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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居高临下说:“知道我为什么没趁你昏睡的时候,把枪拿走吗?”
他轻蔑地笑一声:“凭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醒着和睡着有什么显著区别?”
“……”
琴酒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安室。
安室勾勾唇,沉默地开始拆自己手背上的绷带。片刻,一条长长的绷带在琴酒面前坠落。
“这位”琴酒不会有印象,安室倒想起在组织的浴室里,他和七年后的琴酒关于要不要脱衣服发生争执,他用灰色的羊毛衫捆住对方,被挣脱后,那件羊毛衫也是这么缓缓飘落,遮蔽了他的视线。
……Gin,你到底在哪儿?
手背上深可见骨的刺伤进入视野,安室不自觉抿了抿唇收回思绪。他手背一翻,把伤口大喇喇展示给地上的琴酒看,冷声说:“曾经有人想用匕首刺穿我的手背,我都不怕。如果我是你,会乖乖吃饭补充营养,等养好伤再从这个‘安全屋’里出去。”
琴酒闻言,惊疑不定地望向安室。安室见状,不由生出些逗弄的心思,挑眉道:“怎么,这很难猜吗?正常情况下,不会中枪吧?当然,也不会一上来就拿枪指着救了你命的人。”
“……闭嘴。”
安室笑了,不同于以往面对组织成员或是风见等同僚时的社交礼仪,而是真心实意的。
虽然27岁的降谷零不一定斗得过27岁的琴酒,但27岁的安室透制服22岁的琴酒还是不在话下。
这应该不算趁人之危……吧?
*
同一时间,警校。
松田和萩原正在操场上拖着沉重的轮胎跑圈,鬼冢八藏在场边怒吼:“吃饭了吗你们两个,我抓只乌龟来爬还比较快!”
松田不服气地撇撇嘴:“老鬼头这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
只说了短短一句话,松田就气喘吁吁,绑着麻绳的腰更是被后面拖地的轮胎勒得生疼,“诶,我说,今晚跑完,我腰都得细、一圈。你信不信、Hagi?”
萩原很无奈,一方面确实觉得好朋友应该患难与共;另一方面,又实在累得够呛,只想眼睛一闭直接冲到终点完事。
他勉强吸口气对松田说:“小阵平,给你句忠告。多跑步,少说话。先、走了,回见。”
没等松田反应,身旁刮过阵风,萩原已经死死咬住唇,冲到遥远的前方去了。
“……萩原、研二!你个不讲义气的家伙!”松田愤懑地大喊。
作为回应,萩原跑得更快。鬼冢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哟,现在只剩一只乌龟啦?”
要是平时,松田肯定铆足劲儿让鬼冢把话吞回去,但他的持久力一直是个问题,加上刚才废话那么几句,岔气了,现在不停下来走,已经是意志坚强的表现。
内心正要死要活,突然从操场入口窜出个矫健的身影,对方跑到他身边,逐渐放慢了速度。松田用眼角余光一看,居然是诸伏景光。
“你呼吸乱了,可以根据我的指令调整下。呼、吸,呼、吸,呼、吸。”
松田沉默地照做,过了会儿,步伐也跟着恢复稳健。景光在一边默默陪着,发现松田逞一时之快,勉强加速时,也会温和地劝下来。
就这样,两人共同完成了轮胎负重的20圈。松田到终点时,状态比自己预想好很多。
模糊的视野里递来一瓶矿泉水,松田想也没想地接过,顺口说:“别以为这种程度的讨好,就能让我原谅你刚才的抛弃,Hagi。”
“我是黑泽。”
松田往头上倒水的动作一顿,可塑料瓶口已经倾斜,透过哗啦啦浇下的水,松田对上黑泽冷如冰霜的脸,他打个哆嗦,有心或是无意,像只被淋湿的大狗狗猛地甩了甩头。
晶莹的水珠溅在琴酒的脸上,顺着那无瑕疵的皮肤缓缓下滑。
“啊,抱歉。自然反应。”松田抹了把脸,咧嘴笑道,“反正是干净矿泉水,你刚才也看到了。”
身旁的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同时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