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白衣药女被灭口了?!(1 / 2)
初冬渐至,梁双来到这个世界已有三年之久,她时常觉得这就是一场梦。
只是自己沉迷于这个世界,因此不愿意苏醒而已。
她深深呼吸,那一抹凉风料峭,直入她的心尖。
洛桃来敲了门:“醒了吗?泠鹤前辈前来拜访了。”
梁双听到了,只是迟迟未开启房门,她多着了一件披风,拉开了门上的木桩子。
一言不发。
洛桃只觉得今天的她冷漠至极,而且似乎有心事。
“怎么啦?我的双双?”洛桃那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在说“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我说”。
但梁双只是叹了一口气,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快走吧。”
洛桃只见梁双嘴角上扬,像是对洛桃佯装微笑,却又笑得如此邪魅,洛桃惊呼:“好!我的霸道女总裁!”
噗。
梁双那着急忙慌喝的清晨第一口凉茶,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吐了出来。
一行人走到泠鹤的居所后,骤然停下了脚步。
季泽南抚掉了额头上的汗珠,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这南蛮的天气真是古怪,眼见这个晚秋该天冷的时候,他不冷了,甚至还有点闷热。”
池夜白收起了扇子,大口喘气:“可以被他们称为荒芜的地方,好多东西一样不占,坏的东西全被他们占满了。”
几人纷纷大笑。
泠鹤开门迎接,他只身着了里衣,里衣的衣带还没有系好,露出他那白嫩又有线条感的肌肉,梁双不禁低下了头,只有洛桃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他。
洛桃给予梁双眼神暗示:龙族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露胳膊露腿,偶尔露个肌肉呀?
梁双白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变态一样?
见状,宁思衡无奈地浅哼一声,又看向梁双那畏畏缩缩的模样。
梁双恍惚看见宁思衡脸上的红晕,他的眼睛中倒映出梁双那妖娆的身板。
泠鹤坐下来,又批了一件披风,咳嗽了几声:“昨日天气忽冷忽热,一不小心着凉生病了,不好意思各位。”
“没关系,”宁思衡说,“前辈突然叫我们来,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也不算什么重要事,只是我要向你们坦白。”
说完,泠鹤看向梁双:“姑娘不是那人,我第一眼就知,所以也未提及过你。”
梁双连连点头,她的身份现在并不是什么大秘密。
“季凉镜在三年前找过我,想要我帮忙做蛊毒,一种叫做血魔之蛊的东西,原材料是血魔之石。
“但是,和我做交易就要有规矩,以武定胜负,我输了才会帮她。”
听到这里,梁双反而不解了:“季凉镜可是大湘的武林至尊第三,照这样下去,应该你会输才对。”
泠鹤笑笑:“你说的对。可是我这人呢,就喜欢耍些小手段。”
“我憎恨龙族,怎么可能用那些血魔之石来做毒?因此我就提前服下能够快速增加功力的蛊药。”
“她察觉了吗?”梁双问。
泠鹤摇摇头:“她一点都不严谨,仗着自己是武林第三的身份,以为这样能够打过我,反倒被我控制在了幻境里。”
“就是昨日您使用的那个,可以引发人们最深处情感的那种幻境?”梁双又问。
“是,准确来说,是一个人的心魔,但不过是最低层次的心魔。”
梁双笑笑,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情感,在昨日的幻境让她知道了,原来,寒忆也是她的心魔之一。
泠鹤思索道:“当你们说那蛊毒可以控制人的时候,我百分百的确定,季凉镜就是从我这里找到了灵感。”
宁思衡眉头一皱:“您是说,那蛊毒控制人的方式,很可能就是利用人们的心魔。”
少年转身向梁双:“你有没有想过,当初寒教主为什么被控制了,会先来找你?”
梁双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宁思衡的提醒,她真的不会在意这种细节,她只觉得寒忆是因为想见她最后一面,才会向她而来。
“我是他的心魔?”
宁思衡点点头:“寒教主宁死也不愿,在被蛊毒控制的幻境里让你受伤,所以他难以从蛊毒幻境里走出来。”
他说到这里,梁双终于感觉自己的呼吸快停止了,她也不知为何,她的心会如此难受,像是万剑穿心般。
那是她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泠鹤微微叹气:“虽然寒忆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他对你还不错。”
梁双可不愿意听他说寒忆的坏话,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泠鹤,眼神里充满杀气。
小白龙连忙解释道:“他滥杀无辜的本事,全天下没有几个人做得到像他这样。”
“切!”梁双不平,对泠鹤的好感度骤然下跌!
紧接着泠鹤又继续说:“季凉镜从我这里得不到交易,又去找那个玖月城白衣药女。”
和昨晚他们想的一样,白衣药女就是真正的制蛊之人,她一直在帮季凉镜做事。
当他们以为真相就这样大白的时候,泠鹤又说:“但似乎季凉镜和白衣药女的交易并不光彩,最后听说武林第三是被玖月城城主赶出去的。”
“城主?他不是云游一直没在玖月城吗?”梁双满脸惊讶。
“不,”泠鹤说,“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别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总之,玖月城城主八成不是去四海云游,而是一直在关注着江湖动向。”
“如果可以,等你们找到玖月城城主,真相就会明了一二了。”
泠鹤说完,梁双突然想起了她的好徒儿顾卫,也不知道他那边探查的如何了。
梁双正打算飞鹰传书给顾卫,却突然收到一个千里传信,那信挂在白鸽腿上,梁双正觉得奇怪,大湘人传信都是用鹰,用鸽子是几个意思?
只见那信上赫然几个大字:白衣药女已死,速来南蛮绿水岭。
传信人是谁呢?
几人匆忙赶往绿水岭,梁双没有考虑太多,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白衣药女的死亡就显得多么刻意,就好似有人要故意灭口。
绿水岭石桥边,一人至桥上,一袭黑衣,衣上有暗红色的花纹,那是大湘燕城上好的缎子。
那人转过身,直直扑向梁双:“师父,我可想死你了!”
他竟然嗷嗷大哭起来。
梁双一面安抚他的情绪,一面思考,能不能快点先把正事解决!
“师父,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一个人有多害怕,徒儿度日如年、胆战心惊,生怕哪天就客死异乡!”
梁双微微叹气:“好了,你快说,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用鸽子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