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高考进行时（2 / 2）

女人了解女人，哪怕李佳然还算不上女人，更不知道杨柳称不称得上女人。

总之，杨柳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尤其是在高考的考场上。

纠结了好一会，陶静试探道：“要不，告老师吧。”

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李佳然摇头道：“考场又不是我家开的，许我考就许人家考，就算告老师又能怎么样？让老师将一个考生轰出去，原因仅仅是在人群中多看了我一眼？”

考场里可不存在你瞅啥？瞅你咋地？然后撩阴脚对阵王八拳的桥段，那是流氓行径。

陶静哑口无言，迟疑了好一会才嘀咕道：“唐宋还真是个害人精，自己惹的风流债，却要让你帮他擦屁股。”

李佳然觉得陶静的说法太粗鄙，但又想不到合适的词语反驳，只能耸耸肩，故作风轻云淡。

二高斜对面的胡同口，李蓉翘首张望了一会，又问先出来的几个同学：“谁跟李佳然一个考场？还有陶静。”

“李老师，在那，李佳然和陶静出来了。”周星佳眼尖，正好看见挽着手从校门磨磨蹭蹭走出来的李佳然和陶静，跳着脚挥手，然后小跑着迎上去。

三五步之外，周星佳也察觉到气氛不对，歪着脑袋凑上去，把脸贴到李佳然前面，仔细打量，又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李佳然的额头，排除掉中暑，随即恍然大悟，美少女战士在人间的化身似乎发现了事情真相：“你停药了？”

她指的药，自然是唐宋为补习班女同学准备的特居乐。

“不是药的事，佳然又没病。”陶静斜着眼睛啐了一口，哼道：“佳然和杨柳一个考场，那个不要脸的搞小动作，影响佳然考试。”

“这也太卑鄙了。”周星佳跺着脚，替李佳然打抱不平。

李佳然可是补习班的万年老二，成绩只在唐宋之下，如果因为杨柳的影响没发挥好，那得多郁闷。

“佳然，我觉着吧，你最好还是躲着她好一点，你是瓷器，她是瓦罐，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跟她硬碰硬，或者等考完试，大家都闲下来了，咱们喊几个小姐妹，跟她好好算算总账，别以为咱们补习班好欺负。”

“就是，二佳说的在理。”陶静附和道：“要我说这件事得让唐宋知道，不能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三个女人一台戏，李佳然心里乱糟糟的，本来还没觉得怎么样，被陶静和周星佳出谋划策一番，竟真的有些不争气，委屈想哭。

于是到了李蓉面前，陶静和周星佳添油加醋的配合一番，李佳然便低着头开始抹眼睛了。

“这是怎么了？没考好？”李蓉觑着李佳然的脸色，小心的问了一句。

随即自己否定了这种想法，补习班分为两种学生，一种是儿子和李佳然陶静张婷婷这种放心单位，学得扎实，一种是高广义曹平和张稳这种一瓶不满半瓶晃的危险单位。

前者能考一百分，仅仅是因为卷面满分是一百分，后者能考一百分，是能力加运气加上临场发挥，刚好凑够一百分。

“姨！”李佳然一下扑到李蓉怀里，把脑袋埋进去，只是摇头，抽抽搭搭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