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50章（2 / 2）
那，那也不是不可以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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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提姆不耐烦了，“你们的重点呢？知道你们是想要借着检查小丑身体里面是不是有病毒的理由揍他一顿了，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揍了他一顿。”达米安平铺直叙，半点看不出被打断了话的样子。
“而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笑声。”达米安平静地说，“我在揍小丑的时候，隐约之间听到了笑声，不过，没有呼救的声音。”
“OK，这是第二个版本了。”斯蒂芬妮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台笔记本电脑，在上面敲敲打打，“提米听到了呼救和笑声，然后进到了那个空间；D只听到了笑声，没进去。”
“更正，我听到了笑声，并且差点进去了。”达米安抛了个炸弹。
“差点进去？！”
达米安半眯起眼睛，仔细回忆：“我是现在才想起来，当时我们去小丑那个房间揍他的时候，有一瞬间，我看到小丑的脸上出现了一个‘J’。”
“而你居然没有怀疑？”斯蒂芬妮仔细地打量着达米安，“你别不是被夺舍了吧？”
“我猜，当我看到那个‘J’的时候，我就已经符合了进去那个空间的条件，而最终没能进去......我想是身份不对。”达米安的脸色僵硬，“不觉得提姆遇到的那些东西就像是一个大型的舞台扮演吗？”
杰森品了品达米安的话，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不过......
“或许，是一个游戏？”中二少年杰森·陶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为什么迪基鸟和恶魔崽子没办法进去而小红和伯纳德却进去了？因为当时迪基鸟、恶魔崽子加上小丑有三个人，而那个游戏副本估计是双人才能进去。”
“但这也有漏洞。”迪克指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为什么我没听到笑声，也没有出现幻觉？”
芭芭拉试图把自己代入游戏的角度去考虑：“因为你超龄了？你看，有些游戏不都是有玩家的建议年龄的吗？你或许是超龄了。”
“那小丑怎么回事？”
提姆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小丑也不符合咯？但是达米安当时看到的是小丑脸上出现了‘J’的印记，而不是眼前的小丑成了一个脸上有‘J’纹身的别的人。所以，这也就意味着，当时的小丑也是符合条件的。这是游戏的话，当时的达米安和小丑是可以开启游戏的。”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我是那个施暴者？”达米安冷着声音说，“而小丑成了那个受害者？”
斯蒂芬妮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玩着自己的头发：“不不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这盘游戏的开启身份是不固定的？提米以拯救者的身份进去，而达米安居然要以施暴者的身份进去吗？游戏身份不固定的话，那开启游戏的可能性不就更多了吗？”
“随机身份和随机剧情？”提姆认可了斯蒂芬妮的说法，“这也不是没有道理。”
推理的进展到此就停滞了下来，接下来的头脑风暴似乎也毫无用处。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被抛出，在几个人精明的大脑里面流转一圈，又被扫进了垃圾桶。
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把他们从讨论的漩涡中拯救出来的是外头滴滴作响的仪器。
众人这才恍然，检测结果出来了。
杰森长腿一蹬，椅子在陶瓷地面上拉出一阵嘈杂的噪音。
“我去拿报告。”红头罩一马当先，选择直面那个某种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未知。
迪克也跟着站起来，往后一跨正好挡住杰森的去路。
杰森简直要被气笑了：“你什么意思？”
迪克总是在笑，所以大部分人都以为蝙蝠家族的老大哥是他们这些臭脾气的蝙蝠中间最好说话的那一个。
事实上大多数时候确实如此，但是这不代表迪克没有暴躁易怒的青春期。
不是所有人生来就柔软待人，没有脾气，迪克在十七八岁的那段时间里其难搞程度会让人忍不住夸一句布鲁斯：不愧是你们蝙蝠家。
那个时候的迪克怼天怼地，不笑的时候拒人于千里之外，浑身上下就写了三个字——不好惹。
而不幸的是，杰森恰巧见证了迪克脾气最糟糕的时候，并且光荣地成为了他的针对对象。
毫不夸张地说，杰森一看到迪克的脸部肌肉走向就知道他是想哭还是想笑，是皮笑肉不笑还是开怀大笑。这都是和迪克在那段时间里互相折磨出的经验。
也因此，杰森对于现在摆出一副严肃脸孔的迪克敬谢不敏。
“再说一次，让开。”杰森往前迈了一步，想要逼迫迪克退后。
但迪克稳如泰山，哪怕被杰森用眼神刮下三层肉都不曾退后。
“杰伊，你或许不在乎，但有些事情我不能不在乎。说我矫情也好，说我虚伪也罢，总之今天你别想第一个看到那玩意。”
“再说了，不就是一份报告吗？你急什么。”
杰森对着呛声：“是啊，不就是一份报告吗？你急什么？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份基本上已经确定结果的报告吗？至于这么严防死守不让我看到吗？”
“小红在说的时候虽然没带半点猜测，但咱们真的一点都猜不到吗？更何况指向性这么明显！”
“撬棍、阿卡姆之下、黛薇口中另一个我的下场。”杰森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不都在说明一件事吗？什么受害者、加害者、施暴者？说这么委婉干嘛啊？不就是小丑在抓到另一个我之后没把我丢在埃塞俄比亚炸了反而把我藏在阿卡姆的地下室吗？不就是另一个布鲁斯带着他的新罗宾日日夜夜从另一个我头顶上走过但是死活没有发现吗？不就是被殴打至少三个月吗？不就是整个阿卡姆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但是只有布鲁斯·韦恩他妈的不知道吗？！”
杰森把头罩一摘往桌上一放，暴躁地说：“别说另一个世界的我了，现在我就已经要气死了。怪不得要掏空斯塔克的武器库也要创飞哥谭呢，换我我也创。”
“现在好受点没有？”迪克说，“你要还难受就再揍我一拳？正好我还穿着蝙蝠战衣。”
杰森满脸的难以置信：“你是什么圣父转世吗？”
迪克耸了耸肩，让开了挡得严严实实的路：“与其让你带着这样那样的怒气整你的手下或者回去整布鲁斯，倒不如让你发泄一下。更何况，当年的事我并非一点错都没有。”
杰森确定了：“你就是圣父转世。”
迪克笑笑：“你说是就是吧。”
杰森彻底泄了气，直觉自己的气生得没有半点必要。算了，何必去理解迪基鸟的脑回路呢？不看就不看吧，就当是满足一下他那无处安放的愧疚之心。
再说了，也就只是没有第一个看而已，真出了结果，自己还能看不到吗？
不能吧。
杰森安心了。
没用的大人还在虚与委蛇，靠谱的提姆早就已经连上隔壁的蓝牙下载了整份检测报告。
“哇哦。”提姆象征性地惊呼了一声，在吸引到迪克和杰森注意的目光之后，继续表示：“哇哦。”
“小红，有事说事，别哇来哇去，你以为自己是复读机吗？”杰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状似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上面写啥了，不就是一些常见的生物组织吗？我都能猜到有......”
“你绝对猜不到。”提姆打断，“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伯纳德能够进去了。”
杰森为提姆的言外之意而感到不可思议：“什么意思，这里他都惨了一脚？”
“不，是他口中那个早死的母亲。”提姆把那一部分的检测结果标注、放大，然后将笔记本的屏幕转向其他人。
电脑屏幕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基因来源——阿黛娜·杰克逊（已死亡），与XXX育有一子伯纳德。
“FUCK.”杰森真心实意地说。
“阿黛娜曾经在阿卡姆做过护工，本人也有药剂师的证明，所以，想要偷运基础医疗物资是很方便的事情。”
“一个间接加害者。”斯蒂芬妮说，“至少她知情。”却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措施。
“算了，肯给那个我塞两只葡萄糖已经不错了。”杰森对这个操蛋的哥谭已经选择了接受，“这就是哥谭。”
凑在旁边看名单的达米安冷不丁出了声：“你确定进过那个房间的除了这些人之外就没别的人了？”
“对。”
达米安直起身子，用一米三七的身高站出了两米三七的气势。
“那很清楚了，那个游戏的开启条件。曾经进出过那个房间的人或者直系亲缘才能进去，至少这是其中之一。”
“所以，那个我没有进去？！”迪克尖叫，“那个我难道不知道杰森的遭遇吗？！为什么不去查看？！”
连提宝你的同位体都去了！
提姆怜悯地看着逐渐自闭的迪克：“很可惜，那个你确实没有去。”
“啊——”破防了，他真的破防了！
杰森憋着笑转移了话题：“行，那另一个条件呢？怎么解释剧情的随机性？”
被众人遗忘的大姐姐芭芭拉提供了精准的援助：“或许，这也不是随机。如果把进入那个折叠空间比作进入游戏副本，那么不同的游戏剧情对应着不同的前置条件。提姆满足的是条件A，达米安满足的是条件B。”
“提姆满足了条件A，触发的剧情是救人；达米安满足的是条件B，触发的剧情是殴打？”斯蒂芬妮顺了顺，“可是达米安不是没进去吗？”
“那就证明还有我们没有想到的地方。”达米安一锤定音，“或许还有线索，只是我们不知道。”
“那看来，我们明天不得不去见伯纳德了。”提姆冷静地说，“既然已经有了拯救者视角，那么受害者视角也是必须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