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无法言喻的困难(1 / 2)
用力之大,疼得季宴安倒吸一口凉气。
“嘶~阿零,你真的是下得去嘴。”
他虽是这么说,但并没有出手制止,而是等着她自己离开。
等她气撒够了,才轻拍在她后背,安抚着她。
“这会才想起来避嫌,怕是有些晚了。”
气愤翻身背对着他。
看到他那张脸就来气,是!是坦诚相见了又怎么样,明明就是他自己思想龌龊。
这么冷的天气,他不冷就代表别人不冷了?
“别拿你那鬼玩意顶着我,滚开。”边说,边往前挪动,身后被她吼住的人不敢动。
季宴安伤心啊,小兄弟还没出来见世面呢,先被挤兑了一通。
可是叫她光靠自己发热又太冷,一番纠结之下,还是转身投入了季宴安的怀抱。
该说不说,他真的像个火炉子,浑身散发着她急需的热能。
舒服得她忍不住就想贴得更近。
睡意袭来,她就这么,紧贴在他怀中睡去。
她是舒服了,季宴安却不舒服。
美人在怀,说他没有半点念头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不能动,也不好动。
小兄弟距离它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地界只有点点距离。
这一动,只怕会断了他下次与她贴近的机会。
可是它是不受控制的,纵然脑子里的念头能克制住,然而它是本能,是横冲直撞的。
不断膨胀寻找着可以安放自己的地方。
季宴安神经紧绷,唯恐细微的变化会叫她醒来,从而逃离。
小半个时辰后,见她毫无动静,这才安心闭眼养神。
可越是这般,脑子里越是回荡着刚才让他情迷的娇哼声,他再忍不住。
将枕着自己手臂的尹零露安然放好,翻身下床披上外袍,走下楼。
他在院中随意走动,于白突然出现在眼前,“公爷,需要备水吗?”兴高采烈开口。
他随即一记冷眼扫去,这么大嗓音是想叫醒谁?
刻意压低声线,冲僵在原地的两人怒言道:“出去!”
“啊?”两人同样不敢置信。
这么老半天,总不可能什么都没干吧!
那多不应该啊,都清场了,总不能是什么无法言喻的困难吧!
符笙更是大胆,狐疑的眸子打量着季宴安。
那双眼睛直往某处不可言说之地看过去,眼神中意味不明。
就如同他的思想,早已经浮想联翩。
季宴安自是不惯着他,“于白,明日你自去领十军棍。”
哪有这种当下属的,当着主子的面呢,就丝毫都不避讳。
别以为他不知道在看什么,也就是今天心情好,不然怎么也得二十军棍起算。
“公爷,不行的,我受不住啊!”
于白当即为自己辩解,哀怨的模样没有半点阳刚之气。
不断往季宴安面前凑,迫使他不得不挪动步子离开。
这种时候,唯有加码能够堵住于白的口,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开口:“还不走就再加二十棍。”
果然,此话一出,于白立马离开。
待他散好心后,才上楼回房,只是没过一个时辰,他又披着衣服走出房间。
倚栏听风,清心静神。
一整夜如此往复数遍,终于挨到天亮。
正打算进房呢,鸾鸣急匆匆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