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累得昏睡过去,求太子要了她(2 / 2)
苏焲衣冠楚楚地从房里出来,驻步看了一眼拿个后背对着他、正在院里晒太阳的人儿后,这才抬步又往院外走。
眼神自然而然地扫过沈魅躲藏的地方,径直出院去。
沈魅见他走了,这才从躲藏处闪了出来,吐了吐舌头,“好险,他刚刚在房里,你怎么不说,我以为要被他发现了!”
锦洛就道:“你以为他没发现吗?”
沈魅反问:“他发现了吗?”
锦洛,“要不你追出去问问他发现你了没有,你现在追出去,应该还能追上他。”
沈魅就相信苏焲发现她了。
想想也是,那男人厉害得很,她刚刚在院里说了那么长的话,他没听到才怪。
就算她刚刚不说话,躲在院子里有气息,他也能察觉到。
沈魅就道:“我之前说的没错吧,他一半对你纵容,一半对你严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你对着他胡闹,要不然他之前还要抓我,现在都能对我视而不见了!”
说完又问:“小锦儿,你们昨夜儿到底多疯狂,你都快被榨干了你知道吗?”
被沈魅一问,锦洛忍不住在脑子里把昨日到昨夜过了一遍,好像、大概疯狂了有七八次吧……
她现在腿都还是软的!
腰是酸的!
身上没一处好的!
但锦洛生生把话题岔开,“你去我院里帮我拿套衣衫来。”
沈魅一听就问:“你衣衫呢?”
锦洛不想回答。
但不回答,沈魅就一脸求知欲地看着她,没打算挪步,锦洛只得道:“被他撕了。”
沈魅一听,就又唏嘘道:“这也太禽兽了吧,居然把你衣衫都给撕了!撕了就撕了,居然还不给你拿衣衫穿!这得多暴力啊,居然脱个衣衫都等不及,我小锦儿,他没有弄伤你吧?”
弄伤倒是没有,就是到现在那地方还是很不好受。
不过她还没回答,沈魅就已经自我攻略道:“想来是没有,虽然那国师爷很厉害,但我小锦儿也不是个吃亏的主,要是这事儿光是他单方面在‘讨伐’小锦儿你,小锦儿一点享受都没有的话,想必也不可能任他半日一夜将你讨伐到底!”
沈魅的话,让锦洛不由地想:刚开始接纳他时,是挺艰难和难受的,但到了后来,她好像确实是舒服的、愉悦的,身体也是接受他的。
沈魅自我攻略完,又有点小担心,把锦洛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道:“你男人那么暴力,小锦儿你又细皮嫩肉,身上肯定又没一处好皮了吧?”
锦洛忍不住摸向被衣领遮挡住的脖子。
确实全是那变态死男人的吻痕。
但她道:“你想象力别那么丰富,就、就有些地方紫了而已,你到底帮不帮我去拿衣衫来?”
“我去拿,马上去拿!”得知苏焲那男人没有对她小锦儿太过禽兽,沈魅放心了,转身就跃墙离去,没一会就拿了一套锦洛的衣衫来。
锦洛拿了自己的衣衫,立即入屋里去换。
换完衣衫,她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开始问正事,“许锦画那里怎样,你可知道?”
沈魅就把太子留许锦画在明熙公主的别苑养伤、并召了宫里御医前去医治的事同锦洛说了。
并道:“那许锦书还想争取机会去杀许锦画,以手臂受伤导致头晕为由,说回不了京,要留在别苑多住一晚再自行回京,太子也不知是体恤她还是防着她,就陪她在别苑多留了一个晚上,今日一早才回京,明熙公主和其他贵女则昨日午后就回京了。”
锦洛就看她道:“你昨日没跟小录一起回京?”
沈魅道:“昨日跟小录他们回到半路,我突然想到那许锦书下作手段多,太子又对她有情,怕太子被她耍耍手段又糊弄过去,就回去盯着了。”
沈魅是一点都没猜错,她回到别苑,刚好就看到许锦书含着眼泪在对太子说她手疼,回不了京,让太子不必管她,她在别苑多留一晚,明日自己回去就行。
后来明熙公主和其他贵女都回了京,别苑只剩下她和太子、以及一些下人后,许锦书就又装病,晚膳没吃,也一直没出房来。
太子本来认为她留下来是要寻找机会对许锦画动手,没想到她却连屋子都没出来。
这不免让太子想她是不是真的是病了。
再加上虽然明熙公主说邀锦洛来赏雪的计谋是许锦画出的,但还没有证据证明许锦画的计谋是许锦书教的,所以太子到底还是念她为自己挡了狼口,去看她。
许锦书一见太子来看她,就从床上坐起来,苍白着脸垂首道:“殿下不必担心,太医说我只是受了点风寒,又急火攻心,才会生病的,与、与手臂的伤无关……”
直接摆明自己生病和太子无关,免去了太子的自责。
多体贴,多懂事。
太子就不免问:“怎会受风寒?还急火攻心,怎么回事?”
许锦书抱着膝盖,把脸往下埋了埋,哽咽道:“书儿好没用,昨日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殿下,殿下昨日若出了什么意外,书儿、书儿也不想活了……”
太子一听,“原来你受风寒,是为了去找孤,找不到孤,才急火攻心,导致生了病。”
太子也不是没怀疑许锦书说谎。
但召来太医一问,却证实许锦书确实是受了风寒和急火攻心才生病的。
顿时太子就打消了疑虑,并自责了起来。
无论之前怎样,但眼下许锦书确确实实是为了找他受了风寒。
也确确实实是真心地着急他、担心他。
可他却在她焦急、担心地四处寻找他之际,与另一个女人在颠鸾倒凤。
许锦书趁机委屈问:“殿下跟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已经……”
她羞得说不下去,但却满眼泪光,很是伤心。
太子到底是深爱过她的,当即觉得对不起她,要哄她。
许锦书却在这时猛地凑上前,一把吻住太子的唇,哭道:“殿下既然已经有了深爱的女子,书儿、书儿愿意退出,书儿祝福殿下……”
她哭得梨花带雨,太子看得忍不住心疼。
许锦书便又趁机泪光盈盈,含羞带怯地决然道:“书儿别无他求,只求能当一回殿下的女人,恳请殿下成全!”
太子道:“没有成亲孤就要了你,岂不是让你被人瞧不起?”
许锦书哭得更加伤心,“瞧不起又如何,什么名分,什么颜面,在爱殿下面前,算得了什么?我根本不在乎!我想成为殿下的女人,是爱殿下,又不是为了这些!殿下宁愿要别的女人,也不要书儿,殿下之前那么多年对书儿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说到这么多年的感情,太子被触动,他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有假。
他甚至为了许锦书,还守身了那么多年,说不爱她是假的。
可就是因为爱,才会知道被她骗后,那么生气。
“书儿此生非殿下不嫁,若殿下连书儿这点卑微的愿望都不肯成全,书儿唯有一死祭奠这些年与殿下的感情!”
许锦书从床上挣扎着下来,快速朝柱子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