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天上之人的神化传说,仙人身上的囚牢枷锁(1 / 2)
第178章天上之人的神化传说,仙人身上的囚牢枷锁
荒芜的世界中,三道身影在天穹激战,声势滔天。
夜与大蛇丸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三人身上,眼中神色莫明,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就是因为这一场战争,这个世界才会演变至今天这副模样。这一场战争,就是忍者与查克拉真正的起源开端!“轰!轰!轰!”
六道级的战斗,已超越了忍术应有的范畴,双方相撞所引发的余波也越发的强大,甚至能够引发整个空间的震荡。
就算是虚幻的画面,可夜与大蛇丸仍然能够感受到三人之间激战的恢弘,其强度之高,甚至连幻化的画面都无法凝实,而出现了类似于马赛克的模糊感。
传说之中,神祇不可直视、不可观察、不可描述、不可接触、不可定义。
虽然六道一家子的强度必然无法称之为真正的神明,只有大筒木芝居那种已经超脱离开了当前次元的存在,才能够被称之为神明。
不过即便如此,那三人的战斗,也不是能够随意窥视的,即便此刻的白蛇仙人就某种程度上而言,已经追上了昔日大筒木羽衣、大筒木羽村的程度,可当初的他们之间的差距,却是太大。
模糊的画面无法遮掩三者战斗的激烈,恢弘神圣的查克拉伴随着求道玉席卷,天崩地裂,轰鸣声不绝于耳。
“昔日天外之人降世,夺取世界生机汇聚一身,然其后裔子嗣感叹世间生灵涂炭,兄弟齐心,大义灭亲,将其封禁……”
白蛇仙人的声音,在画面变作马赛克的时候响起,恰好当起了旁白。
但口中的话语,却是让大蛇丸不住的皱起眉头,下意识看向同样掌握着不少‘神化传说之秘’的夜。
“神树吞噬世间万物,众生皆化作白绝,哪里来的生灵涂炭,反倒是六道两兄弟跟自己老妈开战,才打的世间生灵涂炭吧。”水无月夜轻哼一声,瞥了一眼大蛇丸,淡然道:“就是身为儿子的大筒木羽衣与大筒木羽村,心中也滋生了野心,然后合力干掉了自己老妈夺取力量与权势的故事。”
这么一说,大蛇丸就懂了。
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即便是天上之人,自诩救世主的六道仙人,也无法免俗啊。
当然,这话大蛇丸没有说出口,还没有成为死神的他,仍然运用着查克拉。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大蛇丸自然不会随意评价六道仙人。
浓雾画面的进程很是迅速,不过片刻,激烈的仙人之战随着兄弟二人的合力封印,遮天巨石的凝聚,落下了帷幕。
大地上的石头飞向空中将辉夜包成了一颗球形石头,然后飞往无人能及的高空,形成了月亮,同时,大筒木羽衣也将失去力量的十尾的外壳(外道魔像)偷偷封印在了月亮上。
“月球,居然是六道仙人创造出来的……”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超乎忍者的三观范畴。
星球星体,那种他们赖以生存的大自然天地,居然能够被人随手创造,难怪六道仙人能够被誉为‘仙人’,被誉为忍者的始祖。
这股力量,纵观忍界千年,又有谁能够做到?“等等,六道仙人创造月球,将自己的母亲封印其中,那岂不是先前水无月夜所说的一切,是真的?!”
大蛇丸心中愈发惊骇,当神化传说化作现实,最先心神破碎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面前的画面不断变化,在两兄弟将自己老妈封印到了月球后,作为一切主导者的大筒木羽衣将剥离下来的查克拉尽数吞噬,成为了无与伦比,甚至是超越了自己母亲的存在。
但是在做完这一切后,大筒木羽衣却做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举动。
他居然将先前吞噬的力量,又释放而出,使其化作了九只尾兽,不仅如此,在这之后,他便开始在忍界传播起了查克拉起来,一点点的将自己体内的力量,散播到了忍界各地。
在此期间,其弟弟大筒木羽村,则是如同水无月夜先前所说的那样,前往了月球,成为了外道魔像的守护者。
再之后。
随着查克拉的散播,忍宗创建,掌握了力量的人们心中逐渐开始滋生野心,混乱渐起……
大蛇丸陷入了沉默,而四周的迷雾幻术,则是开始逐渐淡去。
“等等。”
水无月夜忽然开口出声,打断了被震惊的大蛇丸,还有准备开口装逼的白蛇仙人。
“我想看的不仅仅是这家庭伦理剧,还有其他东西。”
“其他东西?”大蛇丸一愣,难道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比六道仙人弑母夺权,传播查克拉更有意思的东西吗?“哦?”
白蛇仙人的声音也带着些许好奇:“灵魂主宰,你想看什么,再往后,可就是羽衣的布局,第三子的阴谋,混乱的战国了,这些东西你应该早就已经知晓了吧。”
“这些东西我当然知晓,所以我要看的不是接下来的剧情,而是其他。”
“比如,在这出家庭伦理剧发生之前的一切!”
“……”
六道仙人一家子那乱七八糟的事情,夜其实并没有多么感兴趣,之所以让白蛇仙人放,一来是白蛇仙人先入为主,二来也是给大蛇丸做下科普。
夜真正感兴趣的,是一家子闹起来之前,甚至是大筒木羽衣兄弟诞生之前的一切。
“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野望么,灵魂主宰。”
在许久的沉默后,白蛇仙人哪里还不懂水无月夜的意思?这个掌握着灵魂的家伙所谋划的,脑海之中所想的那些东西,真的如他口中所说的一样。
这家伙,真的盯上了那群天上之人!“有点困难。”白蛇仙人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语气也没有了先前装模作样的高深,而是变得相当凝重:“天上之人降临的时候,我尚未成长,因此对于当初所发生的一切,我恐怕只能还原些许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