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离婚(1 / 2)
婆婆,捧着她的宝贝儿子看着,心疼地不知说什么好:“去把李老二和她爸叫来,李老二给我们说多么多么乖巧能干,这就是乖巧?我对他李老二不薄,仅给他就给了200元说媒的钱,这媳妇我可是花了1000元娶来的呀!”
公公:“吵什么吵,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孩子还小,家里没个亲妈教,这刚来是害怕嘛!后面慢慢就好了,你儿子的情况你不清楚,再能找到一个?”
村里还是传开了,钱江江新婚夜被新媳妇抓破了脸。
年轻人嘲笑到:“钱江江,给我们讲讲,你第一晚是怎么对人家的,你是不是太猛了,新娘子受不了了,才把你的脸抓破了?”
钱江江的好朋友:“还反了不成,你太懦弱了,让一个娘们敢抓你,是我就往死里打,我就不信她还能逞能。”
看着钱江江恶狠狠的眼神,我怕天黑,想着让我干多少活都没关系,就是不要晚上不要到来。
夜还是来了,我墨迹到到家都睡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到房间没人,正高兴时,钱江江一身酒气进来,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一把抓起我扔到炕上,他扑了过来,将我压在身下,我拼力挣扎,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动弹不得,他几下子拔掉了我的衣服,扑了上来,我一阵剧痛,我浑身战栗着,他像驴一样叫着,一番折腾后,他死猪一样睡去。
我躺在炕上,心在滴血,浑身被折腾得散了架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落下。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忙碌着,蒸了几盆馒头,炸了油饼,将干菜煮好,准备过年。
婆婆看到我干活干脆利索,对我有了笑容,公公给我劈柴,帮着我喂猪、喂鸡、烧炕。
钱江江每天吃大把的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有个村里和我差不多时间娶来的媳妇偷偷告诉我:“我听说你家钱江江得的是肝病,那病治不好,你怎么嫁来了呢?”
我:“肝病是什么病,严重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听我婆婆说,他的病很严重。”
晚上,钱江江像畜生一样在我身上发泄完后,我问他:“你得了肝病?”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你每天吃那么多药。”
“是的,你也不拿脚丫子想想,我家为啥给你家给800元的彩礼,我如果是好的,凭我家条件,能跑你们村那么远说媳妇?”
老天爷再一次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春天来了,农活忙起来了,钱江江不能干重活,所以农活他不能干,天天和村里的几个混混打牌玩。
我跟着公公在地里干活,婆婆在家里帮着干着家务活,如果不是钱江江晚上畜生一样的折磨,我觉得我比以前轻松一些了。
一年后,急着抱孙子的婆婆看着我这没有动静的肚子,开始指桑骂槐,喂鸡的时候:“你这不下蛋的鸡,吃得比谁都多。”
一日,婆婆生病了,公公说地里活剩下的他来干,让我先回家做饭去,我走到村口,几个女人窃窃私语:“原来赌得小点,现在越赌越厉害了,他爸的村长不当了,现在没钱填窟窿了吧!”
看到我就急急散了。
公公年纪大了,村长让给年轻人干了,这不是在说我家吗?谁是赌徒呢?钱江江吗?
回到家,这个怎么办呢?边想边做饭,结果午饭晚了,钱江江进门看到我的饭还没熟,抄起铁锹直接打,我被几下子打倒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怎么办呢?回娘家去吧,再去哪里呢?我强撑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家里。
爸爸和后妈在午休,听到我来了,他们坐起来。
我泪如泉涌:“钱江江拿着铁锹打我,他有肝病,还赌博,这日子没法过了。”
爸爸:“你听谁说的他有肝病,还赌博?你亲眼看到了吗?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你第一天还打江江了呢!”
后妈:“丫头,这可使不得,咱这方圆几百里,有谁家的女儿离婚的吗?如果你不过了,我和你爸在村里怎么抬起头呢?”
大哥和嫂子也来了,大嫂揭开我的衣服,我的后背全部是黑紫黑紫的。
大哥:“人都打这样了,不能这么算了。”
爸爸暴跳如雷:“看,把你日能的不行了,农村男人谁不打媳妇,被打肯定是有原因的,谁敢挑唆这事,我给谁没好果子吃!”
大哥:“现在什么社会了,还有这种思想,打人是不对的。”
爸爸:“人家钱家要钱,你能给的起?”
大哥:“占春马上大学毕业了,让占春挣了钱还给他们家。”
爸爸:“那等占春挣了钱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