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丰收教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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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汤米来到了位于大桥南区月季花街的丰收教堂，之前黑夜女神告诉他，等准备好了，就来这里拿古代炼金师的魔药配方和材料。

他抬脚进入祈祷厅，看见前方有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位信徒正在祈祷，他们坐在椅子上，十指交触，掌心虚含，摆在嘴鼻前。

汤米没有打扰他们，然而他刚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听见了一道温和却浑厚的声音：“你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杀气让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汤米看到那位高且壮的信徒站了起来，转过了身，这声音就来自于他。

那信徒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汤米答道：“我叫汤米·琼斯，来拿古代炼金师的魔药配方和材料。”

那信徒恍然道：“原来是你，我等你很多天了，我是丰收教堂的主教，乌特拉夫斯基。”

接着他指着另一名信徒说道：“这位是埃姆林·怀特，教堂的神父。”

埃姆林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表情纠结地否认道：“我不是……”

他的声音很小，很无力。

汤米忽略了埃姆林·怀特，直接了当地对乌特拉夫斯基说道：“很高兴认识你们二位，请问配方和材料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乌特拉夫斯基微微一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但是……”

他看向挂在上方的巨大的生命圣徽，继续说道：“母神的神谕说，汤米·琼斯是个温柔的、热爱生命的人，可你却杀气腾腾，浑身沾满了血腥，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确定你就是汤米·琼斯。”

“啊？”汤米愣住了，“母神真是这么说的？”

乌特拉夫斯基正色道：“千真万确，我不会在圣徽之下撒谎的。”

这……汤米搞不明白了，他心想：难道是女神为了要配方，特意把我说的好了一点？然后母神当真了？

女神在上，我可是个恶魔啊！您可以说我积极进取、奋发图强，但是温柔、热爱生命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我……”汤米心头一动，用上了律师的非凡能力，让自己接下来说的话附带了某种影响，他说道：

“我认识夏洛特·莫里亚蒂，我还是他的室友，嗯，他曾经跟我说起过你，可以让他来验证我的身份。”

乌特拉夫斯基摇了摇头：“可是这并不能洗去你身上的血腥。”

没用？汤米不禁回想起原著对这位主教的描述：

弗萨克人，曾经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后来改邪归正加入了大地母神教会，格外虔诚。

因为对母神的信仰很坚定，所以无视了我的人情攻势？汤米无声地吐了口气，心道：我讨厌不近人情的人。

于是他只得说道：“可我真的是汤米·琼斯，请问我该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乌特拉夫斯基走到汤米面前，微笑道：“加入教会，感受生命的可贵和伟大，并向母神虔诚的忏悔，祈求祂原谅你的罪恶。”

这位主教身高超过两米二，体格又十分健壮，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小山，压迫感十足。

汤米：“……”