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光翎斗罗的关心(1 / 2)
这句话让凌长歌的眼眸更红了。
她从未想过光翎斗罗会对自己如此好。
毕竟,这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她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在她的印象之中,光翎斗罗是一个随心所欲、我行我素的人。
真要形容,就是老六。偏偏他在供奉殿的地位很高。
可就是混不吝的人,却能在她踏上天使圣山的那一刻就感知到她的气息,还特意从供奉殿跑到这边,就是为了跟她说这番话。
这在凌长歌看来是难以置信的。
这不像光翎斗罗的性格。
偏偏,事实就是发生在现在,容不得她不信。
莫名的情感出现在心中。
很多东西没有必要去较真,因为一旦较真就失去了意义。
“我不辛苦。”
凌长歌压低声音,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复杂的情感隐藏在声音之中。
她现在是真心感动。
因为她能感受到光翎斗罗对自己的爱护。
“为了变强,这些不算什么。”
凌长歌的情绪变得平稳。她在安抚自身的情绪,让自身处于一个平缓的情绪状态下。
她是一个很随心的人。
闻言,光翎斗罗轻拍凌长歌的肩膀,柔声的说着,“小东西,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
“你才十八岁。”
“你还是一个孩子。”
看着她那褪去稚嫩,渐渐张开的面容,光翎斗罗暗暗地叹气一声。
时间过的好快,当年那个小萝卜头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这次回来了,还打算走吗?”
光翎斗罗走在她的前面,那轻松的语气好似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情。
可惜的是他耳朵的微红还是透露出自身的紧张。
他并没有自身表现的那般平静。
“嗯。”
凌长歌抿唇着,一脸严肃地说着,“我要完成神级考核。当年我从武魂殿离开,就是因为我接受了神级考核。”
“这几年我从未在斗罗大陆上听闻到你的消息。武魂殿的势力遍布全大陆,按理来说不可能没有你的踪迹才对……”
光翎斗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当年突然出现在武魂殿的彩光,可谓是震惊到了他们。
那股恐怖的气息让他们意识到人与神祇的差距。那浩瀚如大海般恐怖的力量是他们此生无法逾越的层次。
神祇能选中他的徒弟成为神位继承人,这在光翎斗罗的预料之内。
因为他的徒弟本就优秀!
她打破了武魂殿多个记录,展现出自身的强大天赋。
别人不能成功,那是因为他们自身有问题。他的徒弟不能成功,那是神祇瞎了眼!
事实证明,神祇还是有眼光的,不是眼瞎的。
“我前往了……”
“一个陌生的大陆。”
“等见到大供奉,我们再说吧。这里人多嘴杂。”
凌长歌的话语一顿,那双紫色的眼眸闪过一抹迟疑。
她不继续说下去,是清楚的意识到隔墙有耳。武魂殿可不是供奉殿的一言堂,还有教皇殿比比东掌握权利。
她不想前脚刚说完,后脚比比东就知道这些消息。
对于比比东,凌长歌的情感是复杂的。
她们之间是有实际的利益损害。这些年来比比东对她的杀心越来越重。
因为有着读心术,凌长歌是知晓比比东对自己的杀心。为了避免自己受到比比东的暗算,跟比比东相处时她都会把读心术开启,防止比比东对自己下套。
正是因为凌长歌的这份谨慎,这些年来她们才能维持表面上的平和。
真要说杀心,凌长歌是有的。因为她不能容忍一心想杀自己的人存活。
她之前不动比比东,单纯是力量还不够。如今动比比东,是因为她觉得时机成熟了。
按照她所熟知的原著剧情来说,比比东早在多年前开始神级考核。
比起唐三和千仞雪的成神之路,比比东成神要艰难太多。
她依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所以她想要成神,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
“也是。”
光翎斗罗秒懂凌长歌的意思,昳丽的面容上是轻蔑的神情,“一些讨厌的家伙总是躲在暗处偷偷听别人的谈话,总觉得自己行事光明正大,别人看不透自己而感到沾沾自喜。”
“愚蠢而自大的家伙。”
“老夫我存活于世九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小东西,你可不能沾染上那些肮脏老鼠的气息。”
光翎斗罗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他的话语之中潜藏着浓烈的敌意。
他就是在指桑骂槐。
至于骂的是谁,他们都清楚。
“师父,走啦。”
凌长歌朝着光翎斗罗伸出手去,“莫要在乎这点小事。”
“你可是武魂殿的第五供奉光翎斗罗,怎能放低身段跟宵小置气呢?!”
这话说到光翎斗罗的心坎了,他的眉眼顿时舒展开来,很显然的他现在心情不错。
注意到他们的变化,一旁默默的青鸾斗罗眼中闪过一抹暗芒。
青鸾斗罗话不多,可他会默默地用行动来表达自身的想法。
“走走走。”
“小东西。”
“这次先待个几天,为师我让你品尝一下多年前埋下的桂花酒。”
桂花酒是凌长歌拜师光翎斗罗的第二年开始埋下。这酒全是光翎斗罗亲手酿制,为的是等凌长歌长大后能一块喝酒。
酒埋的越久,那香味就越浓。这酒已经埋了十一年。
“好。”
凌长歌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其实武魂殿就是她另外一个家。
凌长歌缓缓的想着。
……
金色的圣光笼罩之下,一道金色的身影置身于那个光团。
无数的金光化为羽毛,无声地飘荡在他的身旁。
那细密的长睫毛微微动着,眼眸却紧紧闭着,没有睁眼眸来看外面的世界。
此人盘腿坐在地板上,毫无血色的脸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妙。
浓郁的血腥味从他的身上开始朝着四周蔓延着。由此可见,他是伤的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