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平行记 第二十三章 盗玉人(下)(1 / 1)
盗墓平行记第二十三章盗玉人(下)
我欢天喜地地把玉跪人拿到手里,拿手电照着仔细打量了一下,只见这对玉跪人和吴邪给我看的一般无二,只是质量没有吴邪那对来得好,白色玉质露出的地方甚少,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是一对黑玉人,照王盟的话来说那是受的水银沁要多些,但好在圆盘上的地图依稀可见,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古董盒,垫上丝棉,小心翼翼地把玉跪人放进去,一转身对着“自己”的遗照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心说:“肖石啊肖石,不愧是‘自己’啊!你我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亏得有你在天之灵护佑,我才能这么顺利找到玉跪人。以后也多多护佑我吧。”
我心里叨咕了好一会,这才把古董盒和手电筒收到背包里,玉跪人既然已经到手,危险之地不可久留啊,刚准备离开,只听到铁门“咿呀”一声响了起来,夜深人静,这么一个轻微的响声现在听来特别的刺耳,我就感觉小心脏惊了一惊,颤了一颤,心中叫道:“不好!我刚刚贪图离开的时候安全,忘记把铁门锁上了!难道是家里人回来了?这房间地方不大,主要位置都是一览无遗的,只要一开灯我不就全暴露了?这下可麻烦大了。”
情况紧急也容不得我多想,我一矮身跪到地上,撩起床单,把手往床底一伸,先把背包放了进去,(背包如果太高卡到自己就是nozuonodie了)跟着把头往前一探,跟着身子一拱,整个人就钻进了床底下,然后用手拽住写字桌脚,缓缓往床边拉了几公分,以防止被来人看出写字桌有过移动,整个过程当真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等窝到床底,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噔噔噔噔噔”跳得跟个小马达一般,耳朵里全是如听到整齐步伐般的心跳耳鸣。
我伏在床底,把身子往后一缩,连口大气也不敢出,就着床脚当中一条长缝往外观瞧,心中暗道:“来的会是谁呢?我的‘家人’不是上了去海南的飞机了吗?难道航班取消了所以他们都回来了?又或者是有邻居发现我家来人了所以来敲门查看?刚刚我上楼的时候应该没惊动别人呀?不过如果是邻居的话,我倒也来者不惧,他们多半会喊我爸爸妈妈来开门,到时候我只要装聋作哑,装作家里没人,一会儿也就避过去了。”
正在胡思乱想,耳轮中只听到一阵细微的“咔嗒咔嗒”声,声音缓慢而有节奏,那是钥匙正在一节一节插入木门门锁的声音,跟着是比较重的“格达”一声,那是拧门锁的声音。我家的这个锁已经超期服役了二十多年了,早已锈迹斑斑,如果不这样使用钥匙,稀里哗啦的开门声准定会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绕梁,但我心说来的人到底是谁呢?如果是“家人”的话断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从这样的行动判定也不像是有我家钥匙的邻居,难道是小偷?小偷……小偷……不好!”我暗叫一声,“不会是和吴邪敌对的人也来我家偷玉人吧?!”
可我只能趴在床底下,心中干叫唤使不出劲啊,只听得来人蹑手蹑脚地进了房,看来我的估计没错,正常的家人或邻居谁会行事如此古怪?心中只盼望他到父母的卧室找东西,然后我就能趁他大意的机会偷偷地溜出去,侧耳倾听他的脚步声,这货根本没去父母卧室,他毫无犹豫,直奔“我”的房间而来,站到门口,略微停了一停,“啪”的一声,把墙上的壁灯给拧亮了。我心中就是一翻个“我刚刚怎么那么傻呀?壁灯的灯光幽暗,窗帘拉上了光线几乎反射不出去,我也太过谨慎,居然二到不开壁灯还用手电筒找东西。”但转念又一想:“这货怎么知道壁灯的开关?看来他对我家的状况还挺熟悉啊!”
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只听这货径直走到写字桌边,“啪”的一声把手搭在写字桌上,写字桌发出细微的“嘎嘎嘎”声,我知道,他是在拉动写字桌,忙把头从床脚往写字桌方向一侧,偷眼查看,只见他一探手就把右手边底下那个抽屉拉了出来,放在脚边,屁股往床上一坐,伸手就往抽屉洞里摸去,我心中不由得凉了半截,大叫不妙:“当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这货怎么对我家情况那么了如指掌呢?一来就直奔主题,连我藏东西这么秘密的地方都知晓得一清二楚,难不成这货真是吴邪的对手派来的,为了寻找玉跪人,已经伪装潜入我家多日,趁着今天家人都去了海南之际,才来发难的吗?”
只听他轻轻地“啧”了一句,小声嘀咕道:“我记得是放在这儿的呀!怎么没了呢?”我心中暗自好笑啊,“这对玉跪人正在我包里装着呢,包管你把家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我正自得意呢,突然又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那货低低地喝了一声:“谁?!”然后只听到“咚”的一记钝响,再来就听到床发出“嘎吱”一声,紧接着又是很响的一声“嘭”,床板震了一震,摇了一摇,看来是那货倒在床上发出的巨响。
这时的床底下那叫一个尘土飞舞,差点没把我给呛得咳嗽起来,我赶紧一手捂住嘴巴,鼻子只敢透过指缝喘气,但可能是刚刚吸进了一点灰尘,我只觉得喉咙痒痒的,一股气流就要往外冲,我把嘴一鼓,把脸给憋得发热,拼命地想要忍住呼吸,可再也做不到了,只听得“啊嚏”一声,一个响亮而又透彻的喷嚏脱口而出,打得我一手的唾沫星子。
这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扑哧”一声笑了,“嘿嘿!肖石兄弟,你怎么从拿玉人变成躲到床底下玩起捉迷藏来了?还不快点出来?现在安全了。”等我哆哆嗦嗦地把头探出床底定睛一看,仔细打量打量:“原来是他!可把我吓得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