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亚楠累极病倒，余杨尽显柔情。（1 / 2）
曹小妍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余军胜坐在她的对面，两人中间是一张小茶几。
曹小妍从包里拿出一盒包装精良的物件：余院长，上次听你说，有点头晕，高血压，我就给你买了点保健品……
余军胜推让着：你看你，经常来坐坐就好了，还买什么东西！我没什么事，你不用给我买保健品。再说，我是医生，知道需要吃什么，让你费心了！
曹小妍：我这也是班门弄斧了。希望你不要嫌弃，我的一点小心意。
余军胜笑：那好，我就收下你的这片好心。
曹小妍高兴地笑。
……
余杨愁眉苦脸地对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是“宅男基地”网站。
余杨放下鼠标，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看着屏幕：哎呀！会员数天天在掉，这可怎么办好！曹小妍！你关键时候跑了！真是太不仗义了！
余杨皱眉站起来，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我得想想办法才行！
吕亚楠走进来，见余杨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嗤之以鼻：瞧你那点出息，小妍这才走了几天？你这就乱得不成样子了！
余杨尴尬地：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不堪……
吕亚楠白了余杨一眼：还不承认！
余杨难为情地笑。
吕亚楠偷笑：我给你做了个方案……关于网站推广的。
余杨高兴地：那太好了！你这真是雪中送炭啊！快拿给我吧！
吕亚楠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余杨：看把你急的！
余杨挠挠头，接过文件夹：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有你一直在支持我……谢谢你！
吕亚楠：哼！知道就好！
余杨打量着吕亚楠：亚楠……你最近好像变了。
吕亚楠：有吗？哪里变了？
余杨：我也说不好……总之不一样了。
吕亚楠暗暗摸了下肚子，偷笑，心说：呆子！当然变了！算你还有点良心！
……
余思军对着电脑，打了一会字，心浮气躁地停下来，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想起妈妈的话——儿，妈从来没想过要指望你爸……妈是不想你心里一直有个结打不开……儿啊，我不想你为难，但是妈更不想你一辈子都活得痛苦。
余思军的眼泪流了出来，也不自觉。
……
林丽提着一只烧鸡，走到离余思军租房楼下百米远的地方，隐约看到前面楼下，余思军正跟余军胜在说话，余思军情绪激动。
林丽犹豫了下，走近一点，躲到楼门边，竖起耳朵，朝那边看——
余思军激动地：你快走！我跟你说过，你不要来我住的地方找我！
余军胜尴尬地：军儿……我是不放心你妈一个人在老家……我想叫人去接她来，也省得你们都没个照应。
余思军：你少假惺惺了，早干嘛去了你！没有你，我们一直照应的很好！你快走！我答应跟你在工作的时候见面，已经是……
余军胜：军儿……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弥补我以前犯的错误！
余思军推余军胜：好了好了！有话以后再说，我今天很累了！
余军胜嘴唇抽动着，怔了怔：好吧……那我走了，你要多休息。
余军胜转身，凄凉地走开，表情落寞形容可怜。
余思军看着余军胜离开，表情复杂——
林丽从楼门边走出来，快走几步，向余思军打招呼：余大哥。
余思军回头，看到林丽，又朝左右看看：林丽……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丽装作轻松地：我刚来啊，怎么了？
余思军松了一口气：没事……我也刚回来。
林丽顿了顿：对了……余大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余思军微微一怔：什么事，你说吧。
林丽装作犹豫的样子，片刻才说：亚楠的男朋友，余杨，你知道吧？
余思军：知道……见过两次。
林丽：余杨的父亲，你知道是谁吗？
余思军皱眉，随即装作漠不关心地：余杨的父亲……谁啊？
林丽：余军胜，就是跟你们公司合作的花胜医院的院长。
余思军：哦……（冷笑上梁不正下梁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林丽：可不……唉……以前我还纳闷，小妍是怎么跟余军胜好上的，现在我总算想明白了！（偷偷看看余思军，语带讥讽地我赶明儿得问问小妍，以后亚楠是叫她姐妹呢，还是叫阿姨？
余思军脸抽搐下，面露痛苦。
林丽：余大哥……你没事吧？
余思军难掩痛苦：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林丽看着余思军，内心酸楚，心想：余大哥和小妍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可是他还是忘记不了她，这样下去，他只会越来越痛苦，我该做点什么……
……
曹小妍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客户的资料，办公室的门敞开着。
行政人员敲门进来：曹经理……你的入职体检单。
曹小妍接过体检单看看：好的，谢谢！
行政人员走出去。
手机响。
曹小妍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看，努努嘴，接听：喂，林丽。
林丽：小妍……最近怎样？忙不忙啊？
曹小妍：还好，刚上班。
林丽：我知道你上班了……我听亚楠说的……小妍，明天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为你庆祝一下。
曹小妍想想说：还是算了吧……明天我还要体检……而且，刚上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以后再说吧。
林丽：哦，体检……在哪家医院啊？
曹小妍：花胜医院，我们老板是余院长的朋友，当然就在他医院体检了。
林丽：哦……这样啊，那等两天……
曹小妍：好，等两天再说……你没有别的事了吧？
林丽：没有……就是跟你随便聊聊。
曹小妍：那回头再聊吧，我这还有点资料要看。
林丽：那好，不打扰你了。
曹小妍：好，再见。
曹小妍挂了电话，看着手机，摇头笑笑。
……
余思军和林丽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吃饭。
林丽吃了一口饭，看着余思军，心事重重的样子。
余思军抬头看看林丽：怎么了？
林丽故作犹豫地：余大哥，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上，气不过，今天我去找小妍了……可是，我没想到……她……
余思军急切地：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丽：她……她……哎呀，余大哥，你就别问了！
余思军急了：你倒是说啊！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丽：我说了，你不要太生气了。
余思军吐一口气：你说吧……我不生气。
林丽好似考虑着：她……跟余军胜那什么了，而且，两人还有孩子了。
余思军惊：什么！（抓住林丽的肩膀你说什么！
林丽：余大哥……你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余思军无力地放开林丽：我不信！
林丽：你要不信，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我知道他们明天要去医院做b超。
余思军无力地：你……怎么知道的？
林丽：小妍跟我说的……本来说好了，明天我，亚楠还有她一块吃饭的，她说要去做b超，才改期的。
余思军痛苦地闭上眼睛。
林丽看着余思军，表情复杂。
……
余军胜开门走进办公室，换上白大褂，刚坐下，桌上的电话响了。
余军胜抓起电话接听：你好……嗯，我是……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
林丽拉着余思军从体检中心的电梯里走出来。
余思军表情复杂，心事重重的样子。
林丽：一会我们就躲在后面看看，我也想知道真相！
余思军考虑下，点头。
林丽和余思军在等候区后面，找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面前的一棵大盆景正好给他们做了掩护。
片刻余军胜从走廊一侧走过来，朝体检中心各个检查室里张望。
此时，曹小妍从抽血室走出来，走到x光线室外面，看看里面，犹豫着。
余军胜看到曹小妍，走过去打招呼：小妍。
曹小妍转身看到余军胜：余院长，你是在这里检查工作呢？
余军胜：哦？不是你让你朋友打电话，说你有急事……找我的吗？
曹小妍惊：没有啊……我在这里体检，没有什么问题啊。
余军胜疑惑地：哦，那可能……我搞错了。
曹小妍再看看x光线室里面，面露羞涩，想了想说：余院长……既然你已经来了……我正好也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余军胜：什么事，你说。
曹小妍脸红：那什么……我怀孕了……照这个有辐射的吧？我不想照，可是公司又要求必须照，我又不好跟他们说，我怀孕了，所以能不能……
余军胜：我明白了，可以……我去给你说说。
曹小妍高兴地挽住余军胜的手臂：谢谢余院长！
余军胜慈祥地看着曹小妍：小意思……你怀孕了，是不应该照x光。
余思军看着余军胜和曹小妍，眼睛冒着火，又看到曹小妍挽着余军胜的手臂，余军胜“暧昧”地看着曹小妍，不由得火冒三丈，腾地站起来，跑过去。
余思军指着余军胜的鼻子：你这都下得了手！你还是人吗你！
曹小妍拉开余思军：余思军，你在这里胡说什么？！
余军胜看看曹小妍又看看余思军，似有所悟地，又好似不可思议地：你们……你们是？
余思军对余军胜咆哮着：我是她男朋友！你这回满意了吧？！开心了吧？！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曹小妍忙把余思军拉到一旁：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余思军眼神可怕地看着曹小妍：我问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曹小妍一怔，不置可否。
余思军急问：是不是？你没话说了吧？啊！
曹小妍冷笑：余思军，你给自己留点尊严好吗？不要再缠着我了，你去找个更好的吧，我不适合你！
余思军哈哈大笑：你以为……哈哈……你以为我找不到更好的吗？我告诉你，不是我找不到更好的，而是因为已经有了你，我不想再找到更好的！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些什么？！
曹小妍发疯般地：好了！你不要再逼我了！我受够了！
曹小妍说完，跑出去。
余思军闭上眼睛，痛苦不堪的表情。
林丽在一旁看着，脸上似有疚色。
余军胜脸上抽搐着，颤巍巍地朝余思军走过去……
余思军猛地睁开眼，愤怒而仇恨地瞪着余军胜，余军胜吓得止住了步。
片刻，余思军朝余军胜鄙夷地哼一声，转身走出去。
林丽看看余军胜，追着余思军离开。
余军胜呆呆地站在那，表情复杂，手扶着头，表情抽搐。
周围的大夫、护士，体检者表情各异，议论纷纷。
……
余杨和吕亚楠在仓库里转悠，前几天活动的痕迹还都在。
吕亚楠指着门口说：可以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宅男俱乐部，这块我们应该细分……（对余杨你看了我给你的策划案了吗？
余杨点头：看了看了，我觉得很好啊，把仓库装修成活动基地，划分成游戏、交友等板块……我觉得很有创意啊！
吕亚楠笑：嗯，我们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了……这以后的活动，都必须是网站的注册会员才能进入，省得再被人蓄意破坏了。
余杨点头：你说得对，上次也是为了效果，过分地追求人数了。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吕亚楠点头：好！（坚定而自信地既然我答应帮你，一定要做出成绩来，不然不是我吕亚楠的行事风格！
余杨笑呵呵地看着吕亚楠：知道你厉害！
吕亚楠得意地：你就等着瞧吧！
吕亚楠说完快步走到擂台上，摆个pose，对着台下喊：大家看好了！谁是女神，谁是女神？
余杨在下面装腔作势地喊：亚楠……女汉子，真女神……
吕亚楠从台上跳下来：余蛤蟆，你找死啊！
余杨忙跑开，吕亚楠在后面追：你别跑！让我打一下！别跑……
余杨跑出去，吕亚楠追着……
……
聂琼花从病区走廊上走过，见到几位护士聚在一起说闲话。
聂琼花走过去，刚要说话，却听到其中一位护士说……
护士甲：你们知道吗？人家男朋友都打上门来了！
护士乙：可不！真是丢人！都可以做人家爸爸的年纪了！
护士丙：那什么妹妹和什么东来着？没想到在这医院也可以碰到真人秀！
旁边屋走出来一个护士，凑上去问：你们说谁呢？
护士甲：余院长啊！
聂琼花听到余院长三个字，怔住了。
护士乙：你们知道那女的叫什么吗？
护士甲：不知道……听说以前救过余院长，来过医院几次，院长办公室的人说的……啧啧，都怀孕了！公司要体检，怕伤着孩子，这才想起叫余院长去体检中心救她去！
其他护士感叹着：唉……真是太不自爱了……可耻呢……
聂琼花咬着牙，心说：好你个余军胜！一个王翠玉还不够，现在又多一个曹小妍！枉我辛辛苦苦跟你一起打江山，积攒了十几年才有了今天。现在我老了，你却养起小的来了，还让人有了身孕！余军胜，你欺人太甚了！我跟你没完！（气冲冲走了几步，又停下，皱眉考虑不行……我不能这么贸然去找他，这样跟他大闹一场，彼此撕破了脸，他还不趁机干脆把他的私生子叫回来了？不行……不行！我聂琼花能连这点城府都没有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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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军杂乱无章地狂吼着歌，一边吼着，一边狂饮啤酒。
林丽在一旁拉余思军：余大哥，你少喝一点吧！
余思军不听林丽的劝阻，大口地喝酒，拼命地唱歌。
林丽无奈，干脆放下余思军，坐在一旁，看着他发疯，哀声叹气地摇头。
……
余军胜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翻阅文件。
聂琼花推门进来，看看余军胜，然后走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聂琼花推推余军胜：老余，跟你商量点事。
余军胜放下文件，抬头看着聂琼花：什么事？
聂琼花想了想说：老余，你现在身体……也不是很好，余杨最近也挺听话的，跟亚楠也结婚了，不如我们让余杨回医院来，先熟悉一下管理工作。
余军胜皱眉考虑了片刻：余杨他……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这都是迟早的事情……但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跟吕院士尽早定下合作的事情……你应该让余杨多费点心思，只要吕院士同意跟我们合作，药厂能够成功投产，余杨以后就可以接管药厂，这医院……迟早不还得让余杨来管吗？
聂琼花冷冷地：嗯，你说得也有道理。
余军胜笑：我都希望余杨能早点承担起责任，我们也可以早点退休。
聂琼花也笑笑：是呢……好了，你忙吧，我没事了。
余军胜点头，继续看文件。
聂琼花看着余军胜，暗暗冷笑。
……
下着大雨。
林丽搀扶着大醉的余思军，东倒西歪地走在路边，落汤鸡般狼狈不堪。
余思军醉意中带着痛苦，神智有些错乱地哭喊着胡言乱语着：你个老东西！你太过分了！我恨你！恨你……小妍，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找谁不好，非得找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小妍！哈哈……是我看错了你！你就是个贱人！你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恨你！哈哈……
林丽看着余思军痛苦的样子，也觉得很难过，很内疚，她抱住余思军，也大哭起来：余大哥……对不起……你别这样，看着你这样，我心里真的好疼！余大哥，你振作一点啊！
余思军突然挣开林丽，趴在路边，哇哇地大吐……
余思军吐了一会，四脚朝天，笔直地躺在了路边上。林丽急了，去拉余思军，余思军嘴里含糊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林丽担心余思军出事，忙拦住一辆出租车：师傅，我朋友喝多了，你能拉我们去医院吗？
司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余思军，开车离开。
林丽又气又急：哎……你怎么拒载啊！我要投诉你！
林丽无奈看看余思军，又忙着去拦出租车……大雨中非常狼狈……
……
急诊观察室里，余思军躺在病床上，林丽坐在一旁陪着他。
一个护士进来，给余思军扎液。
余思军突然坐起来，张嘴一下子就咬断了输液管。
护士急了：你怎么回事啊！（对林丽你快拉住点他！
余思军呲牙咧嘴地对护士。
护士吓得一激灵，退后了一步。
林丽按住余思军：余大哥……（带着哭腔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好难受……余大哥，你振作一点好吗？
余思军呆呆地看着林丽，眼泪流下来。
……
余杨和聂琼花坐在一张大圆桌旁。聂琼花满腹心事地看着余杨。
余杨狼吞虎咽地吃着：妈，这么隆重的把我叫出来，到底有什么大事？
聂琼花：瞧你这幅吃相，还好意思说！
余杨挠头：嘿，这不是已经点上来了嘛。
聂琼花叹气：唉……你啊，要我给你操心到什么时候……
余杨一怔：妈，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聂琼花想了想说：你要再这样不争气，余军胜恐怕会不顾及一切，连我也要甩了，把他的亲生……弃子给找回来！
余杨皱眉：他怎么又……有这打算了？
聂琼花：你不知道……余军胜……都他搞婚外恋了！这说明他已经不在乎我们了，跟我们早已不是一条心！
余杨听闻大吃一惊：什么？他跟谁……
聂琼花：就是那个救过他一次的曹小妍！两人还有了孩子呢！
余杨：怎么可能？！曹小妍怎么会呢！真是不敢相信！
聂琼花从包里拿出曹小妍的全血报告单，递给余杨：你看看！这是我从体检中心拿的，曹小妍的全血化验单。
余杨拿过报告单看看，摇头：哎呀！真是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老余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聂琼花：可不……真是人心隔肚皮！
余杨激动地站起来：不行，我非得去找他算账不可！
聂琼花连忙拉住余杨：你干嘛去？我都能忍，你着急什么？老头子也活不了几天了，就遂了他的意吧！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争气！不要让外人拿了你的家产去！儿啊！你给自己争点气吧，哪怕暂时给我多争取点时间……也好啊！
余杨坐下：唉！我本就对这些没什么想法，你们偏偏都要我去争！
聂琼花：你现在是无所谓！以后你就知道妈的良苦用心了！
余杨：郁闷！这都什么事！好了……妈，我们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不管怎样，我都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受苦的！
聂琼花笑：傻儿子！不过有你这句话，妈觉得欣慰很多。
余杨咧嘴笑。
……
余思军已经清醒了很多，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
林丽趴在余思军旁边，似乎已经睡着了。
余思军伸出手来，抚摸了林丽的头一下。
林丽醒过来，余思军忙缩回手。
林丽抬头看着余思军：余大哥，你好点没有？
余思军点头：好……多了……你接着睡，我没事。
林丽笑：我不睡了，我陪你说话吧？
余思军点头：说什么？
林丽想想：呵呵……我不知道……要不就不说了，我看着你就好了。
余思军：放心吧，我不会再干傻事了。
林丽点头：嗯……我知道……余大哥……其实小妍说得没错，你应该给自己留点尊严……既然她已经执意要跟你分手了，你就不应该再纠缠她了。
余思军：嗯……我知道……之前是我错了，放心吧，我以后不会了。
林丽动情地握住余思军的手，余思军怔了下，也握住了林丽的手。
林丽开心地趴在余思军的身边，脸上都是笑容（os：余大哥……虽然为了让你能放下小妍，我做了不光彩的事情，但是……我这都是为你好。我相信，就算以后……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你也一定会理解我的。
……
吕亚楠站在仓库中间，手里拿着图纸，看着工人们装修。
余杨提着两大兜子盒饭走进来：吃饭了，吃饭了……大家先歇会，吃饭了。
工人们围过来，余杨分盒饭给大家。
余杨给工人们分完盒饭，见吕亚楠还站在那看着图纸，忙拿着盒饭走过去。
余杨将盒饭递到吕亚楠面前：先吃饭吧。
吕亚楠收起图纸，接过盒饭，走到擂台旁，将盒饭放在擂台上，打开盒饭，开始吃饭。
余杨拿着盒饭走过去，站在吕亚楠身边吃饭。
余杨犹豫着：亚楠……我跟你说点事情……其实我也是听我妈说的……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所以我想问问你。
吕亚楠：什么事？你说吧。
余杨：我就是说说，如果不是……你替我向曹小妍说声抱歉。
吕亚楠不解地：跟小妍有关吗？
余杨：是啊……我妈说……小妍跟老余……那什么……好上了，而且……小妍还怀了老余的孩子……
吕亚楠惊得盒饭掉到地上：你没开玩笑吧？！
余杨：我有那么无聊吗？开这样的玩笑？
吕亚楠长出一口气：好了，我一定会找小妍问清楚的！
余杨点头：嗯……我也希望是我妈误会了。
余杨走回到放盒饭的地方，重新拿起一盒盒饭，走回来，递给吕亚楠。
吕亚楠顿了顿，接过盒饭……
……
吕亚楠坐在茶楼一角，看着桌上的茶杯出神。
曹小妍走进茶楼，四处看看，看到吕亚楠，走过去。
曹小妍在吕亚楠面前坐下：亚楠……这么着急找我什么事？
吕亚楠犹豫着：小妍……
曹小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有话就直说呀！
吕亚楠：没有……我听到一些传言，说你的孩子，是余杨他爸的……
曹小妍打断吕亚楠：亚楠，我问你，你相信我吗？
吕亚楠：当然！我当然相信你了！
曹小妍点头：是余思军的……不过，我也没打算要这孩子……没办法，我现在没法要……所以，那天，我跟余思军说了一些气话……唉，怎么说呢，这样对大家都好吧，痛痛快快的，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
吕亚楠叹气：小妍……你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曹小妍：没必要……我现在没有退路了。
吕亚楠定定地看着曹小妍：小妍……你当我是姐妹的话，就听我一句话……好好想想，我求你了，不要太冲动了。
曹小妍低头：好，我会考虑的，（拿起茶杯，喝一口茶亚楠……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曹小妍……你相信我，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经过慎重考虑做出的选择，我也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到底。不管以后的路，我会走成什么样，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无怨无悔。
吕亚楠点头：好，无论怎样，我们都是好姐妹。
曹小妍笑：当然！
……
余思军蜷缩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眼角有泪痕。脸不断地抽动着，好像做着恶梦。
林丽端着一碗面走进来，见余思军已经睡着了，将面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床沿上坐下，抬手轻拍他的肩背。
余思军哼一声，翻身，对着林丽，却没有醒过来。
林丽看到余思军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忙伸手去拿过照片。
照片是曹小妍。
林丽看看照片，又看看余思军，表情复杂。
……
吕亚楠对着电脑写稿，满脸倦容，累了拿手敲敲后背。
吕亚楠从照相机里拿出存储卡，插入读卡器中，从电脑中读取照片……
吕亚楠感觉到肚子一阵绞痛，皱眉捂住肚子，接着又感觉头晕。
吕亚楠强撑着给稿子配图……好几次都拷贝错了图片，删了重新拷贝。
吕亚楠几乎支撑不住，眨眨眼睛，手条件反射地拷贝着图片到文件夹，然后打包发给发排室……
……
曹小妍和同事说笑着从门口走出来。
余思军冷不丁地从一旁窜出来，站到曹小妍面前。
曹小妍怔了下，对同事笑笑，同事离开。
曹小妍对余思军：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嫌侮辱我还不够吗？
余思军苦笑下，一脸哀怨地看着一身名牌的曹小妍，指着她背着的名包：你所要的幸福就是这些吗？难道就跟我无关吗？我觉得心里好冰凉，好冷……
曹小妍愣了下：幸福对我来说太飘渺了，它总是容易丢掉，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总是想抓却又抓不住，我从来过的都没踏实过，没有安全感，想要的得不到，除了这些我还能抓得住什么？
余思军哀笑下：好，我只问你一句……你怀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余军胜的？
曹小妍冷冷地看着余思军：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