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我为帅哥花千万(1 / 2)
二层拐角的楼梯间是个死角,哥特式的教堂,三楼什么也没有,很少人会踏足三层。
许肆观察了几秒。
转身拉来了一个帅哥侍者,说有人拿着相机在教堂里偷拍,被她偷袭制服了,还把缴获来的微型间谍相机给对方看了看,里面的胶卷已经被她拿走了。
侍者面色一下就僵硬了,好声好气谢过许肆,笑容收起后,嘴角瞬间沉重。
在场的都是社团首脑,偷拍录音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否则青联社会被人诟病很久。
他拔枪上楼,紧接着喊了一声:“发现个无身份者。”
瞬间。
有很多青联社的人从各个角落里走出来,低调的走上台阶。
剩下的事,许肆就没再看下去,她勾了勾唇角,转身就离开。
担忧在外面的裴枕。
她脚步加快了些。
……
教堂主厅里明暗区域分明,金属牌投掷到桌面的声音疯狂震响,各色各样的酒水中透明杯子里晃荡招摇。
许肆越过人群走向主位边。
黑狮背着手站在人群中间,极高的身量使得他格外引人注目。
更加显眼的,是坐在主位沙发上的裴枕。
他穿着正装,银发规整的半束在耳后,拿着一副金色的牌,修长的手指衔着宝石,能满足很多种美好的幻想。
斑驳的彩色玻璃光,繁复美丽的壁画,阴沉的社团组织,英俊到不真实的男人。
一切都是地下城之外见不到的荒唐,像上个世纪才能梦到的怪诞故事。
这富有冲击力的画面让许肆短暂收敛思绪,以至于她都走到他身边坐下了,还没发现自己刚刚赢得的筹码全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全是白花花的纸条。
而牌桌对面的社团老大虽然还是压抑着不言一语,可那几双眼睛呲溜打转,格外的神采奕奕。
看见许肆归来。
裴枕弯着唇随意扔了一张牌出去。
许肆看了一眼,一头雾水,凑近他,语气压的很低:“你……是扔错了?”
“没有。”
“噢。”许肆有些犹疑。
裴枕若无其事偏着头,状似随意地说:“头疼,中毒的症状起来,马上要晕了,所以看不清哪张牌是哪张牌,强撑着丢出去罢了。”
说完。
有荷官又拿了一张纸条放在他的桌上。
?
许肆身形僵硬,低头一看,白花花的纸是张欠条。
五十万面额的。
不知不觉中,已经玩那么大了么?
她眼神多停留了两秒,又把视线转移到裴枕的脸上,他原本存有锐利洞察力的灰眸确实多了几分模糊。
等等?
要在这里昏倒?
许肆内心震动,都能想象到他们被枪杀的画面。
当机立断。
许肆站起身子,潋滟的桃花眼弯弯,声音淡淡的:“困了,我们回去吧。”
裴枕闻言顿了顿,把牌放下,扫了眼同桌的几个人,嗓音低低沉沉:“今天就到这吧,失陪。”
几位头目点点头,齐齐把牌放下,目光奇异地对视一眼,惊叹于这位神秘的三合社头目,对于夫人如此顺从。
眼神却齐刷刷的盯着白色的欠条。
这些钱数额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