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质量过关(1 / 2)
巴猜脸上先是闪过愤怒,旋即恢复冷静。
几分钟后,他表现出一副经过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妥协的姿态:“好,我答应你。”
待到他回到曼谷的大本营,一定要想办法找出对方。
他相信,既然对方有所顾虑地带上了面具,那他就存在有反击的余地。
另外,他细想之下,觉得眼前看到的未必是什么神奇的超能力,说不定只是某种特殊的机器造成的。
王海诚不在意某人的想法。
他手指轻弹,红色水珠击中巴猜,后者身躯一震,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
“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控制人的小玩意。”王海诚笑道,“只要我心念一动,你就会受到世间最痛苦的刑罚,就像这样……”
“啊……”巴猜的惨叫声突破天际。
即使只持续一两秒,巴猜都如同从地狱逃出来一般,满心的劫后余生。
“以后,你跟他联系。”王海诚弹出一张照片。
巴猜定睛看去,照片是一个瘦小的男子。
“他叫闫丁波,现在是两家金店的老板,你要做的,就是动用你家族的影响力,替他的生意保驾护航。”王海诚淡淡地道。
他不知道原轨迹的闫先生是如何飞黄腾达,做到全暹罗黑白两道都给面子的。
但是他查过此时的闫先生,尚未发迹,还饱受唐人街华人帮会的欺负,正好可以给他当个白手套。
有了巴猜打配合,有能力,有野心的闫丁波恐怕会发展得更快!
要知道,巴猜类似于三国时期的袁绍,手腕、家世皆是不缺。
和袁绍相比,他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其他同辈的,都被他干掉了。
“没问题,主……”巴猜难以启齿。
“喊我老板即可!”王海诚吩咐道。
“是,老板!”巴猜应道。
王海诚点了点头:“该送你回去了。”
不管巴猜此时是否甘心俯首称臣,都无所谓,现实会教对方做狗的。
巴猜再度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第一反应是看时钟,上面赫然显示是十点十五分。
“难道我刚才是在做梦?”他看了看身旁似乎昏睡的两個女人,腾地一下子坐下来,掌心掉落一张照片。
他眼神瞬间呆滞,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不是做梦,难道真的有诡?”
猛地攥紧照片,他下定决心,马上去寻找闫丁波,从中挖出背后的那个人。
突地,一股熟悉的剧痛,传遍他全身。
“这……救我……”巴猜陡然尖叫出声。
嘭!
房门被踹开,从暹罗现役特种挖过来的数名保镖,当即冲了进来。
“老板,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你怎么了?”
数名保镖训练有素,一部分围住巴猜,筑起人墙保护。
另外一部分半手握短枪,随时准备开枪,尤其是窗户。
“我,我刚才被……”巴猜说到一半,浑身颤抖,那种剧痛又一次出现。
看着老板痛得直哆嗦的样子,众保镖面面相觑。
“老板是发羊癫疯了?”某个华裔保镖急声道,“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
两个保镖去扶巴猜,其余人投来相同的疑惑眼神:什么是羊癫疯?
华裔保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用送医院,我没事。”巴猜满头大汗,神色铁青。
他算是明白了,自身的一举一动,甚至心理活动都逃不过对方的“监控”。
如此一来,他想拜托控制,根本不可能。
除非有什么能屏蔽掉对方的“监控”!
“你们刚才一直守在外面?”巴猜目露期待,“有没有看到什么人经过?”
众保镖齐声说没有。
巴猜心下一沉,让保镖们出去,旋即一巴掌一个,拍醒两个女人。
“巴猜少爷,我错了。”
“少爷,请你息怒。”
两个女人一看到阴着脸的巴猜,顾不上其他,就张口认错。
“你们还记得是怎么晕过去的嘛?”巴猜冷冷地问道。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巴猜陡然大怒,厉喝道。
踏踏……
女人们诚惶诚恐地下床,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跑路。
接着,巴猜神色阴沉地去了别墅的监控室,做最后的努力。
不出意外,监控里完全没有任何的陌生身影。
“法克!”
巴猜气得拎起椅子,要砸碎监控屏幕。
就在此时,他突地僵住,趴在屏幕上,蜷缩成大虾,面容扭曲到极致。
“快,送医院。”保镖们惊呼出声。
这一次,巴猜直接痛到昏迷,被保镖们抬上车,送去医院。
……
同一时刻。
某栋别墅。
王海诚嗤笑一声,低语道:“不愧是曼谷未来的土皇帝,不放过任何挣脱控制的可能性。”
直至对方昏迷的上一秒,他都没听到对方后悔的心声,足以证明其内心的坚韧。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下手太重,对方心里来不及变化。
这时,一道倩影从浴室里趿拉着拖鞋,出现他的视线里。
“坐啊,朱太太,别客气。”王海诚拍拍床边,“就当自己家一样。”
凌雪竹眼神幽幽,低声道:“我都弃子认输了,你何必要这样。”
说话之间,她伸手想要去摘掉墙上的婚纱照。
“别动。”王海诚一把将凌雪竹拽进怀里,“留着助兴!”
凌雪竹瞪大了美眸。
下一秒,她咬紧下唇:“王生,你未免太过分了!”
似乎感到语气不对,她又放低姿态:“王生,我老公都死了,请你给他一点尊重。”
“笑话!他一个军火贩子也配尊重两字?”王海诚语气中充斥着鄙夷,“更别说他还是一个出卖老婆的垃圾。”
再度被戳伤疤,凌雪竹心底一痛。
“别难过了,为这种人不值得。”王海诚换上深情款款的暖男脸,“你嫁给他,是明珠蒙尘。”
凌雪竹闻言,神情不自然。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某人这么和颜悦色的态度,竟是莫名地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