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大棒加蜜枣(1 / 1)
刘爽看向他们的眼神像一个巨大的魔爪一般抓住了所有人的心,不断的收缩着,直到最后只剩下了恐惧和战栗。
在反反复复经历差不多十多次的昏迷之后,龚权终于扛不住了,脖子一歪——死了!再看他哪里还有个人样啊!浑身上下真正的成了血肉模糊,让人看了一眼立马就有了吐的冲动,下面规规矩矩站着的人看的都是胃里一阵翻滚,可是没有人敢做出一个呕吐的样子。
“没人救啊!现在没有机会了。”刘爽的声音再一次像恶魔之音一般在他们的耳畔响起,所有人突然间意识到,他们的老大不是一个那么好欺负,那么仁慈的主,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心狠手辣。
刘爽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二楼的栏杆边俯瞰着下面的人,手指一个一个的在人群中指了过去,“你们做的什么事,我都一清二楚,你们且做且珍惜吧,你们的小命我先替你们收着。”
被刘爽手指一一点到的人,没有例外的统统身体一怔,眼神惊恐的飞快看了一眼刘爽,然后迅速的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刘爽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好,这事情就先这样,我就是想要你们知道,对我刘爽,对社团忠心的,我一定不会亏待他,但是如果有人跟我耍心眼,他就是最好的证明。接下来,跟你们说个事,我决定我们社团开始实行星级制度。”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刘爽重点解释了这个星级制度是如何划分和执行的,说白了,就是有功就赏,有过就罚的一个制度,所有最初加入六芒的人员都是一星小弟,月工资四千元,小组长两星,月工资五千元,分堂主三星月工资六千元,总堂主四星月工资一万元,长老团五星,长老团的成立会在以后考虑成立,而刘爽这个老大,无星。
在每次行动之后,对全体小弟进行总结,凡是做出突出贡献的,根据情况加星和降星处理,这个星级制度是和工资制度相互挂钩的,由法堂负责执行。
六芒的这一次内部重整会议开了很久,在刘爽大棒加蜜枣的政策下算是在根本上确立了六芒稳定的根基。
而刘爽这个时候才到了真正头疼的时候了,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这南宫瑾和陈可辛两个人要是撞在一起,这岂不是一场武打戏。
不过该面对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面对的,刘爽不能去逃避,他也不是一个那样的人,有胆子干就得有胆子去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
晚上的时候,刘爽和陈可辛回了他们之前住的公寓,南宫瑾还不知道刘爽已经回了英潭,她正和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间门开了,刘爽和陈可辛一起走了进来,女人的嗅觉啊!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南宫瑾敢看到刘爽脸上顿时就绽放了灿烂的笑容,这么时间没有见到刘爽,她很想念刘爽这个混蛋,可是脸上的激动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冷却了下来,她看到了跟在刘爽后面的陈可辛。
南宫瑾的目光在刘爽和陈可辛的身上来回徘徊,想说的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平淡的说了句:“回来了!来坐吧。”
清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看了看这诡异的三个人就发觉了什么不对劲,起身打了声招呼说:“老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东西。”
刘爽刚想张口说:“不用了,已经吃过了。”但是想想,清在场的确有些不好说话,点头嗯了一声。
面对感情的问题,刘爽就是个木头,他只知道一个字,那就是他应该负责,而且是必须好好的去爱这两个把她们自己交给他的女孩,除了其他,他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刻。
三个人有些尴尬的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陈可辛和南宫瑾坐在一起,刘爽在最边上。他看不到南宫瑾的正面,只可以看到侧面,但是只有侧面就够了,因为他看到了南宫瑾眼中闪烁着的泪花,正手足无措之间,陈可辛伸出胳膊将南宫瑾抱在了怀中,这是多么诡异的一个场面。
“谨姐,我知道你怪我,你心里难受。要打要骂你先发泄出来吧!”陈可辛的声音软绵绵的,让人不忍拒绝。
南宫瑾现在完全不是一个女强人的样子,她的心缩成了一个疙瘩,堵得慌,一针一针猛烈的抽搐着,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一般,没有其他可以发泄的办法,只有眼里不段闪烁着的泪花是她唯一的感情宣泄口。
刘爽坐在旁边,双手交叉着,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心理太过于压抑,一根根的突起的,这个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局,他不想看到南宫瑾受伤的泪水,可结果还是这样赤果果的摆在了他的面前,男人呐!他应该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呢?
这个时候,陈可辛似乎成为了最关键的一个因素,他在帮刘爽这个男人做的事辩解着,以刘爽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份辩解着,她咬着南宫瑾的耳朵轻轻的说:“谨姐,我知道这样子你很伤心,但是,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也没有,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他这一生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女人,还有其他的女人,最少也会有五个,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如果你相信命运,就应该相信我说的话,我们和他都肩负着一项使命,但是这个使命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谨姐,也许你觉得我说的这些话是为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做的辩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知道他是爱你的,是我在他喝醉的情况发生了关系的,要怪就怪我吧!”
南宫瑾在陈可辛的话音中微微的抬起了头,泪眼模糊的看着陈可辛,他真的很难相信陈可辛说的话,怎么可能呢!五个女人,他当他是以前的王侯吗?
其实,这话要是搁在哪个女人的身上都不会相信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男人出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