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结束这段关系(1 / 2)
翡玉一惊,急忙补救,“不是的,我是喜欢你,但我也是真的需要钱。”
电梯‘叮’的一声开门,傅臣渊阴着脸推她出了电梯,她差点摔倒,可男人没管,依旧抓住她的胳膊往前走,几乎是连拖带拽。
翡玉发现出来的并不是地下停车场,是爵色的私人套房。
他不是要带她回家。
接下来她无论怎么说,男人都不回应,逼得她挤出几颗眼泪装可怜,“阿渊,你理理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下一秒她就被傅臣渊掐住脖颈,那力道仿佛能掐死她。
他赤红着眼,强压住体内的疯狂,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擦眼泪,倒是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涌出一股难言的恨意。
这眼泪流得干巴巴,眼尾都没红,他当初是怎么被她这拙劣的演技骗过,觉得她是真心的?
“老子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能叫的?”男人语气淬着冰,“也是,这段时间过得不错,你都忘了你只是个暖床的玩意儿吧?”
形势逼人,他刻意侮辱,翡玉也只能咬牙忍住,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依旧示软,“你要怎么才能信我?”
他冷笑一声,将她推倒。接着,居高临下命令:“跪着!”
翡玉顿时明白他要她做什么,满脸诧异和不愿意。
他今晚是铁了心要以侮辱她泻火,用如此折辱人的方式,明明今天早上他看到她闭眼发困,还会忍着欲望不动她,离开前还会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见她没动作,傅臣渊怒极而笑,抓住她脑袋斥问:“怎么,不愿意?那你谈什么喜欢?还是说你即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觉得这样就能改变你只能张开腿要钱的事实?”
翡玉一下子僵住,紧紧咬着牙,梗着脖子瞪他,再说不出示软的话来。
这几个月她花心思讨好,想办法照顾,还救了他一命,最后换来一句这样的羞辱。
她想走,想立刻离开,反正说不定黎书雯那边已经成功了,她今晚就可以拿着手里的钱和母亲出国,远离他们所有人,大学也不上了,什么都可以不要。
但手边的手机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敢赌。
半晌后,她有了动作。
屋内只有一盏微弱的灯,但也能照出她的屈辱。
良久过后,她跑到浴室洗手池忙打开水龙头,可没等她清洗干净,男人的手从身后伸来,关了水。
“活差成这样,就这你还想要钱?”他的声音冷漠无情,“都给老子留着,好好记住这味道。”
翡玉死死扒着洗手池,指尖发白,才忍住没说出一定会激怒他的话。
傅臣渊站在她身后,看到她不停颤抖的身体,没有半点畅快,他抓住她的胳膊,可刚碰到就被女人甩开。
“你别碰我!”
突然间,他的触碰让她感到恶心,她失了分寸,再也没忍住拒绝他。
意料之内,男人不悦地皱起眉。
翡玉自知又惹怒了他,惊惧地想离开,刚跑两步就被他推回去,他转过她的身体,下一秒,衣服像纸一样被扯破。
恐惧让她挣扎,巨大的力量差异让她的反抗更像是个玩笑。
他寒声问:“不想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傅臣渊想到那个男人说的,上床不可能,吻却很容易。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双眸里的阴鸷翻滚,用力钳制住她的动作,将她按住。
“我看你靠着那个男人笑得挺欢,不是说他逼你么?”他冷笑,“还是你就喜欢那种强制款?早说啊。”
翡玉厌恶又惊慌,“不!你放开我!你这是在….”
可她话未说完,他已毫不留情。
愤怒伴着快慰淹没了不多的理智,她的挣扎反抗都被他轻易化解。
疼痛瞬间蔓延四肢,翡玉咬着牙,只觉五脏六腑都碎了,还闻到一股铁锈味。
脖子疼,腰疼,身体也疼。
这不是欢好,这根本就是在施暴。
她突然觉得,或许那晚自己站在父亲跳楼的天台上时,就应该跳下去,现在也就不会这么痛了。
好一会,男人紧绷的身体松缓下来,理智稍稍回笼,才发觉女人已经很久没发出任何动静了,身体也有些凉。
傅臣渊一惊。
浴室灯猛地亮起,突然的灯光让翡玉低头躲避,他却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两人在镜子里对视。
光洁的镜面清晰完整地照出两人的样子,出格浪荡。只是,女人衣不蔽体,脸色苍白;男人衣衫完好,神态恣意。
要不是那赤红的双眼蓄满里了泪,正冷冷看他,傅臣渊会觉得刚刚那一切都是他的独角戏。
有泪划过她苍白的脸,了无生机的样子。
他也闻到了那股铁锈味,低头一瞧,几滴血花开在地上,从哪流出的看滴落的位置就知道。
男人不觉烦躁,下意识松了力道,可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默默对视了会后,他沉声问:
“翡玉,我对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