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我让偿还你的罪（1 / 2）

“房间里很黑，女孩有那么一阵惊喜的以为父母不在家。直到她打开灯，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妈妈。”

“其实是妈妈陷入昏迷。女孩怎么叫也没有叫醒妈妈，终于慌了，找到邻居家的叔叔阿姨请求帮助。”

“医生很快到来，判断女孩的妈妈是被打昏的，修养一会就能醒来。”

“邻居报警后离开。女孩很害怕，饿着肚子，抱紧妈妈。”

“医生没有说谎，妈妈醒了。醒来后的妈妈也哭了。”

“后来，后来……”

林秀秀抿唇，“后来女孩才知道，打昏妈妈的竟然是爸爸。爸爸他……逼迫妈妈离婚。”

“谁也不知道恩爱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会离婚，女孩请了几天假，这几天一直和妈妈以泪洗面。”

“爱笑的妈妈变得沉默。调皮的女孩变得乖巧。”

“后来，女孩来到学校，直到下午的体育课，才发现换了新的体育老师……是爸爸。”

“……”

“……”

“女孩很惊喜的冲上去，却被爸爸躲过。”

“‘同学，请归队’，爸爸……不，男人温和的对女孩这么说。”

“……”

“嗯，后来女孩慢慢意识到，男人在躲着她，可是他又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女孩面前，非常恶劣的撩拨女孩的神经。”

“女孩把男人出现的事情告诉妈妈，妈妈跟女孩一起来到学校，找遍学校也没有找到男人。”

“第二天妈妈没有来，男人又出现在女孩面前。”

“他在躲着妈妈，也在躲着女孩，却总是出现在女孩面前，不愿意见到妈妈。”

“妈妈死心了，女孩在上高中后也死心了。”

“女孩看到男人照顾别的同学会难过，但渐渐的也像男人一样，学会看到对方也只当做普通的师生，甚至无视对方。”

“妈妈也习惯了没有男人的生活，只是偶尔在夜里，女孩偶尔发现她的脆弱。”

“直到女孩毕业后的一段时间……就是昨天。”

“男人一反常态像个跟踪狂一样，跟在女孩身后……他很烦。”

“但后来，男人竟然开始主动和女孩交流，主动带女孩去回忆过去，主动带女孩去玩。”

“女孩……女孩虽然抗拒着，却忍不住让男人带着玩了一下午。”

“终于，女孩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

“你为什么当时要离开？”

“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

“男人……”

“他……”

林秀秀低下头，眼神埋进阴影中，雪白牙齿紧咬，双拳死死攥紧。

“我只是想玩玩你妈妈而已……我甚至想玩玩你……”

“那个路人真漂亮，我很喜欢，再见啦，我要去追求爱情。”

“……他是这么说的，跑开了，留下心灵死去的女孩。”

任修沉默。

看着她这幅忍耐的样子，听到她的故事，任修的眼眶也湿润几分。

他轻轻抱住林秀秀的肩膀，轻声道，“那是骗你的，他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和阿姨。”

“……嗯……”

少女忍耐的、细小的、悲伤的应了一声。

“……我……没事……”

她保留着倔强，却无法压抑住声音的哭腔。

任修轻叹，拍拍林秀秀的肩膀，“班长，你哭吧，我借给你肩膀。但注意别太大声让阿姨听到，等下还要和阿姨解释。”

“……谢谢。”

“至少林老师还是爱你们的。”

林秀秀最后还是深深埋进任修的胸腔中，忍耐着没有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哭泣声。

她只是默默流泪，一边忍受、一边发泄极致的悲哀。

温湿的泪水与压抑的喘息，很快浸湿任修胸前一大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