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婚礼包子(3)(1 / 2)
宁舒往后面缩了缩, 手指紧张地抓着床单,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你不累吗?”
婚礼从早上闹到晚上,一整天的流程走下来,她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只想舒服地睡上一觉。
给乔妹破处什么的, 明天再来也一样的吧。
男人贴上她的耳朵:“还没开始干活, 怎么会累?”
宁舒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红着脸:“我没卸妆,衣服也没换, 我想去泡个澡。”
她偷偷往他裤子上看了一眼, 慌忙挪开视线,脸热得像被火烤过。
严乔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脸上画着精致的晚宴妆, 穿着一件大红色吊带晚礼服,衬得肤色如雪。
美人双瞳剪水,眉目如画, 嘴唇在灯光下泛着莹润饱满的光泽, 像熟透了的果实,诱人采撷。
他低头吻住她,把她唇上的口红吃掉, 声音沙哑道:“哥哥想破处,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宁舒最受不了这个男人凑在她耳边说话,他的声音能让她忘掉所有, 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
她看见他松了松衬衫领口,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纽扣, 露出一大片强壮的肌肉。
她感觉喉咙发干, 咽了口唾沫:“不是六块腹肌吗, 怎么变成八块了?”
“练的,”男人看着她,闷声问道,“喜欢吗?”
宁舒羞涩地点了下头,又忽然摇了下头,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太猛了也不好,我会被你弄死的。”
严乔:“被谁弄死?”
宁舒低着声音:“被哥哥弄死。”
男人似乎不满意,又哑着声音问了她一遍:“被谁弄死?”
宁舒的声音更低了:“老公。”
他把她抱到那条红色的毯子中间,用最温柔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情话。
他说他爱她,胜过世间所有。
窗帘上贴着大红色的“囍”字,月光铺在玻璃上,映着漫天星辉。
她被他拥着来到海边,沐浴着月光,脚底踩着柔软的细沙。
许久之后,温柔的海风变得疯狂没有章法,吹乱平静的海面,掀起一股股巨浪。
越到海面中间风浪越大,狂风掀起十几米高的浪花,将小船和她悉数卷了进去。
她陷在旋涡中间,被湍急的海浪推着,而后被巨大的礁石猛得撞了一下。一阵漫长而剧烈的狂风暴雨之后,风停船止。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浅色的实木地板上。
宁舒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花了足足五分钟的时间确认自己没有在昨晚的海浪中死掉。
她,还活着。
宁舒从床上下来,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她今天可以不用出门了。
这儿是她原来的房间,不是她和他的卧室。
房间的门被她反锁上了,她是连夜逃过来的,不然她会死得很惨。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还是个骗子,他骗她说不疼,差点没把她疼死。
门外响起敲门声,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婆,出来吃早饭。”
宁舒打开门,抬眸看见严乔,气得骂他:“骗子!”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眼神温柔而明亮,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
他把她抱回大卧室,调戏她:“哥哥骗你什么了,骗了你的心还是身?”
宁舒看了一眼床单,上面那条红色的小毯子已经被他拿掉了,床单也换了一条。
她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声音委屈,娇滴滴地撒娇:“宁宁疼。”
严乔把宁舒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还有呢?”
宁舒的脸唰得一下红透了,垂着眼眸不好意思看他,张了张嘴唇,不好意思说,片刻之后低声道:“还,快乐。”
她感觉到他的变化,抬眸对上一双迷人又危险的眸子。
她看见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愈发沉重。
他又带她去了海边,这片海比昨晚的还要宽阔,她来不及呼吸就被席卷而来的巨浪吞噬了。
最后,她的早饭是被他端进房间喂着吃完的,此时太阳已经到头顶了。
她累得筋疲力尽,无法动弹,他的精神却越来越好。
他们一整天都没出门,大门紧锁,房间里的窗帘也被拉上,再也没打开过。
好像全世界都知道这对新婚夫妻在干什么,没有人给他们打电话发消息。
宁舒被严乔抱下楼,她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牛奶喝了一口:“你不喝点奶吗?”
男人不怀好意地在她心口扫了一眼:“我喝饱了。”
等她喝好,他又要缠上来,说自己饿得快,又想吃了。
一直到第三天,别墅大门才被打开,宁舒站在门口,被阳光晃了下眼,觉得自己能活着出来也是一种奇迹。
她拿出手机,给礼礼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六班的学生们组织了一次为期五天的毕业旅行,礼礼也在其中。
宁舒希望他能早点回来,这样严乔能收敛很多,不会在她在阳台上看书时突然把她摁在藤椅上亲,也不会直接在沙发或书房要她。
每天扔垃圾的时候她都有点怕,怕清洁工人不小心把垃圾袋弄破了,一看,里面全是用过的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她怀疑他根本不是人,他的本体应该是一个高频率永动机。
宁舒站在门边,继续跟礼礼讲电话:“玩好了别在外面逗留,赶紧回家,商量一下填志愿的事。”
挂了电话,宁舒在院子里浇花,当老师就是这点不好,寒暑假太长了,要是一般的上班族,结好婚就该上班了,不用像她这样,整天呆在家里挨操。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该怎么过,能活着迎来开学吗,要不要先把遗嘱写好。
严乔从房子里出来,接过宁舒手上的洒水壶,让她去遮阳伞下面坐着。
他提着水壶浇花,嘴上骚话不断:“啧,水真多,喷得到处都是。”
宁舒脱掉脚上的拖鞋指了指他:“你说什么?”
严乔:“我说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