国际特种兵队伍的战士都要经历“真枪实弹”的“实战”训练,兵书三十六计中有美人计,在战争中从古就有用美人计来套取敌方情报,从内部瓦解敌人。
中国最早最大名鼎鼎的女间牒就是出身在春秋末年越国有沉鱼之容的西施。
越王兵败退守会稽山,受吴国围攻,被迫与吴国求和,越王勾践入吴国为人质,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释归后,勾践与士大夫范蠡设计,投其吴王淫而好色,献上有沉鱼之美的西施。
吴王得西施若获至宝,在姑苏大兴建筑,建筑宫,筑大池,池中设青龙舟,日与西施为水戏,又为西施建造了表演歌舞和欢宴的馆娃阁、灵馆等,西施擅长跳“响屐舞”,夫差又专门为她筑“响屐廊”,用数以百计的大缸,上铺木板,西施穿木屐起舞,裙系小铃,放置起来,铃声和大缸的回响声,“铮铮嗒嗒”交织在一起,使夫差如醉如痴,沉湎女色,不理朝政,终于走向亡国丧身的道路。
这是一个著名的美人计灭国的典故。
特战队员中的抗诱惑,会给特战队员服用各种媚药,然后进行“真枪实弹”的训练,每次秦穆白都以他强大的意志力抗拒住一波又强势一波的训练,他把自己当做一架完美的战斗机,能经受住各种考验。
不过此时他对自己的身体太不满意。
他轻轻脱去楚清尘已经不成样的衣服,楚清尘的肌肤粉嫩的吹弹可破,雪白的肌肤已经周身变成粉色。
感受到身体稍稍凉爽一点的楚清尘,更是柔的如一条不停游动着的水蛇,楚清尘此时已经完全被自己本能的感官所支配着。
她努力寻找她渴望的气息,她低低的呻吟着,焦急的往秦穆白为她脱衣的手臂上蹭,修长的腿,努力的伸出想要缠绕秦穆白的精壮的腰身。
楚清尘的身上热的烫手,体内更是烈火炎炎,灼烧着楚清尘的五脏六腑,楚清尘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喧闹着,奔腾着,燃烧着,楚清尘的身体不停的颤栗,她的身体已经忍到了及至,秦穆白感受到楚清尘已经急不可耐。
秦穆白弯下腰,轻轻的从楚清尘的额头吻起,眼睛,楚清尘的眼睫毛忽闪不定,当秦穆白温润的唇触到她俏挺的鼻尖,楚清尘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香舌,去寻找温润的根源。
当楚清尘的舌尖触及到秦穆白的舌尖,楚清尘张开小嘴一口含住秦穆白的舌头,舒服的口中发出嘤唔声,得到满足的楚清尘,挣脱被秦穆白紧握住的手。
挣脱的双臂紧搂着秦穆白的脖颈,急不可耐的楚清尘,双手在秦穆白健硕的阔背上又抓又挠,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秦穆白的肌肤里。
感受到楚清尘不停乱动的身体和手臂,秦穆白抓起边上的领带,把楚清尘的双臂分开绑在床头的床头上,被绑住双手的楚清尘,不能用手去抓住她的救命稻草,嘴里发出不满的嘤唔身。
秦穆白低下头,轻轻的触碰楚清尘的鼻尖,“对不起,先忍耐下,我这样做是为解你身体里的媚药。”他知道现在他说什么楚清尘都听不到,她完全被身体里的媚药燃烧着。
秦穆白跪倒楚清尘的身边,厚重的床垫有力的弹下去。秦穆白温润的舌头刚舔舐到楚清尘的鼻尖,正在饥渴中翻滚的楚清尘,抬起头张嘴小嘴,就像在窝中等待着大鸟归来嗷嗷待哺的小鸟,等待着,寻找着她的生命之源。
秦穆白舌头轻轻的吻住楚清尘的唇,就被饥渴难耐的香舌缠绕,楚清尘如饮佳酿,醺然欲醉,她贪婪的吮吸着让她沉迷的甘露。
迷人的男人气息萦绕在她的鼻端脑海,她不能思考,只有拼命想去触摸拥抱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气息,以缓解她的渴望。
但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根本挣不脱,她身体扭的跟水蛇一般,灵动的双腿紧紧的缠绕在秦穆白的腰间。
秦穆白双臂按住楚清尘的肩,身体悬空在清尘的上方,小臂用力让楚清尘动弹不的,秦穆白用嘴轻轻的触碰楚清尘的每一寸肌肤,娇艳欲滴的肌肤白里透粉吹弹可破,他生怕有哪里没有注意到被陷入万劫不复的陷阱里。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也是楚清尘唯一的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当秦穆白的舌头和楚清尘的小小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她和他不由同时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