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相互残杀(1 / 1)
赵老大又往他腰间踢了几脚,怒道:“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一连踢了七八脚,凌霄城胸腹疼痛,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但仍然没有叫出声来,陈灵子笑道:“这小子倒是硬气的很”。
忽听的一人惶恐的跑了回来,气急败坏的说道:“老八死了,老八中了那女人的毒,死了”,赵老大,何铁花和陈灵子同时惊道:“老八死了?中了什么毒?”,只听的老五惶恐的说道:“是是断断人肠”,他刚说完话,身子便即倒下,全身抽搐,逐渐缩成一团,持续了片刻,随即不动,僵死在地。何铁花说道:“那的确是‘断人肠’,毒性如此厉害”。
凌霄城听到云水瑶没事,心中总算舒了口气,但见到老五死前的惨状,也不禁骇然,破烂的屋子忽然之间里静了下来,赵老大,何铁花和陈灵子面面相觑,透过他们火光,可以看到他们惊恐的眼神,无恶不作的崂山八友瞬间已经死了五个人,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今晚竟会栽在一个“小妮子”手上。
赵老大提起凌霄城,将火把凑近他的跟前,高声叫道:“你听着,再不现身,我就将这小子活活给烧死了”。凌霄城也高声叫道:“水瑶姑娘,你千万别出来,快快离去”,陈灵子狞笑道:“原来这小妮子叫水瑶,恩,名字倒不错,样子也长得不错”,凌霄城怒道:“卑鄙无耻之徒”。
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人,只见她身材消瘦,头发有些蓬松,脸上略带些憔悴之色,正是云水瑶,凌霄城叫道:“水瑶,快走,不要管我”,赵老大嘿嘿两声冷笑,说道:“看来她对你这小子还是挺上心的,明知道来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还要出来救你”,他眼睛微动,使了个眼色,示意何铁花和陈灵子将她擒住。
凌霄城立刻大叫道:“小心”,只见两个身影像鸟一样飞扑了过去,云水瑶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却哪能闪过何铁花和陈灵子迅捷的身手,只一瞬间两人双手分别抓住云水瑶的左右臂,云水瑶只觉双臂犹如被两个铁圈紧紧箍住一般,惊呼了一声。
赵老大说道:“这小子落在我们手上了,你若不说出太乙真经上的武功心法,我们就杀了这小妮子”,何铁花一只手已经缓缓伸向云水瑶胸前,说道:“她长的这般标致动人,毁了真是可惜,不是么?”,这话自然是对着凌霄城说道,凌霄城眼眶欲裂,怒道:“卑鄙无耻”。
何铁花那管他说什么,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说出太乙真经上的内功心法,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她毁在我们手上,哈哈哈”。
凌霄城知道倘若自己说出太乙真经上的武功心法,江湖上势必引起一番血雨腥风,可是如果不说,自己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水瑶被人糟蹋,眼看何铁花的一只就要碰到云水瑶的胸脯,凌霄城急道:“好,我答应你们便是,你们快快将她放了”。
赵老大笑道:“这就对了嘛,你竟然已经练成了真经上武功,自己独占着也无多大用处,何必为了守着太乙真经而毁了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呢?”。
火光中只见云水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楚楚可怜,凌霄城瞧在眼中,心疼不已,赵老大不耐烦的说道:“快将真经上武功说出来,你们就可以自己快活去了”。
云水瑶一听这话,脸上满是绯红,陈灵子却笑道:“这小妮子动了春心了”,何铁花脸上露出猥亵之色,笑道:“果然是小美人,不如让我先尝尝先”。
忽然大叫一声,忙放开云水瑶,摊开双掌,只见双掌掌心发黑,逐渐往四周扩散,知道自己中了毒,怒骂道:“你个婊子,敢暗算老子”,举掌便要往云水瑶头部拍去,哪知道掌到了中途,双手竟软了下来,身子也摔倒在地。陈灵子见状也赶紧松手,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掌,也隐约可见掌心有个黑点,云水瑶冷冷说道:“不错,这是‘催命五步倒’,你出言不逊,罪当该死”,何铁花和陈灵子一听到“催命五步散”,魂都吓的魂都飞了出去,江湖传言这毒扩散极快,半个时辰便能置人于死地。
陈灵子不及细想,拔出长剑,指着云水瑶胸膛,喝道:“解药在哪里?”。云水瑶说道:“这‘催命五步散’的解药只够解一个人鹅毒,你只要杀了他,这解药自然就是你的了”。
她刚说完话,陈灵子手中长剑便刺向了何铁花,何铁花武功原来远胜于陈灵子,但此时何铁花,中毒已深,双手无力,根本不是陈灵子的对手,陈灵子心想只有赶快解决掉何铁花,自己才能拿到解药,解了身上的毒,因此一出招便是杀招,欲一剑解决掉何铁花。
哪知道他的剑眼见就要刺中何铁花的时候,何铁花的身子忽然滴溜溜的打了个转,竟以自己的双脚夹住了陈灵子的刺来的一剑,怒道:“老三,你要干什么?”。
陈灵子说道:“这‘催命五步倒’的解药只够解一人之毒,而我们两个人都中了这毒,老二,别怪我了”。正欲抽出长剑,哪知道长剑被何铁花双脚夹住竟似被套住一般,抽不出来,何铁花忽然放开双脚,陈灵子一个踉跄,差点后仰摔倒在地,何铁花趁势借力站起身来。
陈灵子挥舞长剑疾攻了八招,如狂风暴雨,招招都是致命的招数,何铁花身中“催命五步倒”之毒,双手无法抬起来,只有靠着双脚和身体的灵活性才总算勉强避开陈灵子的攻击。原本他的武功就远在陈灵子之上,怎奈他言语轻薄,惹恼了云水瑶,便在他身上下了重毒,在陈灵子身上下的毒便轻些,这样一来,陈灵子反而逐渐占据了上风。
凌霄城看着何铁花和陈灵子相斗,却见赵老大在一旁冷冷看着,也不劝说他二人,不明白他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