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 番外:abo(隔壁被家暴的鳏夫)(1 / 2)
第226章番外:abo</p>
他指了指对面11035号门牌,平淡的说道:“没有地震,对面的omega在挨打呢。”
沈黛末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Beta邻居话音刚落,11035的门就被什么东西从里面重重的砸了一下,痛苦虚弱的哀声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同时从门缝里溢出来的还有一个烟草味Alpha的信息素,以及熟悉的辛辣味。
沈黛末猛然间想起,这股味道她白天刚搬来的时候也有闻到过,只是十分浅淡。
但现在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辛辣味混在血液中,还带着强烈的酸涩清苦,像一杯血腥玛丽,是那个omega的味道。
“他受伤了。”沈黛末下意识地说道。
“那又怎样?”Beta闻不到信息素,只是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沈黛末惊讶于对方的态度,说道:“家暴是犯法的。”
Beta挑了挑眉,冷漠道:“还没过磨合期,正常。”
沈黛末怔了一下。
近年来,由于大众的结婚意愿变低,结婚率逐年下降,联邦政府为了提高生育和结婚率,破天荒的开创了一项‘基因匹配’的政策,根据基因契合度凑对,结为合法伴侣,直接省去了恋爱,开启先婚后爱模式。
起初,人们对这项侵犯人权的政策极度反感,跑到联邦政府门前示威游行抵制。
但随着几对基因匹配度100%、90%以上的家庭参加了爆火的婚姻观察综艺,这些示威游行慢慢就偃旗息鼓了。
综艺节目里,这些高基因匹配度的A0、AB、Bo、家庭,有些是‘门当户对’的天之骄子,有些则是阶级差异巨大的外城贫困柔弱小o和中心城高级检察官霸道A。
这样的抛却阶级差异,基因本能心动的爱情,极大的满足了人们对爱的期待。
更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基因匹配机制,受困于中心城和外城的巨大贫富差距,这些人或许一辈子都不可有见面的机会,更别提组成家庭。
于是民众开始反思,甚至期待起了联邦政府通过基因匹配机制,给自己配对高度契合的伴侣。
甚至有许多人不在主动在生活中寻找心仪的伴侣,而是等着25岁一到,系统自动匹配,省去了恋爱试错阶段,安心工作,消费吃喝,然后坐等幸福来敲门。
社会把通过基因匹配在一起的伴侣的头一个月,称作磨合期,在磨合期间,伴侣间的激烈争吵都属于正常现象,但只要度过了磨合期的伴侣,最后都会度过平淡幸福的一生。
看样子,11035号内的Ao伴侣,也是通过基因匹配凑在一起的。
Beta邻居继续道:“我劝你还是别管这些,说不定人家幸福着呢。”
说罢,他的眼神在沈黛末的身上勾了一下,语气低沉暧昧道:“我住在11096,明天白天我休假,你可以来找我。”
自从基因匹配政策推广开来之后,beta邻居就一心扑在工作上,对周遭的人清心寡欲,即使曾有过心动对象,也不会去追求对方,而是等待着联邦政府给他发对象。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别人示好,发出可以更进一步的邀请。
可突然间,11035的门,又被重重的砸了一下,那微弱的哀声可怜地如同一只被虐待的小猫,几乎被Alpha咬牙切齿的怒骂掩盖住。
沈黛末细眉紧拧,也不管Bet
a邻居说什么,开始敲门,声音严肃呵斥:“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家暴违法,你要是再打人,我就报警了。”
“你做什么?”Beta邻居小声地惊呼:“你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
话音刚落,11035的门就被打开,一个高大的阴影如恐怖梦魇般覆盖在沈黛末的身上,同时一个血淋淋的人倒在了沈黛末的脚边。
他长发如浓密的海藻般及肩,被血水打湿之后,黑发渗血湿漉漉地粘在脸上,大片淋漓的血水模糊了他的五官,流进他几乎涣散的狭长狐狸眼中,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被染得血红,如同入魔。
Beta邻居看事情闹大了,默默走了。
“多管闲事!”家暴Alpha竖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呛人的烟草味弥漫开来,强势地朝沈黛末倾轧而来。
“他是你的伴侣,你把他打成这样子,我就不算多管闲事。”沈黛末清澈的眼眸里丝毫没有退让,直接冲过去将对方一个抱摔,将她摁倒在地,膝盖直接抵在了她的脊梁骨上,并且钳制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她只能像一头野兽般发出着愤怒的怒吼。
“叫什么叫!还不服是不是!”沈黛末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一瞬间家暴Alpha和倒在地上的omega都闻到了一股清冽带着寒气的冰雪的味道,周围的温度仿佛在一瞬间降了下来,笼罩在一片荒芜的雪原,冻得人手脚发颤。
家暴Alpha瞬间没有了抵抗之力。
信息素是对彼此实力的试探,无论是体力还是信息素威压都败下阵来的家暴Alpha,只能收敛起自己的烟草味,表示服输。
沈黛末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意识到自己穿着是睡衣,没戴通讯器。
于是,她转身对身后的可怜omega说道:“你还能站起来吗?那通讯器报警。”
谁知被打得血淋淋的可怜omega沉默地摇了摇头,他艰难地坐了起来,被血液洇湿的长发垂落,漂亮的狐狸眼底布满的疲惫和阴郁。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你放了我的伴侣吧。”他的嗓音十分沙哑。
沈黛末惊讶了良久:“为什么?”
“这种事情说出去不光彩,我不想让外人知道。”他深深地垂着头,眼神黯淡无光,好像无论是折磨还是拯救,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